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郑太后端坐在主位,身旁的宫女捧着精美的点心,丽妃姚金铃与贤妃万宝贤母女分坐两侧,桌上摆满珍馐美馔。殿内气氛看似祥和,却暗藏微妙。
郑太后和蔼地笑道:“难得今日将你们都叫来,大家不必拘谨,尽情享用便是。”
贤妃万宝贤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酸梅,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沈家碧见状,眼神一亮,看向女儿的目光满是关切:“宝贤,你近日怎么总爱吃酸的?”
姚金铃心中微动,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表面不动声色,眼神却紧紧盯着贤妃。
万宝贤笑道:“许是最近胃口变了,就觉得这酸味格外开胃。”
沈家碧便问道:贤妃,你葵水可来了。
万宝贤害羞的没有回答,郑太后便问贤妃的宫女,宫女说:启禀太后娘娘,贤妃娘娘,癸水己推迟半月有余。
沈家碧脸色一喜,忙看向郑太后:“太后,老身听闻女子有孕时偏爱酸味,莫不是宝贤有了龙裔?”
郑太后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颤,惊喜道:“当真?来人,快传太医!”
姚金铃心中冷笑,果然和前世一样。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见贤妃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而沈家碧则是满脸期待。
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为贤妃把脉。殿内一片寂静,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片刻后,太医起身行礼:“启禀太后,贤妃娘娘只是脾胃不适,并无身孕。”
郑太后脸上的喜色瞬间褪去,略显失望:“既如此,便让太医好好调养吧。”
沈家碧难掩失落,仍强笑道:“只要贤妃身子无恙就好。”
姚金铃突然身子一晃,脚步不稳。飞燕心领神会,连忙上前扶住:“娘娘,您怎么了?”
郑太后关切地问道:“丽妃这是怎么了?让太医帮你把把脉。”
姚金铃强撑着笑道:“太后,不必劳烦太医了,臣妾近日许是劳累了些,并无大碍。”她心中清楚,自己这是如前世一般有了身孕,但她不会像前世那样大意。
沈家碧嘴角微扬,轻声呢喃道:“真是福薄啊……”声音虽小,却似有千般感慨。
郑太后一脸关切地对太医嘱咐道:“务必用心为贤妃调养身体,务必要贤妃无恙。”太医连连点头应是。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郑太后登上回宫的轿辇。在轿辇上,她转头看向一旁的丽妃,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丽妃啊,你也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切不可劳累过度。”
丽妃姚金铃赶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回应道:“臣妾谢太后关怀,定当谨遵太后教诲,定会好生调养。”说罢,她又微微躬身,表示自己的谦卑与顺从。
回到成欢殿后,姚金铃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地躺在了榻上。她微微闭着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似乎在平复内心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姚金铃睁开眼睛,看着站在一旁的飞燕,轻声说道:“飞燕,你去宫外一趟,找小顺帮本宫抓些安胎药来。记住,要悄悄地去,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飞燕听了姚金铃的话,不禁一愣,满脸狐疑地问道:“娘娘,这可是大喜之事啊!为何不让太后知道呢?太后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姚金铃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道:“本宫也是迫不得己啊。本宫刚有身孕,胎气还不稳,若是过早地声张出去,只怕会生出许多事端来。所以,这件事情暂时不能让太后知道。”
飞燕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姚金铃接着说道:“这段时间,你要格外留意成欢殿里的人。若是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或者有人行为异常,你不必禀报本宫,首接将其发落到暴室去。”
飞燕连忙应道:“是,娘娘,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小心谨慎的。”娘娘放心,奴婢定会仔细盯着。”
待飞燕离去,姚金铃轻抚腹部,面色凝重,低声自语:“此生,本宫必保你无虞。”
许久之后,李怡悄然来到成欢殿。见丽妃己然熟睡,他蹑手蹑脚地躺在她身旁,将她揽入怀中。
姚金铃被这熟悉的气息惊扰,仓促起身欲行礼:“臣妾不知陛下驾临,恳请陛下恕罪。”
李怡一把拉住她,沉声道:“朕见你睡得安稳,不忍惊扰。况且,朕亦只想在此寻得片刻安宁。”
姚金铃依偎在李怡怀中,轻声言道:“能为陛下分忧,乃臣妾之幸。其实,臣妾尚有一喜讯欲告知陛下——臣妾有身孕了。”
李怡闻之,激动难抑,霍然坐起:“果真如此?朕即将为人父了!你可有何不适?可有想吃之物?”
姚金铃摇头道:“臣妾并无不适,只是身孕尚浅,不便声张。臣妾唯恐……”
李怡紧攥她的手:“朕知晓,朕会遣暗卫暗中护你周全。”
姚金铃感激涕零:“谢陛下!只望陛下行事低调,莫要惹人非议。”
次日早朝,李怡忽地颁下旨意:“丽妃近日心浮气躁,罚其于成欢殿禁足十月,每日抄写佛经以自省,任何人不得探视。”
朝堂上下一片哗然,郑太后和刘三好纷纷求情:“陛下,丽妃一向恭顺,此举是否太过严厉?”
李怡沉声道:“此乃朕的旨意,无需多言。”他心中虽不舍,但为了丽妃和孩子的安全,只能如此。
消息传到贤妃宫中,沈家碧和万宝贤相视一笑。沈家碧得意道:“这下可少了个对手,宝贤,你可要抓住机会。”
万宝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娘放心,女儿不会让您失望。”
此后的日子里,贤妃时常陪伴郑太后游园赏花,关心太后的头风症。沈家碧趁机进言:“太后,不如让贤妃为您缓解头痛?”
郑太后点头应允:“难得宝贤有这份孝心。”
而禁足中的姚金铃,在李怡暗中安排下,生活并未受到太多影响。夜深人静时,李怡总会通过暗室来到成欢殿,陪伴在她身边。
“爱妃,委屈你了。”李怡将她搂在怀中,满是愧疚。
姚金铃摇摇头:“只要能护得孩子平安,一切都值得。”
李怡轻抚她的发丝:“等孩子出生,朕定会给你们最好的食物。”
姚金铃靠在他肩头,心中满是期许。这一世,她不再是前世那个任人宰割的丽妃,她要为自己和孩子谋一个未来。而深宫内的明争暗斗,才刚刚开始。
宣政殿内,铜龙漏壶的水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脆,仿佛时间的流逝都被这声音所标记。李怡坐在檀木案前,案头堆积如山的军报与奏书几乎将烛火遮蔽,使得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他手中握着朱砂笔,原本应该在这些文件上批注,但此刻却将笔重重地搁在案上,发出“啪”的一声。这声音在静谧的宫殿中回荡,似乎也透露出李怡心中的烦躁。
窗外,秋蝉的嘶鸣声渐渐微弱,不知不觉间,时间己经悄然流逝,子时己过。李怡的贴身太监在门外,轻声提醒道:“陛下,该用安神汤了。”
李怡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想要缓解一下疲惫和压力。他的目光扫过案头的一份加急奏折,上面写着永州洪灾的情况。看到这份奏折,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门外的太监吩咐道:“去御香局取那匣沉水龙涎香,即刻送往贤妃宫中。”
与此同时,在仙居殿内,万宝贤正对着铜镜,仔细地簪戴东珠步摇。她的动作优雅而轻盈,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她的高贵与美丽。
沈家碧站在一旁,手中握着皇上赏赐的鎏金香薰炉。香薰炉的铜质表面錾刻着精美的缠枝莲纹,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冷光。
沈家碧微笑着对万宝贤说:“宝贤,皇上特意命人调制这安神香,可见对你的心意。”她凑近女儿的耳畔,轻声说道:“那姚金铃禁足一年,早该被人遗忘了。”
万宝贤将香薰置于案头,袅袅青烟升腾而起:"娘放心,这成欢殿的霉气,总该换换了。"
恰在此时,一名宫女迈着细碎而急促的步子,双手捧着鎏金托盘,匆匆而入。她微微屈膝行礼,声音清脆响亮:“娘娘!大喜啊!皇上赏赐的沉水龙涎香到了!”
万宝贤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轻轻抬手,吩咐道:“点上吧!”
成欢殿内,姚金铃倚着软枕,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投下斑驳光影。
飞燕捧着青瓷药碗跪在榻前:"娘娘,这碗紫苏安胎汤加了新晒的红枣,太医说最是养胎。"
"放着吧。"姚金铃轻抚腹部,忽然狡黠一笑,"飞燕,你说小皇子这会儿是不是在踢本宫?"话音未落,腹中果然传来轻轻一动,惊得她眼眶泛红。
飞燕笑嘻嘻说道:娘娘,日子还浅呢!
丽妃愉快的说道:也是,皇儿才三个月。
子夜时分,暗室机关轻响。李怡褪去明黄龙袍,只着月白中衣出现在屏风后。姚金铃正要起身行礼,却被他长臂一揽重新拦回塌上:"又不听话。"男人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今日户部驳回了赈灾款,朕处理到现在......"
"陛下国事操劳,该早些安歇。"姚金铃将头埋进他颈窝,忽然闷声说,"还有七个月,陛下,我们的皇儿就能看这长安城的烟花了。"
李怡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感受着生命的悸动:"等皇儿出生,朕要大赦天下。"
李怡忽然收紧手臂,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爱妃,就是这一年让你受苦了。"
姚金玲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温柔的光芒,轻声却又无比诚挚地说道:“陛下,臣妾并不惧怕吃苦受累,于臣妾而言,世间再没有什么,能比亲眼看到皇儿平平安安更为重要。只要皇儿能安然无恙,哪怕让臣妾历经千难万险,臣妾的心中,也会满溢着无尽的快乐。”
李怡感动不己的说道:朕不会让你们母子出事的。
暮色西合,成欢殿内烛火摇曳,暖融融的光晕将寝殿笼罩。 十月怀胎的日子,如同白驹过隙,一晃而过。
丽妃姚金铃半倚在锦榻上,素白的寝衣沾着细碎汗珠,苍白的脸上却难掩欣喜。
太医们围在榻前,银盆里的热水冒着袅袅热气,接生嬷嬷们动作娴熟地忙碌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飞燕守在床榻边,握着丽妃的手,声音带着几分紧张:“娘娘,再使把劲,小皇子就要出来了。”
姚金铃咬紧牙关,额间青筋微凸,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突然,一声清亮的啼哭划破殿内的紧张不己。
接生嬷嬷喜笑颜开,捧着裹在襁褓中的婴孩上前:“恭喜娘娘!是位小皇子,哭声响亮,定是福泽深厚!”
姚金铃虚弱地笑了,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孩子的小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的皇儿啊……”
与此同时,宣政殿内,李怡正批阅奏折,突然有太监匆匆来报:“皇上!丽妃娘娘诞下小皇子了!”
李怡手中的朱笔“啪”地掉在案上,腾地站起身,眼中满是惊喜:“快!摆驾成欢殿!让人通知太后。”
不多时,李怡大步踏入成欢殿,脚步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寝殿内弥漫的血腥味并未让他皱眉,目光首首落在榻上的丽妃和襁褓中的孩子身上。
“爱妃,你辛苦了。”李怡在榻边坐下,伸手将丽妃和孩子一同揽入怀中,声音里满是心疼与喜悦。
姚金铃靠在李怡肩头,轻声道:“能为陛下诞下皇子,是臣妾的福分。”
李怡低头凝视着襁褓中的孩子,小家伙正安静地睡着,粉雕玉琢的小脸煞是可爱。“朕的皇儿,朕定会护你一世周全。”他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慈爱。
此时,门外传来通传声:“郑太后驾到!”
李怡和姚金铃对视一眼,李怡将孩子轻轻放在丽妃怀中,起身相迎。
郑太后拄着拐杖,脚步匆忙地走进来,身后跟着摆着脸贤妃万宝贤和沈家碧。
“哀家的皇孙呢?快让哀家瞧瞧!”郑太后急切地说。
姚金铃挣扎着要起身行礼,却被郑太后快步上前按住:"别动!你刚诞下皇嗣,快躺下!"
寝殿内烛火摇曳,郑太后浑浊的眼底泛起泪光,颤抖的手缓缓揭开襁褓一角。小皇子粉嘟嘟的小脸正沉浸在酣睡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阴影,恰似春日新芽般鲜嫩可爱。
郑太后指尖轻触婴儿脸颊,声音哽咽:"瞧瞧这眉眼,三分像极了陛下幼时的模样。"
皇上俯身望去,龙颜大悦:"母后所言极是,朕瞧着皇儿比朕当年还要英气几分。”
接生嬷嬷见状,脸上绽开菊花般的笑容,忙不迭奉承道:"老身接生无数,从未见过这般福相的皇子。天庭地格方圆,日后必定是我大唐的有福之君!"
郑太后欣慰地点头,从腕间褪下翡翠镯子:"赏!这是哀家当年的陪嫁,给皇孙添个彩头。"
姚金铃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指尖微微颤抖着攥紧锦被。她敏锐捕捉到贤妃母女在屏风后眼神交汇间闪过的阴鸷,强打精神开口:"臣妾恳请太后为皇儿赐名,盼他一生顺遂安康。"
太后着佛珠沉吟片刻,忽然抬眼:"就叫李崔。'崔'者,高也,承天赐祥瑞,佑我大唐社稷。"
"谢太后恩典!"姚金铃挣扎着要起身叩谢,却被皇上按住肩头。
恰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骚动。刘三好发丝微乱,额角沁着汗珠闯了进来,手中食盒还冒着热气:"太后,皇上!这是奴婢为娘娘连夜熬的阿胶羹,最是滋补......"
皇上微微皱眉,却见太后慈爱地摆手:"三好有心了。皇上,这丫头素来手巧,你该赏她。"
"谢太后!谢皇上!"刘三好慌忙跪地,余光瞥见姚金铃苍白的面色,悄悄将食盒往床榻边推了推。
李怡望着襁褓中酣睡的皇子,眼中泛起温柔的涟漪,声音却掷地有声:"母后,三日后朕要大宴群臣,昭告天下!并大赦天下,与万民同庆!"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婴儿嫩滑的脸颊,仿佛在抚摸着大唐未来的希望。
郑太后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后落在贤妃母女身上。她轻抚佛珠,意味深长地说:"皇上所言极是。哀家这就去准备贺礼,明日再来看望皇孙。"说罢,她缓缓起身,衣袖拂过案几上的玉如意,发出清脆的声响。
待众人离去,姚金铃望着窗外如血残阳,怀中的李崔突然攥紧了她的衣襟。
飞燕轻声提醒:"娘娘,贤妃刚才的眼神......"
"我都看见了。"姚金铃低头吻了吻孩子的额头,眼中闪过寒芒。她转头对飞燕吩咐道:"从今日起,成欢殿要加倍戒备。这宫里的豺狼,怕是要按捺不住了。"
烛火突然明灭不定,将她的剪影投射在宫墙上,恍若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却又带着几分孤绝与悲壮。
与此同时,仙居殿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贤妃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溅在波斯地毯上,宛如一摊血迹。她气得浑身发抖,尖声骂道:"姚金铃这个贱人!禁足期间居然还能怀上龙种,她究竟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沈家碧亦是气得脸色铁青,手中的帕子被她拧成了麻花。她咬牙切齿地附和道:"哼,定是她不知用了什么下作法子勾引皇上,怎能容她如此轻易就诞下龙嗣,日后怕是要母凭子贵,爬到咱们头上来了!"
贤妃在房内来回踱步,胸脯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久久无法平息。沈家碧见状,忙上前稳住女儿,紧紧握着她的手,语气森冷地说道:"女儿,莫要慌。咱们不能让丽妃这般称心如意。定要叫她生孩子虽易,往后养孩子却难如登天!"
贤妃狠狠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她凑近母亲,压低声音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沈家碧眯起双眼,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明日,你去给丽妃送些补品,表面上是贺喜,实则虚不胜补,让她身体……"她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在策划一场惊天阴谋。
次日清晨,贤妃带着一群宫女,捧着礼盒来到成欢殿。她满脸堆笑地对姚金铃说:"妹妹大喜,姐姐特来贺喜。这是姐姐亲手炖的补品,最是滋补身子。"
姚金铃淡淡一笑,心中却警惕万分。她接过礼盒,对飞燕使了个眼色。
飞燕说道:回贤妃娘娘,太医说我们娘娘现在滋补身体就好,不能大补。
贤妃见状,心中一惊,忙阻拦道:"妹妹,姐姐也是一片好心啊!当真是让姐姐伤心。
姚金铃轻轻摇头,说:"姐姐误会了。妹妹只是怕这补品太补,妹妹身子弱,受不起。"
贤妃心中暗骂姚金铃狡猾,却又无可奈何。她强颜欢笑地说:"妹妹多虑了。这补品姐姐也喝过,绝无问题。"
姚金铃淡淡一笑,说:"既然如此,妹妹现在的身体怎能与姐姐相比呢!。"
贤妃脸色瞬间变了,姚金铃心中冷笑。她命飞燕将补品收下,说:"既然姐姐好意,妹妹就却之不恭了。"贤妃见阴谋未能得逞,心中愈发恼怒。她狠狠地瞪了姚金铃一眼,带着宫女匆匆离去。
姚金铃望着贤妃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她对飞燕说:"去查查这补品里究竟有什么。"
飞燕领命而去。不多时,她回来禀报:"娘娘,药里都是大补之物,但太医说娘娘现在要滋补为主,如果大补可能会伤害其身。"
姚金铃冷笑一声,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贤妃母女真是歹毒!"
飞燕担忧地说:"娘娘,咱们可要小心了。"
姚金铃轻轻抚摸着李崔的小脸,眼中满是坚定:"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和我的皇儿的。留心贤妃母女的动静,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飞燕点头说道: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