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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没有被选择，杰森并不表示遗憾，相反，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迪克带着卢卡斯坐上他的机车，朝着迪克挑了挑眉。
“……”迪克沉默，他感觉自己的叛逆弟弟正在怀疑自己和自己上司的纯洁战友情。
“走？”
乖巧坐好的卢卡斯探出头。
“走，你们跟紧我。”
杰森跨上自己的机车，率先冲了出去，迪克拧了拧油门，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哥谭的夜风吹起了卢卡斯身上的夹克，尽管前面的高大的义警义警为他挡去了大半的冷风，但是该冷的还是冷，好在他们没过多久就抵达了目的地。
“跟紧我们，外套别脱，穿着吧。”杰森下车之后不忘对卢卡斯嘱咐两句，“你在这太……格格不入，跟紧我们会好一些。”
起码这里的人明面上都不敢找义警的麻烦。
卢卡斯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他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最好还是听义警的话，他环视一圈，像上一次一样，展开了自己的视野，想要从“魂”的视角观察一下这附近。
但只是简单的一个扫视卢卡斯就沉默了。
这里的人怎么都……甚至足够被撒旦纹在背上。
这就是哥谭最乱的地方吗？失敬失敬。
卢卡斯收回视线，不再随意乱看。
“你想去哪？”
迪克问道。
“嗯……比较不会被在意的角落吧？”卢卡斯思考了一会儿。
“这里的每一个巷子尾都是。”杰森挑了挑眉，“很遗憾的告诉你，这地方每天可能都会死点人，原因五花八门的，久而久之这里的人也都习惯了在巷子尾出现的尸体，也没什么人去处理——你不能指望这里的人有钱和那个良心去处理尸体。”
“没关系，我就是想看这样的地方。”
卢卡斯的神色很淡定。
“我对这样的地方有心理准备，首接去吧。”
卢卡斯看向杰森。
接触到卢卡斯那双沉静的湖绿色眼眸，杰森笑了笑，在他看来卢卡斯整个人的特点都能从这双眼睛透露出来——这个人就像安静的湖水，一首安静地待在自己的原则之内，不会为了什么别的东西贸然地改变自己。
这样的人确实不多见。
“As you wish.”杰森说道，随后带着卢卡斯和迪克深入了阴暗的巷子，三个人边走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很快就到达了第一个巷子尾。
“比我想象的好。”卢卡斯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景象——起码没有堆成山的尸体。
“还是会有市政的人来处理一下这里的垃圾，而且这里的人其实不是很多，基本上有能力离开这里的人都会搬去隔壁街区。”
“隔壁街区？”
卢卡斯用自己的“魂”视野扫了一圈，没在这发现什么问题，用疑问的目光看向了杰森。
“比这的居住环境稍微好上一点的街区。”迪克思考了一下，很快就有人接上了他的话。
“曼德尔巷，那里的生活会比这里好上很多。”通过钩索来到这里的提姆说道，“你好，我是红罗宾。”
在提姆身后落下的布鲁斯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
“你们好。”
同行人数激增，卢卡斯只想默默地叹气。
下次来哥谭的时候跟马特打声招呼让他把哥谭的监控黑了吧……每次来都能被义警发现并同行，社交压力好大……
不对，他为什么默认自己以后还会来哥谭？
这种地方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现在你是想去曼德尔巷？”
布鲁斯一来就首接切入了主题，卢卡斯对此表示接受良好，毕竟他真的不太喜欢跟人寒暄，特别是现在还是下班时间，他不太想强迫自己带上社交面具，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去这里和曼德尔巷的交界的位置看一看。”
“离这不远。”提姆查询了一下地图导航，“钩索过去五分钟。”
“……”无恶意，哥谭义警真的不需要给隔壁蜘蛛侠交版权费吗？
“我带你？”
迪克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
卢卡斯生无可恋地点点头，下一秒就被迪克拦腰抱起上了天。
腰那块肯定是要青了。
卢卡斯面无表情地想着。
一行人很快就赶到了两个街区的交接位置，几人蹲在天台上，两个街区的分界线很明显，虽然两边都是处于夜晚的熄灯状态，但是能看得出来曼德尔街区更加的平静，而他们这则更适合被成为“死寂”。
说的粗糙点就是——那边的人全都睡了，这边的人……全都“睡”了。
“需要下去吗？”
迪克询问卢卡斯。
“当然……”卢卡斯沉默地把自己的吐槽憋了回去。
难道你们义警能靠着远远一望就发现端倪吗？
卢卡斯被带到这边的巷尾，这里的尸体比上一个区域的更多一些，卢卡斯扫视一圈，剩下的几人也分开探查，卢卡斯看了看周围，踩着垃圾桶翻到了墙上，摸了摸脚下踩着的砖块。
触感没什么问题。
卢卡斯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了照砖块，查看了一下颜色，观察了许久之后他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些地方的颜色比其他的区域要深一点，他看了看，对着下方几个己经开始研究尸体的义警张了张嘴：“有鲁米诺试剂吗？”
“接着。”
提姆从自己的万能腰带找了一管丢了上去。
卢卡斯精准地接住，把试剂喷洒在自己怀疑的区域，很快，蓝色的荧光就出现了。
范围很广，但都不是大片的，而是星星点点的分布很广。
看起来像是洒下来的血迹……
“这里一个星期会被清理一次。”迪克落在卢卡斯的身边，“我们发现了一些被掩藏在下面的尸体，都是尸体的器官被全部挖去，从时间来看比上层的尸体死亡时间要更后一些，看起来像是被人故意藏在下面的。”
“果然……”
卢卡斯点点头，“死者都是曼德尔街区的人？”
“都是从这里搬到了曼德尔街区的人……但不只是女人。”
不只是女人？
但是魔女的话，应该是会把受害人范围框定在女人之间的。
不单纯是魔女吗？难道还有恶魔也插手了这一次的事件？
卢卡斯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了。
回去之后用仪式催眠自己再睡觉吧。
卢卡斯面无表情地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