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思和白玉兰躺在她房间的床上,头顶的星空灯闪烁着,模拟出浩瀚星空的模样,为这个小小的空间营造出梦幻的氛围。
两人己经很久没有这样同榻而眠了,此刻就像回到了以前那些亲密无间的日子。
“思思,你还记得咱们中学时逃课去海边玩偷摘别人家院子里的果子吗?”白玉兰侧身,微笑着看向陆思思的脸,眼中满是回忆的温柔。
陆思思忍不住笑出声来:“当然记得啦,那时候咱俩被狗追着跑,差点没把魂吓掉,后来我们又回去给人家钱,又被狗追了一次。”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分享着过去的趣事,笑声时不时在房间里回荡。
月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她们的脸上,映出幸福的笑容,这一晚,那些恐惧与疲惫,都在姐妹间的畅聊中悄然消散,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彼此和那些美好的回忆。
清晨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透过窗户,洒在陆思思的脸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完全缓过神来,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喂?”
陆思思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思思,我是应赫。你的东西我己经让人找搬家公司搬到1801了,你今天就可以请我们吃乔迁宴了。”
应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沉稳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陆思思一下子清醒过来,“啊?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呢。”
“没事,都安排好了,我办事,你放心。”应赫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陆思思无奈地摇摇头,连忙翻身起床。
傍晚,晚霞将天空染成了橙红色,像一幅绚丽的油画。
陆思思的新家正飘着白玉兰带来的沉香。
她赤脚踩在应赫送的羊毛地毯上,看客厅角落里最后一个没收拾的纸箱,那箱角贴着应赫手写的"易碎品"标签,龙飞凤舞的字迹和他的性格一样首白。
白玉兰在一旁调笑还在帮忙的应赫,眼睛里写满了满意二字:“不错嘛,完全不需要我们女士操心。”
“那是,我办事,你放心。”
看似在回复白玉兰,应赫的眼睛却盯着陆思思,陆思思仿佛能看到他摇着的狐狸尾巴。
不过确实不错,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就己经搬好家了,就在她要夸赞几句时,季谷青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盏琉璃灯放书房?"季谷青挽着衬衫袖口露出结实修长的手臂,他指尖抚过灯罩上鎏金的木兰花纹,"这是梅岚大师设计的《惊鸿》系列,她最爱用这种渐变琥珀色。"
梅岚正是木意的母亲,见季谷青说出她母亲的设计,陆思思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说道:"是,这是我最喜欢的灯,我来放吧。"
她走过去,爱惜的接过灯,两人的指间一触即离,季谷青低笑着收回手。
应赫突然从两人中间挤过半个身子,拍了拍季谷青的肩膀:"谷青,我马上搬到1901,现在正在换指纹锁,某些人半夜别走错楼层。"
他故意将"1901"咬得极重,金丝镜框后闪过晦暗的光。
季谷青没理他,转身走向厨房。
陆思思接过白玉兰递来的青瓷碗,银耳羹的热气模糊了镜面柜的倒影,她看着两个男人在开放式厨房暗流涌动:季谷青切刺身的刀刃精准避开鱼骨,应赫调酒时耍了耍手中的酒具。
身旁的白玉兰捣了捣她的胳膊,低声笑道:"这两个人,你喜欢哪个?"
陆思思被她笑得脸一红,捏了捏她的脸颊,气道:"别胡说。"
白玉兰无奈的举起手,耸肩道:"这两人我都支持,我可不是白萌萌,不许艺人谈恋爱。"
另一边,厨房。
应赫扯松领带倚着酒柜:"谷青,等会儿露台抽根烟?"
他指尖夹着一杯淡红色的酒,一颗小巧的冰块在里面透着微光。
季谷青擦着刀上的鱼血,刀刃映出应赫绷紧的下颌线:"你搬来1901,总不是为了离我近一点。"
"公平竞争。"应赫将酒杯轻轻放在托盘上,语气难得有些僵硬:"我知道你书房里藏着你心中那个女孩的东西。"
他忽然转身,镜片下的眼神认真:"但思思不是替代品。"
季谷青知道他误会了,他看了一眼客厅的陆思思,只能认下这个道理,他点点头:"公平竞争,还有,你的担心多虑了。"
等回到客厅,两个男人和没事人一样,都开始庆祝陆思思的乔迁。
饭桌上,话题免不了要回到昨天的事上。
“昨天那个人己经被送去就医了,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警察从他嘴里问了半天,也撬不出一个字。”
白玉兰根据今天收到的消息,说出自己的顾虑:“最让人头疼的是警察核实他的身份,他居然还是个高中生,未成年,这事可就不好定他的罪了。”
“未成年?本事还不小呢,居然就敢破坏监控设备和开锁,这样的人,以后注定是个败类。”应赫冷笑,显然也不把那人未成年的身份放在眼里。
他们这样的人,有的是办法整治他。
季谷青和他想到一块去了,平时他们自己也会碰到私生,但都近不了他们身,因而也不在意这些私生粉。
不过,伤害到了陆思思,他不能忍。
“别担心,后续让我的律师去处理,你们不需要出面,我保证不会再让他出现在你眼前。”
季谷青望向陆思思还有些担忧的脸,语气轻松,带着安抚意味。
应赫也接着说道:“是啊,我们会替你解决的,以后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两个男人似乎都要在陆思思面前表现,白玉兰在旁边闲得看热闹,几句话就解决了个事儿,她自然也高兴。
可恨的私生饭,碰上这两人,他算是要倒大霉喽。
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唉呀,本来是我公司艺人的事儿,这还得麻烦两位,下次我请大家吃饭。”
白玉兰微笑着拍了拍陆思思的手,显然乐见其成。
陆思思见白玉兰都同意了,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