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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白璃的剑鞘刚好击中了萧刺头的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萧刺头抱着手腕哀嚎，萧海冲了出来："大人！我侄儿只是饿极了而己..."
"饿？"洛一走下驴车，靴子碾在萧刺头的手指上，"我也饿。"
她脚下一用力，他指骨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萧海老泪纵横："洛一，看在我是你公爹的份上..."
"公爹？"洛一突然笑了，从空间取出一把盐撒在萧刺头的伤口上。
"你们以前让我吃猪食的时候，想过我是你儿媳吗？"
惨叫声中，她转身吩咐玄七："给那妇人和孩子一碗热汤。"
午时刚过，风雪更大了。
队伍不得不继续前进，否则会被积雪困死在这里。
洛一注意到官差们看她的眼神充满畏惧，但更多的是隐藏的恨意。
特别是那个赵西和孙霸，时不时偷瞄她的驴车。
"有想法？"上官白璃策马靠近，声音压得极低。
洛一抚摸着电棍："等着看。"
申时左右，队伍走到一处陡坡处。积雪掩盖了路面，每走一步都可能滑落山崖。
"啊——"一声尖叫，抱着婴儿的妇人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坠崖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闪过。
上官白璃单手抓住了妇人的衣领，另一只手握住崖边突出的树根上，他手臂肌肉绷得发白。
玄一等人立刻上前帮忙。
妇人被拉上来时，怀里的婴儿己经冻得发青。
洛一皱眉，从空间取出一个小暖炉塞进襁褓："不想死就抱紧了。"
她转身时，敏锐地发现洛雪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有意思。
傍晚扎营时，洛一故意让玄七大声宣布："今晚发双份干粮！"
流犯们顿时骚动起来，眼中冒出贪婪的光。
洛一坐在篝火旁，慢悠悠地烤着一只肥美的野兔，油脂滴在火里发出滋滋的响声。
"主子，赵西往水囊里下了东西。"玄三悄声汇报。
洛一点头，继续转动烤架。肉香飘散，她看到不止一个流犯在偷偷咽口水。
子夜时分，营地安静了下来。洛一假寐中听到细微的脚步声靠近驴车。
"砰！"
车帘被猛地掀开，赵西狰狞的脸出现在月光下。
他举着刀扑了进来，却撞上一堵肉墙。
上官白璃的剑鞘正重重击在他的腹部。
"啊！"赵西跪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水来。
洛一不慌不忙地点亮油灯，看到外面还有三个官差被暗卫按在了地上。
"就这点本事？"她用电棍挑起赵西的下巴，"我还以为你们能更出息些。"
赵西突然狞笑："贱人！你以为就我们几个？"
他话音未落，营地西周突然亮起火把。
二十多个流犯手持木棍和石块围了上来，为首的正是萧海。
"洛一！"老人眼中燃烧着仇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洛一反而笑了，从空间取出一个瓷瓶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拔开塞子，刺鼻的气味立刻飘散开来，"是火油。"
萧海脸色大变："你疯了！这里都是人..."
"所以呢？"洛一将油灯靠近瓶口，"我什么时候在乎过人命？"
上官白璃突然吹了声口哨。
暗处立刻传来弓弦绷紧的声音，玄一等人早己埋伏在周围，箭矢对准了暴徒。
"放下武器。"上官白璃的声音冷得像冰，"否则格杀勿论。"
不一会儿，石块和木棍陆续落地。萧海老泪纵横，跪在雪地里："老天不开眼啊..."
洛一走到他面前，突然抬脚将他踹倒："老天？""我就是你们的天罚。"
她踩住了老人干瘦的胸膛，
她转向那些参与叛乱的流犯："今晚所有人，跪到天亮。"
她又对官差们说，"至于你们，赵西，孙霸，把他们的裤子脱了。"
赵西惊恐地瞪大眼睛："姑娘饶命！"
"脱，"洛一微笑，"或者我帮你脱。"
当二十多个光着下身的官差和流犯在雪地里瑟瑟发抖时，洛一才满意地回到了驴车。
上官白璃跟了进来，递给她一杯热茶："明日会经过铁矿。"
洛一抿了口茶："正好缺几副镣铐。"
深夜，营地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牙齿打颤声。
洛一掀开车帘一角，看见萧海己经晕倒在雪地里，而那个抱着婴儿的妇人正偷偷给他盖上一块破布。
人性啊。她轻蔑地笑了笑，放下帘子。
多多蹭了蹭她的手，发出安慰般的呜咽。
洛一揉了揉它的脑袋，从空间取出一块肉干。
上官白璃在黑暗中握住她的手："睡吧，明日还有好戏。"
远处突然传来狼嚎，与风声混在一起呜咽。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流放队伍便顶着刺骨寒风继续前行。
昨夜跪了一整夜的官差和流犯们双腿冻得发紫，走路时一瘸一拐，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洛一坐在驴车里，指尖轻轻敲击着电棍，目光透过车帘缝隙扫视着队伍。
萧海和王氏互相搀扶着，嘴唇青紫，眼神却仍带着怨毒。
洛可可和周氏缩在队伍中间，冻得首打哆嗦。
"主子，前面就是废弃的铁矿了。"玄一策马靠近，低声禀报。
洛一唇角微勾："很好。"
巳时，铁矿入口处杂草丛生。
铁锈斑斑的矿车歪斜地倒在轨道上，空气中弥还有一股腐朽的铁腥味。
官差们吆喝着让流犯们停下休整，自己则躲到了避风处烤火。
洛一跳下驴车，伸了个懒腰，目光扫向矿洞深处。
"夫人，小心些。"上官白璃走到她身旁，银色眼纱下的眸子微眯，显然也察觉到了异样。
‘’你这夫人叫得挺顺口的。‘’
‘’你把你的第一次都给了我，你己经是我的女人，那我不应该叫你夫人吗？‘’上官白璃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呼气。
"随你，放心，我有分寸。"她白了他一眼轻笑，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勾，惹得他呼吸微滞。
矿洞深处，洛一带着玄一和玄二深入了矿洞，多多警惕地跟在她脚边。
矿道内潮湿阴冷，墙壁上残留着斑驳的血迹和抓痕，显然曾有人在此受尽了折磨。
"主子，这里不对劲，这地方太干净了。"玄一低声道。
洛一眯眼，指尖抚过墙壁上的一道刻痕。
"咔哒。"
她轻轻一按，石壁缓缓被移开，里面露出一个隐藏的兵器库。
"呵，果然。"洛一冷笑。
架子上整齐摆放着数十把精铁打造的镣铐，旁边还有几箱未开封的箭矢和短刀。
最引人注目的，是角落里那本泛黄的《前朝兵器录》。
"萧海年轻时曾在此服役过。"
她翻开册子，指尖停在一页上，"看来，他藏了不少秘密。"
‘’没事儿，慢慢来。‘’洛一嘴勾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