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菜,在家等了好久,见公公还是不给我打电话,心里犯嘀咕,这是什么情况呢,于是我决定去驴场看一看。
我骑着电车一路狂奔来到驴场,看见大门口冷冷清清,推开门看见公公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桌子上准备了糕点,水果,瓜子。
“爸,那大老板呢?没有来吗?”我疑惑地问着公公。
“我刚刚给他的助手打电话了,说那大老板已经到我们村了,在村口下车了,大老板说自已先转一转,一会儿再到驴场。”公公说着。
在村口下车干啥?那里啥也没有,就只有一棵老槐树,难道那大老板对老槐树情有独钟吗?我心里犯着嘀咕。
“家里都准备好了吗?”公公问着我。
“爸,都准备好了,放心吧。”我回答着公公。
我在驴场门口左右张望,始终不见大老板的车来。
总是干等着,心里慌慌的。
“爸,你在驴场等着吧,我去迎一迎大老板的车。”
“嗯嗯,你去吧,看见大老板,一定要让他来咱驴场看一看啊,对咱以后得业务有帮助。”
和公公说完,我骑着电车四处张望着,寻找着那位大老板的身影。
不知不觉来到村口,远远的望见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下面站着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这背影到底像谁呢?
突然,几年前的故人闪现在脑海中,这背影像极了那一年我和小林要私奔时,他站在大槐树下等我的背影,难道是小林?
不对,绝对不会是小林,自从小林在我家受辱后,这么多年谁都不知道小林的行踪,也没有小林的任何消息。
我心中充满疑惑,一步一步推着车子靠近,看一看这个熟悉的背影到底是谁,可是还没等我靠近,那个站在大槐树下的人就一头钻进了小轿车里,小轿车随即发动,开到我跟前时,我睁大了眼睛,想要透过小乔车的玻璃看一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可是,全身漆黑的小轿车,看起来很高档,车玻璃的贴膜也一样的漆黑,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就这样小轿车在我面前飞驰而过,扬起了乡村小路上的尘土,尘土眯了我的眼,飞落到了我身上,我瞬间变成了一个土人,吃了一嘴的土。
呸!呸!呸!我狂吐了几口唾沫,也吐不干净嘴巴里的细末尘土。
“这开车的人素质真差,开车不知道慢点,弄了我一身的土,这是我今天特意穿的新衣服,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也不知道道歉,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土,一边谩骂着,发着牢骚。
拍了好久,身上的土拍干净些了,但是头上的土却拍不干净,只能回家洗澡,看来不能去驴场和公公招呼大老板了。
于是,我骑着电车回到家,小伟看见我灰头土脸的,冷笑着说,
“你不是去驴场了吗?怎么把自已整得这么埋汰,你掉驴圈里啦,快把自已整干净了,再去做饭,爸打电话说,一会儿那个大老板要来家里吃饭。”
“不是的小伟,我身上的土是那个~~”我向小伟解释着。
“别啰嗦了,快去收拾干净。”
小伟不耐烦地催促着,从不听我把话说完,也没有耐心地听我说。
两个人仿佛就是两条平行线,既然已经慢慢分离开,那两个人就永远没有交集,并且越走越远。
“嗯嗯,我这就去。”我一边轻声地说着,一边麻溜的跑进了浴室。
洗完澡,眼看着时间不充足了,就没有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披着头,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我一个人颠两个勺,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
“林老板,您屋里请。”
隐约听见公公说话,斜眼看了一眼外面,一大堆的人,西装革履,带着墨镜,好威武神气。
呀!糊锅了,就走了一下神,锅都快糊了,看来不能三心二意了,还是做好我的后勤,炒好我的菜吧。
我炒好菜后,公公一盘一盘的端到餐厅,小伟作陪,他们嘻嘻哈哈的聊着天,聊着家乡是事,聊着家乡的一草一木。
“匀西,你去村西头再买瓶酒,今天来得人多,我之前准备的酒不够。”公公嘱咐着我。
炒好菜后,我骑着电车飞快地到小卖部买酒,好巧不巧的是,今天小卖部正好没有公公要的那种酒了,于是我就来到离家十几里地的镇上大超市,才买到公公说的那种酒。
等我急忙忙拿着酒回到家,看见大老板一行人已经离开,桌旁坐着小伟,刚刚陪酒喝得迷迷糊糊。
我把小伟搀扶到床上去。
看到这满桌子残羹剩饭,一片狼藉,心生畏惧,这一天,我还没歇脚,吃一口饭,到处跑东跑西。
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收拾着桌子,公公送林老板回来了。
“匀西,让你买酒,你咋去这么久的时间,到最后林老板都没喝尽兴。”
“嗯?他也姓林吗?”
“嗯,对,这个老板姓林,还有谁姓林?”
“哦,没谁,没谁。”
“那他们现在去哪里了?”
“刚刚在饭桌上听这个林总说,他老家是咱们这里的,但是家里都没有亲人了,你想一想,现在他能去哪,当然是去镇上的旅馆啦。”
我和公公一言一语地说着。
姓林?老家也是这里的?老家里没有亲人?这难道是?小林?会是他吗?我心里一连串的疑问,犯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