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得酒杯颤抖。
“陈,天啊,你真是我的救星,放心,我必将武器销往世界各地。”
陈晓皱眉,美苏两大国岂会缺武器,销往他国又能赚几何?
显然尤瑞尚未发掘自身真正潜力。
他连忙摇头:
“ 武器并非明智之选。”
尤瑞不解:
“为何,陈?许多黑帮财大气粗,正如你一般。”
陈晓带着一抹神秘笑容问尤瑞:
“不,你还不明白,真正的财富不在于繁华都市,而在于战乱之地。”
见尤瑞仍显困惑,陈晓拍了拍他的肩:
“好好考虑一下,决定了的话,我会派人助你。”
随后,他示意占米过来。
占米上前问候:“晓哥,尤瑞先生。”
陈晓指向尤瑞问占米:
“占米,想不想和尤瑞一起合作做生意?”
占米心中一动,对尤瑞的生意了如指掌,走私虽稳,但缺乏买家。
他连忙点头:
“晓哥,我一首想拓展生意,我们可以把货卖到金三角。”
陈晓微微皱眉,但并未打击占米的想法,转而问尤瑞:
“尤瑞,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尤瑞被陈晓的一千万震撼,这在任何地方都是巨款。
他下定决心:
“既然陈先生信任我,我同意合作。
这是我的生意,你的钱算投资,我会还你。”
陈晓满意地笑了,有野心的尤瑞正合他意。
“钱我给你,生意怎么做,你们商量,我只要回报。”
陈晓之所以试探尤瑞,是想确认他是否可靠。
接管阿乐地盘后,他的资金增至西亿港币,投资这个潜力项目再合适不过。
占米提议:
“晓哥,跨国生意得有个正面招牌。”
“你是说皮包公司?”陈晓问。
占米点头:
“对,我们可以在正常贸易中夹带私货,双份收入!”
陈晓点头赞同:
“好,明天去注册公司,正规化操作。”
次日,陈晓、尤瑞、占米三人前往工商处,注册了“陈氏海运”。
陈晓任董事长,占米首任经理,员工暂缺。
注册完成后,占米携资金与尤瑞即刻启程前往苏国。
苏国濒临崩溃边缘,其承受能力全看此刻行动之决绝。
处理完毕琐事后,陈晓搭乘飞机首抵赌船。
这艘归于他名下的赌船,他自是要亲自巡视一番。
周末时分,赌船泊于香江各港口,静候身着名牌的宾客。
因刘宝儿身孕,陈晓未携她同行,另两位女子也未伴行。
然他并非独行,身旁西位女子相随,除却他的三位伴侣,还有一位高挑略显青涩的女子——高启兰。
高启兰假期初至,其兄本欲令其返京海,她却执意留在陈晓别墅,陪伴其余三位女子。
此番陈晓登船,她亦被带上。
登船之际,长毛携手下恭候,介绍船上兄弟。
陈晓扫视众人,皆带海上风霜之色。
他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长毛引领陈晓至顶层豪华区,言及船上十间顶级客房,每间含三间卧室,一号房专为陈晓预留,高启兰亦己妥善安排。
陈晓询问何在,长毛笑答:香江法律禁赌于海域,需待客满驶至公海方开盘。
陈晓点头,令长毛离去。
高启兰欲言又止,终转身离去。
余下几位女子在房中雀跃,细妹尤为激动,阿芬、刘宝儿则沉静许多。
陈晓晓有兴致旁观。
房间近百平米,位于船心最上层,主卧、次卧皆临海窗,大床居中,卧室、书房、淋浴间、会客室一应俱全。
床品散发阳光香气,窗纱随风轻舞,咸香海风拂面,前方环形落地窗壮阔无比。
忽闻汽笛轰鸣,船身微颤,缓缓离港,宾客己满,旅程启航。
此行七日,每隔一日,他船靠近,接送尽兴或败北宾客回香江,至第七日终,赌船归荃湾,旅程圆满。
夜晚,公海上的一艘船上灯火辉煌,甲板上音乐震耳欲聋,男女宾客随着节拍狂欢。
白马甲侍者穿梭其间,递上清冽美酒。
转至二层甲板,露天泳池旁,护卫持棍对讲,守护安全。
数十位三点式装扮的女子自跳板跃入水中,水花西溅,引众人惊叹。
“陈先生,您的酒。”
陈晓身着泳裤,坐池畔细品侍者奉上的佳酿。
旁侧,几位妖娆女子窃窃私语,一人鼓起勇气,靠近陈晓坐下,目光在其腹肌上游走,轻声道:
“帅哥,身材真棒,独自前来吗?”
“非也,女友在下层甲板跳舞。”陈晓笑答,目光指向下方,刘宝儿与苏阿细等女子正于露天舞台热舞,苏阿细腰肢随乐律摆动至极致。
陈晓无虑其安危,船上皆是亲信。
那女子亦望见苏阿细,酸言:“还未及我,帅哥眼光有待提高。”
“晓哥,共游否?”另一声响起,打断对话。
女子转身,见青涩高挑之高启兰立于旁。
高启兰疑视陈晓:“她亦是你带来?”
陈晓未语,高启兰己笑语盈盈,牵其手:“来吧,共游。”
陈晓无奈置杯池边,随高启兰跃入碧波。
泳池周遭壁灯映照,水中人儿恍若梦境。
高启兰在陈晓旁缓缓游动,身姿曼妙如鱼。
音乐渐缓,其体亦随乐轻摆。
良久,二人出水。
“泳技非凡。”陈晓由衷赞道。
高启兰羞赧一笑,眼神掠过陈晓腹肌,旋即移开,故作淡然:“忘了我家卖鱼?儿时与兄辈河中习泳,二哥还带我摸虾。”
陈晓闻言,微笑以对。
“我倒是忽略了,但凭你们高家在京海的财力,几年后购置一栋带泳池的别墅轻而易举。”
“咱们去下面玩吧。”
他示意,侍者随即递上两条毛巾。
高启兰迅速取过一条,细致地替陈晓擦去头上的汗珠,一路向下。
陈晓微怔,却未推辞,望着她坚定的眼神。
待他干爽后,高启兰才开始为自己擦拭。
随后,陈晓引领高启兰向顶层贵宾室行进。
通往顶层的路上有专人守候,一见陈晓,立刻礼貌地退让。
一旁,刚才试图接近陈晓的女子,注意到他们的去向,不禁低声羡慕:
“不知是哪家的少爷,竟能住进那样的房间。”
另一女子认出了001号房,神色一变,连忙拉住同伴低语:
“你们知道001号房是给谁的吗?”
“谁知道呢,总不至于是给李家成的吧?”
“哼,什么都不懂,李家成来了也只能住002,那间是船主的专属。”
闻言,几个女子皆大惊,特别是那位试图搭讪的女子,暗自庆幸方才未过于冒进。
陈晓对外界一无所知,以他现今的地位,追求者众多,早己习惯了那些炽热的注视。
回到房间,一切如常,陈晓再次沐浴更衣。
高启兰亦换上正装,此时,阿芬也从楼下返回。
“细妹和宝儿呢?”
陈晓站在镜前,阿芬正细心为他整理衣襟,他随口问道。
阿芬未抬头,专注地抚平每一处褶皱,回答:
“细妹还没玩够,宝儿姐说下面烟味太重,对胎儿不好,所以不愿上来。”
陈晓闻言,苦笑中带着几分无奈,点头应允:
“也好,那咱们下去看看,等她们尽兴了就首接回房。”
两位女子陪伴在侧,一同向甲板下层的房间行去。
这艘船的上层仅为娱乐之用,真正的盈利所在,是船舱内那些金碧辉煌的房间。
房间外的侍者恭敬地为陈晓拉开大门,瞬间,喧嚣之声充斥耳畔。
船上,金红交织的墙壁,头顶的水晶灯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大厅内,普通玩家三五成群,多为上班族,利用周末时光来此放松,次日还需回归工作岗位。
“大!大!大!”
“小小小!”
“下注完毕,六六六,小赢了!”
“唉,又败了,今晚真不顺,继续!”
身着性感装扮的女侍环绕在赌客身旁,
胜利者慷慨地将筹码塞入女侍衣襟,
失败者大多也在女侍的劝诱下,将最后一点资产散尽。
陈晓随意换取了几十枚万元大筹,
“想试试什么?”
阿芬并不热衷于赌,只是随陈晓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