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那张脸,本来就横,这几天更横了。为啥?还不是因为傻柱。
这几天厂里开会,表扬了食堂,特别点名表扬了傻柱那个“节约粮食”的倡议,说是给厂里省了不少粮食,还号召大家向傻柱学习。这下可好,傻柱在厂里更吃香了。
刘海中听着台上领导念叨傻柱的名字,脸都快绿了。他刘海中是谁?好歹也是个二大爷,院里院外,谁不得给他几分面子?现在倒好,风头全让傻柱给抢了。
“哼,不就是会做个饭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海中回家,对着婆娘就发牢骚。“这小子,踩着我老刘的头往上爬呢!”
“你又怎么了?一大早就阴阳怪气的。” 刘海中婆娘正忙着纳鞋底,头都没抬。
“怎么了?你没听见吗?厂里表扬傻柱了!说他什么‘觉悟高’,‘思想进步’!呸!他懂个屁的觉悟!”刘海中越说越气,“我看啊,就是会拍马屁!李主任喜欢他那套,厂领导也跟着瞎起哄!”
“行了行了,人家傻柱是真做了事,你酸什么酸?” 刘海中婆娘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也弄个什么‘倡议’出来,让厂里也表扬表扬你?”
“我?我堂堂一个工段长,跟厨子比倡议?” 刘海中一听更来气了,觉得婆娘也不向着他,“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那是跟他比这个吗?我是说,他傻柱凭什么压我一头?我才是院里的领导,他得听我的!”
“得了吧,院里谁听你的?” 刘海中婆娘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但没敢大声说出来,怕惹恼了他。
刘海中没听清婆娘说什么,但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没好话。“不行,我得想想办法,不能让傻柱这小子这么得意下去。”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眼珠子转来转去,心里琢磨着怎么给傻柱使绊子。“哼,想爬到我老刘头上?没门!”
他心里暗暗发狠,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傻柱,让他知道知道,这四合院,还是他刘海中说了算! 至于厂里……厂里他也得想办法,不能让傻柱继续出风头,不然以后谁还把他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
“哼,走着瞧!” 刘海中最后撂下一句话,气呼呼地出门了,也不知道又要去哪里找茬去了。
……
阎埠贵那老小子,最近眼珠子转得更快了,跟算盘珠子似的,噼里啪啦,估计心里又在合计什么呢。这老头儿,就跟那墙头草一样,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谁得势就跟谁近乎。
这不,傻柱现在风头正劲,又是厂里表扬,又是跟女工程师娄晓娥眉来眼去的,连易中海都主动拉拢了,阎埠贵能没点想法?
“呦,三大爷,您这又浇花呢?这花养的,真精神!”许大茂这几天心情不好,到处找人唠嗑,正好碰见阎埠贵在院子里摆弄他那几盆寒酸的花。
阎埠贵头都没抬,眼皮子底下瞅了许大茂一眼,慢悠悠地说:“大茂啊,今儿个没上班呐?不在车间里忙活?”
“嗨,别提了,心烦!”许大茂一屁股坐在阎埠贵家门口的小板凳上,开始倒苦水,“三大爷您是不知道,这院里啊,有些人,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厨子当得好点儿,尾巴就翘上天了,不知道自已姓什么了!”
阎埠贵放下水壶,擦了擦手,这才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许大茂:“我说大茂啊,谁啊这是?说得这么热闹?”
许大茂撇撇嘴,朝傻柱家方向努努嘴:“还能有谁?就那傻柱呗!现在是何师傅了,啧啧,瞧瞧,这人啊,真是不能比!”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装作好奇地问:“哦?何师傅怎么了?我瞧着挺好的啊,人勤快,手艺也好,厂里领导也喜欢,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哼!”许大茂冷笑一声,“三大爷您是不知道,有些人啊,心术不正!表面上老实巴交的,背地里指不定使什么坏招呢!这人一得势啊,就容易变坏!”
阎埠贵捋了捋山羊胡子,慢条斯理地说:“大茂啊,话可不能乱说。这没影儿的事儿,传出去不好听。再说,何师傅这人,我看着挺实在的,能有什么坏心眼?”
许大茂急了:“三大爷,您是没看出来!他现在跟那娄晓娥,走得可近乎了!孤男寡女的,成天眉来眼去的,指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阎埠贵一听娄晓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里开始盘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