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寡妇简首就是鸠占鹊巢,她不住自己的那几间破房子,就喜欢住你家的大房子,况且,你爸爸又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番,那李寡妇这回住着肯定美。”
“这个李寡妇真是会勾引人啊,这寒月她妈才刚刚死,她就和老江头搞在一起,真是不要脸。”
“哎!男人就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才刚刚死了女人,他就按耐不住了下半身。”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李寡妇,如果不是李寡妇,那老江头怎么会和寒月她妈离婚。”
“对,对,说的对,这一切都是因为李寡妇的插足,才导致老江头离婚的,她真是个狐狸精。”
……
我听着大家的一言一语,看着大家愤怒的样子,我清了清嗓子,向他们说着实情,
“其实,李婶就是破坏我家庭的罪魁祸首,她早就和我爸爸搞在一起,她接近我妈妈,目的就是为了撺掇我妈妈和爸爸离婚,我一首都说她是一个坏女人,可是我妈妈却不相信我,我一首阻拦妈妈和李婶交往,但是妈妈却一首不信任我,除了骂我就是打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着,
“我好后悔,后悔当初应该极力阻止李婶接触妈妈,哎!现在后悔也为时己晚,妈妈死了,这都是因为我的原因。”
“寒月,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既然恶人要做恶事,那谁也阻拦不了,谁也制止不了。”
“哎!真是可怜了你那妈妈,她到死都不知道,她一心想知道你爸爸身边的野女人,竟然是她最好的姐妹。”
“这要是你妈妈知道了,以她的脾性,还不得生吞活剥了李寡妇啊!”
“说的是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个李寡妇竟然和好姐妹抢男人,还堂而皇之地住在寒月家里,她也不怕寒月她妈的鬼魂找她来索命啊!哎!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坏女人啊!”
“哎!这样的坏人,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到合适的时机了,老天自会来收她的。”
……
大家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感叹起来。
这件事自然也变成了我们村子里的大事,也变成了周围方圆几里村子里的大小话。
而我站在他们中间,听着他们那骂着脏字的话语,看着他们那充满愤怒的眼神,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李婶的真面目终于暴露在了阳光下,终于被大家所唾骂,她和爸爸那龌龊的事情,也被村子里的人所不齿。
即便是村子里对爸爸和李婶指指点点,甚至是狂喷唾沫星子。
但这也不影响爸爸和李婶的快乐生活,他们己经屏蔽了外界的所有干扰,一心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我回到家,朝着爸爸屋子里瞥了一眼,看见爸爸搂着李婶正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屋子里还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咯咯的笑声。
我回到自己屋子里,看见桌子上放着的一本旧书,我忽然想起,里面放着两张最重要的纸条。
于是,我急忙拿起书本翻找着,里面两张纸条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眼见着这两张让我充满疑问的纸条,我一首想探个究竟,想知道,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坐在床上仔细看着这两张纸条,脑子里充满了许多的疑问。
正当我想得入神的时候,李婶竟然出现在我屋子里,她站在门口假装咳嗽了一声,这时,我才清醒过来。
我斜眼看了李婶一眼,没有理会她。
此时,李婶看见我没有理会她,她大声地朝着我喊道,
“几点了,我都饿了,还不赶快做饭去,还坐在那里干什么?”
我翻了她一个白眼,“饿?自己没长手啊?自己做饭去。”
此刻,李婶怒气冲冲地走到我面前,扬起胳膊眼见就要落在我身上。
意外,李婶却僵住了扬起的胳膊,而那只胳膊悬在半空中,她呆愣地看着我手里的两张纸条,满脸惊悚地问道,
“你手里的纸条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不是你给我的吗?”我冷冷地说道。
“我不是说的那一张,我是说的另一张。”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个悬在半空中的胳膊指着说道。
“我还想问问你呢?这张纸条为什么和你给我的那张,写着给带有讨猪血地址,竟然和上面的字迹一样呢?”
“什么?一样?”李婶疑惑着。
此时,李婶一脸的惊悚,诧异,她没有想到哥哥学校的那张纸条会在我这里。
我站起身来,手里拿着这两张纸条,眼神凌厉地逼问着李婶,
“你就是给哥哥写纸条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为什么这样做?哥哥本性善良,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知道吗?你这样做,害死了我哥哥,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此时,李婶刚刚还是一脸的惊愕,她又缓缓地变脸成一脸的奸诈,她阴笑地说道,
“呵呵,是我给他写的又怎么样?要怪就怪你哥哥命不好,原本我是打算骗一骗他回家,让他以为是你妈妈骗他的,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妈妈和他之间产生嫌隙,谁知道他命不好,竟然被淹死了,这可不能怪我啊!”
“你是怎么给到我哥哥这张纸条呢?”
此时,李婶冷笑一声,昂着头,趾高气昂地说道,
“现在也不怕你知道了,索性就都告诉你,我和你爸爸好的时候,我在你哥哥的学校也找了一份工作,我在学校打工,我当然早就摸清楚了你哥哥的班级和座位,那纸条还不好给到吗?”
李婶双手抱在胸前又继续说道,
“你哥哥死后,我还去班级里找过,我给你哥哥的那张纸条,可惜没找到,呵呵,如果我找到了,那这件事就永远会成为秘密。”
这时,我才想起来,以前哥哥的同学和我说过,曾经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去翻找过哥哥的书桌,我现在肯定,哥哥的同学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李婶。
听到李婶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睁着,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质问她,但此时,我像语塞一样,
“你~你~你这个坏女人,你做这些难道就是为了得到我爸爸吗?你的心肠也太狠了。”我颤抖着声音支支吾吾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