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不要忘了你还是一国之君,这副登徒子的做派,还是有损你形象的。”
就在时星与李曦和一路的拉扯中,轿辇停在了苍梧宫门口。
“陛下,罗大统领在御书房等您。”
就在李曦和准备死皮赖脸的去苍梧宫的时候,张福远接到小太监的消息,做了坏人好事的恶人。
虽然张福远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的主子与皇后解开误会,消除他们夫妻之间的隔阂,可还是得再忍忍。
李曦和也只得不情不愿的坐着自己的轿辇去御书房。
时星主仆则是嫌弃的转身回到苍梧宫,又把宫门给关上,只留角门。
“狗玩意儿,本宫要不要好好计划一番,给他找点事情做?”
时星洗漱出来后,感觉很是憋屈,忍不住嘀咕道。
“不急,娘娘,雁归盟逮住静眀那秃驴了,皇帝小儿又会忙碌起来。”
春华低声道。
“那就赶紧安排,绿意找到了本宫需要的东西没有?”
时星罕见的有些烦躁的问道。
“还没有全部备齐。”
春华低声回答道,她也想快些,毕竟龙椅上那位快要闲下来了,又得来苍梧宫添堵。
“嗯,本宫知道了。”
时星就着春华的手坐了下去。
“娘娘不好了,太后躲过禁军守卫,去了永和宫。”
秋实焦急的声音在外殿响了起来。
“李曦和这狗男人都是安排的些什么酒囊饭袋?
连一个老女人都看不住?
还是说他觉得偿还了故人的恩情,现在又想重温母子温情?”
时星把手中的茶盏重重的丢下,戾气满满的说道。
“娘娘,要是您不喜欢这样的麻烦,就让皇上自己去头疼,一个是他亲娘,一个是他的女人,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春华罕见的劝解时星做甩手掌柜。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江芯言现在还是雁归盟的成员。因为这一点本宫得去看看才行。雁归盟的成员,本宫是需要负责的。
等把她正式逐出雁归盟后,本宫要是多看她一眼,算本宫输。”
时星长叹一口气,才低声道。
“好,小庆子,你快去请皇上,顺庆跟着一起去永和宫。”
春华沉着的安排道,有她们在,刘雅云什么样的手段也休想得逞。
几人风尘仆仆的赶到永和宫的时候,江芯言己经倒在血泊中了。
“大胆奴才,胆敢公然行凶言妃,拿下。”
时星故意装作不知道是刘雅云,她一边吼,一边对着秋实使眼色,秋实会意,踹了刘雅云心窝子一脚。
这一脚没有收力道,刘雅云被踹疼的差一点昏死过去,倒在地板上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李曦和也及时赶到,赶紧抱起倒在血泊中的江芯言。
“太医呢?”
李曦和大吼道,这可是那位大帅唯一的遗留血脉了。
“陛下,秋元去请了。”
张福远头疼的回答道。
“就是这个穿着太监服饰的狗东西伪装成内务府的人刺杀的言妃,皇上,你得为我们娘娘做主啊!”
伺候江芯言的婢女此刻倒是英勇的出来告状了。
“是哀家杀的这个逆案余孽,皇上想要如何处置你的亲生母亲啊?”
刘雅云也不装,强撑着挑衅的看着李曦和等人。
“太后癔症越发的严重起来,为了太后的凤体着想把太后的手脚绑住,免得她伤害了她自己。”
时星慢条斯理的吩咐道。
“哀家看谁敢?”
刘雅云眼神愤恨的吼道。
“秋鸣,听从皇后的安排。”
李曦和原本是想趁着这个契机弄死刘雅云的,把她当作刺客处理了就行。被皇后时星这样一阻扰,只得拿癔症说事。
秋鸣倒是没有犹豫,抓过高几上那针线篓子里面的布条把刘雅云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陛下,嫔妾对不起你与皇后娘娘,嫔妾就快不行了,你不必要为了嫔妾这样一个该死的人沾染上洗不掉的污点。”
江芯言费力的轻声说道。
“太医就快来了,不要说话。”
李曦和抱着江芯言柔声道。
“皇后娘娘,嫔妾请你不要怪嫔妾的贪心,嫔妾这是因为自己的贪婪受到的报应。你对嫔妾的好,今生无以为报,只求来生衔草接环报答一二。
对不起,皇后娘娘,嫔妾对不起你。
皇上心中的人一首都是你,你们不要再这样误会下去了。
嫔妾求你好好对待皇上,嫔妾没有机会再爱皇上了。”
江芯言气若游丝的说道。
“还没有死,就好好的活下去,把无辜枉死的人那份也给活下去。本宫救你,从来都不是因为你是江芯言,也不是你与皇上那点子渊源。
本宫只是想要为为国捐躯的大帅力所能及的做点什么。
这是护心丸,这一次,本宫与你所有前尘往事全部清零,所有的瓜葛全部斩断。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跪着也得走完。
你要爱皇上,是你的私事,与本宫没有任何的关联。
张嘴。”
时星强势的捏住江芯言把一颗丸药给喂下,才施施然的站起身来,接过春华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
“星儿?”
李曦和低声喊了一声。
“毒不死你的女人的,这是护心丸,能够护住她的心脉。江芯言,你与本宫再无任何的关系,等你大好后,希望不要再做些让本宫厌恶恶心的事情出来。
自此以后,最好永不相见。
也希望你对的起离开的英烈的遗风,不要再把你江家捡起来的威望与风骨给葬送了。
本宫也算是好人做到底,对得起心中那点大义。”
时星很是不客气的说道。
“星儿,我从来都知道你的坦荡,又怎么可能会怀疑你什么呢。
只是这护心丸价值不菲,你的身子骨一向都不好,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不知道好歹也行,可是他很快就能得偿所愿了,就允许他自私一些吧。
万一哪天他的姑娘遇到挺不过去的劫难,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呢!
这话让江芯言眸色不自觉的暗了又暗,她一首都知道抱着她的男人究竟爱谁,可自己还是犯贱的把自己介入到他们之间,现在她是两边都不讨好。
“果然,果然是江家的余孽,哀家那个时候怎么就没有再仔细一点呢?
不过也没关系,你们救不回这个贱人了,还是哀家赢了,这世间没有佟姩那贱人的半丝血脉留下。
哈哈,还是哀家赢了。”
太后大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