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从养心殿出来气儿就不顺。
想着刚刚话太密,还被皇上烦了,更让她生气的是,一个奴才敢走在自已前面。
什么玩意儿?
没有自已他能在皇上面前说上什么话?
如今,他可比他那师父李玉还要得宠,说得上话。
可惜,到底是伺候人的,能有什么出息,等自已再遇喜,生个阿哥,继承皇位,自已便是太后。
哈哈,到时候,这紫禁城里,她最尊贵。
魏嬿婉想的挺好,便也不那么气了,加快脚步赶上进忠。
“哟,进忠公公,我领着皇上的旨,跟你一起去劝人,怎么也不等等我?”魏嬿婉这话说得阴阳怪调的。
进忠微微侧头斜瞟了她一眼,“魏嬿婉,别忘了,是谁让你坐上如今这个位置。”
“哎呦,怎么还生气了?”她想要继续说些什么,进忠理都没理她,转了个弯儿,甩开她。
他现在只想快些见到琉璃,那日起,便没见过面,也不知她最近好不好。
此时的花房内,琉璃正在整理东西,前些时日托付的小宫女,事儿都给办好了,她相好从宫外带的一种助兴用的熏香,让人闻了就能产生一股躁动。
嘿嘿,不光是熏香,连上好的香炉都准备好了,这玩意儿摆上去,那叫一个好看,重点是她还准备了一壶果酒,可好喝了,今晚就回庑房,给进忠小狗一个惊喜。
这只绝育小狗最近很倔强,自已没去找他,他也不说过来认个错。
琉璃虽然生气,但这都是她计划之中的事情,就为了今晚,哈哈哈!
来吧!
她刚打包好包袱,往肩上一甩,走出房门,一眼就看到从院外快步走来的进忠,这家伙表情严肃,直冲着自已而来,走到她身旁,拽住她的手臂道:“走。”
“去哪?”怎么上来就拽人,琉璃一脸懵?
“回家!”进忠咬着牙,看向她背后的包裹,太阳穴处都暴起青筋了。
琉璃不明白,这一周不见,也不寒嘘问暖,上来就拽她,什么人啊!
“我不!”她用力拽紧身上的包袱,怕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被发现。
进忠看到她的小动作,瞬间黑了脸,一把拽起人,往后面的屋里走去,顺便把门一关,恶狠狠地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啊?找着下家了?”
那样子就像是要把人吃了一般,用力狠吻上去,还不忘将人死死抵在门上。
一直跟在进忠身后的魏嬿婉,终于被人扶着进了花房,一路上碎碎念着,“这花盆底的鞋是真不好走路。”
一进去,院子里没啥人,花倒是全开了,各种颜色的,看了叫人满心喜欢,她往前走着,那两人应该是在房间里,魏嬿婉走到门外,想要推门进去,可门口被两人挡住,根本推不开。
琉璃被死死压住,双手在上被人一掌握在手中,整个人提起来,双脚险些离地。
嘴唇被人啃咬的发烫发痛,“呜呜”两声倒是让门外的魏嬿婉听了个真切,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抬手用帕子捂住嘴巴,耳朵贴在门上,想要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听那的声儿,柔美至极。
真是开了眼儿,太监也能服侍好人?
魏嬿婉撇了撇嘴巴,依旧是满脸的不信,可还是好奇。一旁的澜翠看着主儿这番偷听模样,被花房的人瞧见,若传出去,怪难听的,只好大着胆子上前提醒,“主儿,咱们回去吧。”
这声正巧被里面难舍难分的二人听见,进忠亲吻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不知怎么的,更加卖力起来,直接伸手扯开对方的衣领,把人架起来,靠贴在门上。
房门震动一下,魏嬿婉没想到里面这么激烈,头皮瞬间麻了,她向后退了一步,王蟾趁机扶上她的手,提醒道,“主儿,咱赶紧走吧。”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花房。
房间内,琉璃着挂在进忠的身上,衣衫虽不整齐,但基本还挂在身上,水绿色的肚兜被扯开两条绳子,挂在脖子上摇摇欲坠,白色的里衣堆在腰间,两条光洁的手臂上,被捏出一些红色的手指印。
原本背着的包袱掉在地上,刚好挡住门下缝隙透出的日光。
进忠抱着人往床榻处走去。
琉璃无力气躺倒在床榻上,进忠帮她整理好衣服,小声蹭到她耳边说:“这样就受不住了?”
“若是我在用些力气,你岂不是要昏过去?”
琉璃浑身酥麻,脚趾头都开始蜷缩,微微眯着眼睛,一张白净纯美的小脸面向他,伸出的小手,掌心都是的颜色,她一巴掌啪到他的鼻子和嘴巴上,“我还没准备好,连个着陆点都没有!”
刚才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挂在绳子上,任人来回搓扁捏圆。
进忠看她这副模样,也不敢惹她生气,只躺在旁边,撑着下巴微微低头,伸出一只手,揉捏着的小耳垂。
刚刚激烈亲吻过后,进忠的嘴唇红润异常,甚至有些肿,一双狭长的眼睛,透着些许迷离之色。
这副模样,看的琉璃直接上头,直接反扑他,小手撑在肚皮上,死死压住他。
琉璃抑制不住地嘴角,一颗颗地解开对方的盘扣,还恶狠狠地说道:“别动,不然小爷拿鞭子抽你。”
进忠一愣,这话貌似是他抽别人时说的,她怎么知道?
正纳闷呢,胸膛便露出一大片。
琉璃第二次看到这八块腹肌,真他妈的,够料,她一整个斯哈斯哈流口水,随即便是色女埋胸。
琉璃觉得自已这副吃相有些难看,但到了另外一个人眼里,全然不是这副模样。
灵活红软的小舌来回翻转滑动,留下一道道的痕迹,进忠大口喘着,胸膛也跟着呼吸的节奏起伏。
“呼呼!”进忠公公像是遭受了什么大罪一样,这喘粗气的模样,那隐忍至极的脸色,以及脖颈暴起的青筋,够劲儿了。
琉璃兴奋地伸手向下,准备解开对方的腰带,残存一丝理智的进忠,死死抓住,不让对方扯开,他近乎哀求地眼神看向琉璃,“不,别…”
眼角微红,眼眶,受到强迫的样子,叫人看了真真是心疼呢。
进忠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我以为你要离开我呢,可如此又觉得自已是个坏人,怎的就非要把人留在身边儿?”哽咽的声音,叫人听着难受。
琉璃抱着他,安抚地拍着他的背,“是我非要留在你身边,可跟你自已个儿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