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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马市的清晨，薄雾笼罩着边境检查站。护卫军的士兵们正在仔细检查每一辆过境的货车，他们的动作干脆利落，眼神锐利如鹰。过去三个月里，这条曾经繁忙的走私通道己经被彻底切断。
"又一辆满载钶钽铁矿的卡车。"小酋长踢了踢轮胎，冷笑着撕毁伪造的通行证，"这个月第七起了。卢旺达人越来越着急了。"
边境另一侧，几个卢旺达商人焦躁地来回踱步。他们眼睁睁看着价值数百万美元的矿石被没收，却不敢上前理论——自从上次有人试图贿赂护卫军士兵，结果被当众曝光后，再没人敢挑战大明国的边境法规。
与此同时，东天子庙的晨祷刚刚结束。五十多名来自卢旺达边境村庄的民众，正虔诚地将写有心愿的木牌挂在庙前的许愿树上。他们中不少人穿着传统卢旺达服饰，却用生硬的中文念诵着祈福词。
"这个月卢旺达来的朝拜者增加了三成。"Zola翻看着统计数据，"特别是边境地区的农民，他们说这里的祈福比其他地方都灵验。"
陈默站在庙宇的高处，俯瞰着这一切。阳光穿透云层，为天子庙的金顶镀上一层圣洁的光芒。他的龙气感知延伸到极限，能清晰感受到那些卢旺达民众心中纯粹的信仰之力——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对和平的期盼。
"基加利的汇率又跌了。"Zola继续汇报，"我们的情报显示，卡梅罗己经三次秘密召集经济顾问。他们失去戈马这条走私通道后，军费开支缩减了40%。"
远处传来一阵骚动。一名卢旺达老妇人突然跪倒在地，激动地指着自己残疾多年的腿——在朝拜天子庙一个月后，她竟然能勉强行走了。周围的民众纷纷跪拜，口中念诵着对"陛下"的赞美。
"第17例'神迹'了。"小酋长低声道，"照这个速度，到年底卢旺达边境地区会有半数民众成为天子庙的信徒。"
陈默的目光投向远方，那里是卢旺达的方向。三个月前，那里还是战火纷飞的是非之地；如今，和平的种子正在信仰的土壤中悄然发芽。
"卡梅罗现在有两个选择。"陈默轻声道，"要么发动战争挽回损失，要么..."
"要么看着自己的民众一个个投向大明国。"Zola接话，"但以卢旺达现在的经济状况，战争只会加速崩溃。"
正午时分，一则紧急情报传来：卢旺达国家会议罕见地出现了反对声音，国防部参谋长穆甘加公开质疑卡梅罗的对刚政策。更耐人寻味的是，这位参谋长上周刚秘密访问过戈马市。
"民心如水啊。"陈默望着情报报告，嘴角微扬，"通知卡鲁，北基伍省的驻军可以开始准备了。另外..."他指了指天子庙的方向，"在这里建一所学校，专门招收卢旺达的孩子。教育，才是最好的武器。"
夕阳西下，又一批卢旺达朝圣者踏上归途。他们背包里装着天子庙的平安符，心里装着对"陛下"的敬仰。没有人注意到，边境线上，卢旺达的哨兵们看向戈马市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敌意变成了隐约的向往。
在这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时间确实站在陈默这边。每一天，都有更多的卢旺达民众跨越边境；每一天，卡梅罗的统治根基都在悄然松动。而东天子庙的钟声，正随着晚风，飘向越来越远的地方。
卡梅罗不愿意这么等着了，他在暗网上下单一千万美元买陈默的命。一位特殊杀手接下了这单
夜幕下，基加利总统府的地下室内，卡梅罗盯着暗网上的确认信息，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一千万美元，买陈默的命。"他低声自语，手指在键盘上重重敲下确认键。
几乎在同一时刻，远在瑞士苏黎世的一间安全屋内，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照出一张雌雄莫辨的精致面容——代号"夜莺"，暗网排名前三的传奇杀手，以从未失手而闻名。
"有意思。"夜莺轻抚着屏幕上陈默的照片，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大明国的陛下..."
三天后，大明城。
陈默正在东天子庙主持每月一次的祈福仪式。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在他身上投下斑斓的光影。台下，数千名信徒虔诚跪拜，其中不乏来自卢旺达边境的民众。
"陛下，刚收到Zola的预警。"小酋长快步走近，压低声音，"暗网上有人悬赏您的命。"
陈默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将圣水洒向信众："金额？"
"一千万美元。"小酋长喉结滚动，"更麻烦的是，接单的是'夜莺'。"
这一次，陈默的手微微一顿。夜莺——这个名字在情报界如雷贯耳。三年前曾成功刺杀某国国防部长的传奇杀手，最可怕的是至今没人知道其真实性别和样貌。
"加强警戒。"陈默平静地继续仪式，"特别是对陌生人的盘查。"
当夜，大明宫。
陈默正在批阅文件，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气流。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窗帘微动，一个身影如羽毛般轻盈落地。夜莺穿着侍从的制服，金色的假发下，那张精致的面容带着玩味的笑容。
"不愧是陛下。"夜莺的声音如同吟唱，"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陈默终于抬头，目光如刀："你身上的香水，是巴黎最新款。大明宫的侍从，没人用得起。"
夜莺轻笑出声，突然身形一闪，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出现在手上："一千万美元，真是低估你了。"
就在靠近陈默的瞬间，夜莺的身体突然警铃大作——不知何时，她己被几支狙击枪瞄准。
"我也很好奇。"陈默缓缓起身，"为什么一个从不失手的杀手，会在任务前喷这么明显的香水？"
夜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烟雾弹原地爆炸，只留下空荡荡的制服落地。远处传来飘渺的声音："这只是个问候，陛下。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