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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京市时间不短了，京市的大街小巷摸了个透。
黑市就是小五误打误撞找到的，姜离刚来，不了解的问小五，他大多都知道个一二，像个百事通。
姜离卖的是人参，除了达官显贵，就是药馆能买得起人参，普通人不会驻足她的摊位。
半天没有一个人来，姜离不急，慢慢的等着，总有识货的。
眼看人越来越少，黑市快要打烊，一位中年男人停在了姜离的摊前，看到最大的那颗人参，眼睛迸出一簇光，询问：“这颗人参多少钱。”
姜离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一千”
大五小五霎时瞳孔放大，他们站半天了没一个人来，以为这几颗人参最多几百块钱，没想到姜离一开口便是一千，这也太多了，不怕把人吓跑了？
男人没有惊讶，继续询问其他人参的价格，姜离一一报出，五十年以上的有五株价格两百块，一百年人参有两株价格五百块一株。
这些人参品相极好，年份上更是具有收藏价值。
男人暗自计较一番，目光落在五百年的那一株上，试探性的问：“姑娘，这五百年的价格能低点吗？”
姜离看着眼前的男人，谈吐气质不似普通人，首接道：“你是识货的，我这人参确认五百年以上，他的功效还有价值，不用我说你也懂。再过几年，可以说有市无价！”
男人颇有深意的看了姜离一眼，知道面前的姑娘是个行家，没有犹豫，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她。
姜离没有数首接装进兜里，将人参包好拿给男人，收了剩下的人参，带着大五小五走了。
男人身边的小年轻压低声音：“大伯，这人参真有五百年吗？那姑娘会不会骗人的。”
男人看着姜离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片刻后才道：“有的，你没看人参身上带着土，证明这姑娘采摘没多久，她搞不好还懂医。
你爷爷自从上次念念丢了，受到严重的惊吓，哪怕念念找回来了，到现在身体都不好，老人家马上八十大寿，正好给他补补身体。”
男人带着小年轻离开黑市。
姜离这边走到招待所，找到老板娘又要了一间房，老板娘看着姜离身后的两个男人，眼中燃烧着八卦的火。
姜离微微一笑，难得解释：“这两位是我表哥，有个小侄女身体不好，明天要去医院，开个房间，让孩子好好休息。”
老板娘热心肠，两个男人的穿着打着补丁，一看就是那种贫苦出身，听了姜离的话，眼神从吃瓜变成同情，利落的登记完把钥匙拿给他们。
姜离没说话首接上楼，简单的处理了药材。
冲了个澡，躺床上睡下。
大五小五拿到钥匙，心里默默记着姜离的恩情，暗暗发誓一定要要好好报答她。
两人赶到河边接走妞妞，住进招待所。
天一亮，姜离退了房，带着三人来到济仁堂，黄老出门看到几人，短暂的讶异后，领着他们到了后堂，将妞妞放在隔出来的小房间的床上，其他人全部出去等着。
姜离问黄老借来银针刀具，酒精消过毒后放在一旁。
黄娟给几人倒了水，姜离喊住她：“小娟你帮我把这些药拿去煎好，放凉。”
黄娟高兴的接过姜离手中的药，往后院走去，姜离给孩子喂了些自制的麻醉粉，手术开始。
大五坐在椅子上内心焦灼，小五也紧皱眉头，黄老借机跟两人聊天缓解紧张的气氛。
“你们别担心，丫头出手孩子没什么大问题。”
小五坐不住，绕到柜子后面看着药材柜，打开拿出里面的药材又看又闻，全部看了一遍后又坐回位置上。
黄老见状，随口说了一句：“小丫头手术出来需要补气血，熟地，川穹，当归，白芍，各一钱，你去把药抓出来吧！”
小五不明白为什么喊他抓药，没有多问，起身麻溜的去，顺利的在上百个柜子当中抓出黄老说的几味药，用时不超过两分钟。
小五不懂计量，看着黄老尴尬的笑笑。
黄老上下打量着小五，眼底闪过笑意，满意的点头：“小五，你要不要在我这当个学徒？”
小五的瞳孔霎时放大，欣喜浮现在脸上看了一眼大五，不确定的答：“黄老，我哥……”
“我看你很有天赋，这一行很苦，花费很多精力，你可以好好想想再回答我。”黄老不在意的摆手。
大五眼神空洞，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话，一心扑在妞妞的手术上。
三个小时后，门开了，姜离走出来，微微吐了一口气，有些站不稳，大五眼疾手快的上前扶着她坐到椅子上。
姜离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过小五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说：“妞妞没事了，她这个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拖的太久，现在还在昏迷，要不了多久就会醒来，你们不用担心。”
大五又要给姜离跪下，被她拦住：“不用动不动就跪，大五留下来照顾妞妞，小五跟我去看门面。”
姜离扭头看着黄老开口：“黄老麻烦你多看一下，小姑娘今晚可能会发热，我己经让小娟熬了药，醒来就喂孩子喝下。”
交代完一切，姜离跟着小五走了。
出门走在街上，阳光穿透树枝照在姜离身上，暖意包裹驱散了疲惫的情绪。
姜离满脸笑容，小五将黄老收他为徒的事情说了，姜离短暂的讶异后，表示支持，黄老看上小五是他的福气，证明这人有些天赋。
得到姜离的认同，小五像打了鸡血似的，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了几分。
两人来到东区闹市巷口，这里离百货大楼不远，人流比较集中，一整条街大多都是推着车的商贩，门面在街头最边上的那一间。
小五说他上次来看过，一共两层，楼上是住的地方，楼下可以做门面用。
房东太太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儿女有各自的工作，不常回来。
她平时一个人，门面空着就想租出去，说人多热闹。
姜离看了比较满意，表示想租下来做包子，先去工商局那边办手续。
房东太太看到姜离就喜欢得不行，连连表示：“丫头别急，我儿子就在工商局上班，我让他给你们办证，很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