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想个法子治治他,不能让他这么顺当!”许大茂一边剔着牙缝,一边在心里嘀咕,“这孙子,最近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得给他搅黄了!”
中午打饭的时候,许大茂故意挤到前面,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菜色,然后阴阳怪气地说:“呦,今儿这菜不错啊,傻柱,手艺见长啊!不过,这肉是不是少了点儿?可别是把好肉都留给领导了吧?”
周围的工人一听,都看向了傻柱的菜盆,有几个平时就跟许大茂不对付的,直接怼了回去:“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挑事儿!傻柱做的菜啥时候少过?你眼睛长屁股上了?”
“就是,自已没本事,还见不得别人好!”
许大茂被怼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现在傻柱在工厂里人缘这么好,只好悻悻地打了饭,灰溜溜地走了。
另一边,娄晓娥也来到了食堂。她穿着一身淡雅的连衣裙,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格外清丽脱俗。她端着饭盒,走到打饭窗口,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灶台前忙碌的祁同伟。
今天的菜品确实格外,红烧肉色泽红亮,鱼香肉丝香气扑鼻,就连一盘简单的炒青菜都透着股鲜亮劲儿。娄晓娥平时对吃的不怎么讲究,今天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同志,来一份红烧肉,一份鱼香肉丝,再来一份……”娄晓娥犹豫了一下,指着那盘炒青菜说,“这个也来一份。”
祁同伟抬头,正好与娄晓娥的目光相遇。他微微一愣,这姑娘真漂亮!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手脚麻利地给娄晓娥打好了饭菜。
“谢谢。”娄晓娥接过饭盒,轻声说道,声音如同黄鹂般悦耳。
祁同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娄晓娥端着饭盒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尝了一口红烧肉,眼睛顿时一亮,这味道,绝了!比她以前吃过的任何一家饭店做的都好吃!她又尝了尝鱼香肉丝和炒青菜,每一道菜都让她惊艳。
“这傻柱,什么时候有这手艺了?”娄晓娥心里嘀咕着,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祁同伟。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专注的神情,利落的动作,竟然让她觉得有几分……迷人?
娄晓娥被自已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专心吃饭。可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娄晓娥端着盘子,走到祁同伟桌边,脸上带着自然的微笑:“同志,这菜真不错,味道绝了,您这桌哪个菜是您做的?”
祁同伟正低头吃饭,听到声音,缓缓抬头。
四目相对。
娄晓娥心头微微一跳,这厨子……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平日里在后厨见到的傻柱,总是灰头土脸,一身油腻,说话也粗声粗气。可眼前这个人,虽然穿着一样的厨师服,却干净整洁,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怎么说呢,英气?眼神也格外清亮,不像是整天围着灶台转的。
祁同伟看着眼前这个打扮时髦,气质出众的女人,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有人主动过来跟自已搭话,还夸赞菜品。他放下筷子,微微颔首:“都是我做的,您觉得还行?”
“何止是还行,简直是太行了!”娄晓娥毫不掩饰自已的赞赏,眼睛亮晶晶的,“我最喜欢这道松鼠桂鱼,酸甜适口,外酥里嫩,您是怎么做的?能教教我吗?我平时也喜欢下厨,可就是做不出这个味道。”
她说着,还用筷子指了指盘子里金黄的鱼肉,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祁同伟笑了笑,这女人倒是直爽。他耐心地解释:“松鼠桂鱼,关键在于刀工和火候。鱼肉要剞花刀,下锅炸的时候才能像松鼠尾巴一样散开。炸的油温要控制好,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要炸到外皮金黄酥脆,里面的鱼肉还要保持鲜嫩……”
他说着,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专业术语,手也跟着比划起来。
娄晓娥听得津津有味,她发现这厨子讲起做菜来,眼睛里都闪着光,跟平时那副憨憨的样子判若两人。她忍不住插嘴问:“那这酱汁呢?这酸甜味调得也太好了,放了什么特别的调料吗?”
“这酱汁……”祁同伟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这是我的独家秘方,概不外传。”
娄晓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保密呢?小气!”
祁同伟也笑了,他看着娄晓娥,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挺有意思。他想了想,说:“也不是完全不能说,这酱汁里,我加了一点点……山楂糕。”
“山楂糕?”娄晓娥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也能放进去?我怎么没想到!”
她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已的额头,随即又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你可真行!怪不得这么好吃!看来我得跟你好好学学了。”
她说着,干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祁同伟的旁边,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祁同伟看着她,心里也觉得轻松愉快。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人聊过天了,尤其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跟娄晓娥聊起了做菜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