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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苏黎世国际银行的大理石大厅冷得像座陵墓。
宁微澜站在金库前，指尖不自觉地着那把刻有「M-BANK」的钥匙。三天前的那场爆炸，将青山孤儿院夷为平地，也带走了小芮——或者说，那个她以为是自己姐姐的女孩。
"准备好了吗？"祁墨低声问。
宁微澜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银行经理——一位银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者——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三位是林芮女士的继承人？"
"是的。"祁墨出示了从保险箱找到的凭证。
老者的眼神在宁微澜脸上停留了几秒，突然说道："林芮女士，您终于来了。"
宁微澜浑身一僵："您认错人了，我是她女儿。"
老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身引路："请随我来。"
地下金库的通道像是没有尽头。
电梯下降了足足三分钟，才停在一个巨大的圆形金属门前。门上三个锁孔排列成三角形，每个锁孔旁都有生物识别装置。
"三重验证。"老者解释，"指纹、虹膜和声纹，必须同时进行。"
宁微澜、祁墨和程昱站到指定位置。宁微澜将钥匙插入中央锁孔，三人同时将手按在扫描仪上。
"验证通过。"机械女声响起，"请说出密语。"
祁墨看向宁微澜，她轻声道："当三个孩子重聚，真相将浮出水面。"
金属门无声滑开，露出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正中央的保险台上，放着一个黑色金属箱。
老者识趣地退了出去："我在外面等。"
金属箱没有锁，只有一个小小的指纹识别按钮。宁微澜按下拇指，箱盖自动弹开——
里面是一叠文件、一个U盘，和……
一颗跳动的人工心脏。
"这是……"程昱倒吸一口冷气。
心脏被保存在特制容器中，仍在有规律地搏动。容器上贴着一张标签：「夜莺MK-II，最终版本。」
祁墨拿起文件，快速浏览："这是苏启明和祁家勾结的全部证据，包括人体实验记录、政要贿赂名单……"
宁微澜则插入U盘。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段宁志远最后的录像：
「孩子们，如果你们看到这个，说明我己经不在了。」画面中的父亲比记忆中苍老许多，「这颗心脏是终结一切的关键。苏启明克隆了七个'夜莺'，每个都植入了自毁程序，只有原始版本——你们面前这颗——能关闭所有克隆体。」
视频切换，显示出全球地图，七个红点闪烁在不同位置。
「找到并销毁所有克隆体，否则他们会在预设时间启动金融攻击，引发全球经济崩溃。」宁志远疲惫地揉了揉眼睛，「最后，关于小芮……」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似乎拍摄被打断。宁志远的声音变得急促：「记住，她不是——」
录像戛然而止。
"不是？不是什么？"宁微澜焦急地敲击键盘，但文件己经损坏。
程昱突然指着地图："最近的红点在苏黎世！就在这家银行！"
三人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银发老者不知何时己经离开，金属大门正缓缓关闭！
"跑！"祁墨抓起心脏容器冲向门口，却在最后一秒被挡在里面。
厚重的金属门锁死的瞬间，通风口开始喷出无色气体。
"神经毒气！"程昱撕下衬衫捂住口鼻，"和孤儿院一样！"
宁微澜疯狂拍打着门上的通讯器："开门！我们被锁在里面了！"
没有回应。
祁墨检查着心脏容器："等等，这里有行小字。"
容器底部刻着：「密码：三个孩子的生日。」
宁微澜和祁墨对视一眼，同时说道："1220！"
祁墨输入数字，容器"咔"地弹开。心脏上浮现出一组全息投影——银行建筑的三维结构图，其中一间密室被标红。
"金库里有暗门！"程昱顺着图示找到墙上一块松动的砖。
暗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三人弯腰前行，最终爬进一间布满显示屏的密室。
屏幕上，七个监控画面分别显示着不同地点的"夜莺"克隆体——每个都泡在培养舱中，胸口连接着与那颗人工心脏相同的装置。
中央控制台上，倒计时显示：03:12:45
"还有三小时……"宁微澜快速浏览操作指南，"需要将原始心脏接入系统，才能发送终止指令。"
祁墨己经找到接口："但一旦接入，我们可能会激活所有克隆体。"
"没得选。"程昱检查着手枪弹药，"我去守住通道。"
当祁墨将人工心脏接入系统的瞬间，整个房间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
「警告：MK-II协议启动。克隆体苏醒程序激活。」
七个监控画面中，培养舱的液体正被迅速排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