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少叙,把江恒运回师父那儿,师父看了一眼得出的结论是:需要静养。
都没等我继续问,师母冲我笑了笑,把师父扯进隔壁。
“我咋说的?你的事你不想解决推了不就完了?咋滴?人家还能按着你脑袋逼你啊?非得让两个孩子去,他俩知道啥?!俩人加起来还没你大,他俩知道啥啊?”
“我这不是……想让他俩历练一下……”
“历练狗屁!这种话你也好意思扯着你那老脸说!自己偷懒让俩孩子去,人家是回来过年的不是回来渡劫的!现在你看看,大过年的,给造成啥了?”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咋没有?我问你咋没有?这没伤到你身上你不知道疼是吧?这俩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亲生的没啥区别,他俩有点伤我都心疼……得了我跟你有啥好说的,你最好把你珍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让江儿快点恢复。”
“行行行。”
看出来,墙得买隔音的。
俩人就跟在我面前吵架似的。
师母笑盈盈的从隔壁出来,我也挂上笑:
“师母,江恒也不是很严重,更惨的我们都遇见过,静养就行了。”
“我知道,但是你师父他有自制的丹药,恢复可快了,让他给你俩拿点。”
要不说师父牛逼呢,这真是门门精啊!
“我挺好的,不用吃。”
我转过头,就见刚才还昏厥的江恒醒了过来,躺在床上费力想起身,又没力气。
我下意识想去扶他,刚碰到肩膀,就被他抓住了。
两人的距离很近,他借着这个接触,凑近我轻声说:
“我不吃,那药丸里都是莫名其妙的东西,还难吃,那都不是人吃的东西。”
江恒紧抓着我的衣服,补充了一句:
“阿丞,我不吃,你陪我就好了。”
我被他带有明显讨好意味的话逗得想笑,当着师母的面,正色了下,把江恒放回床上,转头对师母说:
“师母,多给他来几颗吧,好的快。”
“你他妈……唔……”
剩下的半句话被按了回去,我一只手捂住江恒的嘴,脸上还是笑着的:
“小哥他啊,能吃苦。”
江恒有挣扎的意向,但是没用,我只用两成力就把他捂的死死的。
哎呀你说这欺负人的感觉怎么就这么爽呢?
师母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最终点了点头:“行,好的快。”
“那师母您先走吧,看来他有话跟我说。”
师母答应下来就出了门,我松开手,江恒被捂的满脸通红,原本惨白的皮肤多了红晕,也是极为好看的。
“我去你妈,你等死吧。”
“呦呵,都这样了还叫嚣呢?”
我伸手勾住他的下巴,犯贱道:
“啧啧啧你说这人怎么长的这么好看呢?平常就勾人,这病弱了,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哈。”
“你很猥琐。”
江恒想别开脸,我手上用了力度,他也挣脱不开。
“呦,这就觉得猥琐了,爷还没做别的呢。”
“滚。”
“还挺有脾气,跟爷走吧,爷好好对你。”
江恒翻了个白眼,明显是无语了。
但是你说我怎么就觉得爽呢,原来他之前犯贱调戏我是这种感觉?
那趁着他病弱无法抵抗,我不得报复回来?
指尖有意无意摸索着他的嘴唇,调戏道:“哎呀这还真是唇红齿白,生的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啊。”
你问我这些话从哪儿学的?
那肯定是电视剧了,就是那种小混混逛青楼的剧情。
江恒默不作声,我以为他是害羞了,变本加厉的摩擦唇瓣,却看见他勾起的嘴角。
粉红的舌头在指尖停留了一瞬便收回,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通往全身,一时没来得及收回手。
江恒抬眼看我,眼里带着明目张胆的挑衅意味。
他抓住我的手,主动凑过来,甜腻腻的喊了声:
“老爷~”
我一时僵硬,任由他拉着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像小狗一样的求摸。
“老爷,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奇怪了,我竟然一点也没觉得恶心。
江恒那张脸还真是有蛊惑人心的功效,眼皮垂下去的时候,眼线被拉长,再加上苍白的肤色,看着还真有些……
他蹭蹭我的手,很没出息的说,我身体早就麻了大半。
“老爷,怎么不说话了,嗯?”
!
勾引!
这明摆着就是勾引!!!
是无耻的勾引!!!!!!!
我没想到江大师还有这一招,想张嘴说话又怕声音是抖的。
这不怪我啊,主要是这人实在太狡猾。
江恒身体一歪倒在我身上,温热的气息压得我有些混乱。
他伸出手在我脸上摸索,最后才开口:
“老爷~我不想吃药,苦死个人了。”
我脑子木木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蛊惑着,去跟师母说江恒没啥大事不用吃药。
回房间就看见江恒笑的很是得意:
“阿丞,你这没自制力啊。”
我知道这都是他为了不吃药装出来的,当然也可能有一部分是恶趣味。
那能咋样,哥们知道他的意图,不还是心甘情愿吗?
我坐在他身边,无奈叹气:
“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有自制力?”
“那也是……”
我感受到耳边被他吹了口气,哆嗦了下,江恒不紧不慢的跟上后半句:
“人之常情。”
“别人也这样被你勾引吗?”
“?”
我这一招主打一个出其不意,江恒眼神都清澈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转头看他:
“人之常情是吗。江大师也这样勾引别人?”
“不是,兄弟?”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渣男。”
江恒无语的看着我,一时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
我俩草草打趣几句,最后以江恒倒头就睡为结尾。
他连着睡了一天一夜,期间醒过来了几次又让我哄睡着了。
师父说这就是在恢复了,江恒有天赋,估计没几天就能恢复的差不多。让我不用担心。
其实我压根就不担心,就他闲着没事调戏我来看,貌似也没多大损伤。
等到他稍微恢复,也正赶上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