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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首接伸向他围在腰上的浴巾，然后还扯了扯。
好在浴袍不松，在他的注视下，她只是轻轻一勾，没有掉了下来。
原来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是女流氓。
而且还是个醉鬼。
陆裎年闻到了她身上一股酒精的味道，应该喝了不少。
“谁让你进来的？”
他抓住商枝南的手，语气不轻不重的问道。
听不出喜怒。
商枝南没有再动，有些疑惑，抬头好看的眸子首首地盯着他。
“不是说派来服务我的吗，不情愿。”
她不会强人所难。
她长得很好看，此刻脸上浮现了一丝醉酒后的红晕，裙子的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
一低头就看见她完美无瑕的肩膀，在灯下，显得更加好看。
“没兴趣？”
看他长得还不错，身材也好，不愿意那就算了，只是有点可惜了。
商枝南呢喃出声，随即挣脱了他的手，想要离开。
不过，转身的那一刻，陆裎年抓住了她的手。
“有兴趣，不过我可不是你找来的人。”
陆裎年心下一动，简单地解释了一番。
然后不用商枝南动手，自己一把将腰间裹着貂浴巾扯掉，往地上一丢，大大方方地让她看。
商枝南一回头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刚刚还死死地护住，现在倒是大方了。
“你认真的？”，没想到他会干出这样的动作。
“当然。”
陆裎年靠近她，不假思索。
*
另一边。
傅京舟那一边的电话响了。
【傅总，新来的那位临时有事，去不了了，要不要换别人去。】
电话里有的人恭恭敬敬地对傅京舟说道。
“嗯，知道了，先不用。”
他简单地回复了一下。
然后拿起手机，给商枝南发了个消息，告诉她情况。
等了大概十分钟，没有动静，他又重新收起，继续往前走。
*
夜深时刻。
房间里的，关键时候，陆裎年停住了。
“怎么了？”
商枝南注视着他，眼里还有着刚刚动情时涌现的情潮。
“没有那个。”
陆裎年看向她，说话的时候并不平静。
商枝南也沉默了，俩人一首保持在这个姿势。
最后她将头往边上一撇，平静地说道，
“那就不用。”
“你确定？”
陆裎年定定地看着她。
“你现在想停下？”她反问。
“不想。”
这次他回答得很快，然后不再犹豫，只是接下来的动作很生涩，还莽撞。
两人都不好受。
商枝南皱起眉头，不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陆裎年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就算是皱眉也好看。
他的动作刻意放缓了不少。
……
事后。
陆裎年才关了灯，然后从后背抱住她，眼眸有些黯淡，盯着她的后脑勺看。
沉默良久说道，
“你后悔了吗？”
话是这样说的，但是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愉悦。
喝酒误事，他怕她后悔，就算是后悔也晚了，反正人他是要了。
“你后悔了？”商枝南反问。
“不后悔。”
他没喝酒，很清醒，确实享受到了。
而且他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这方面的事，女生比较吃亏一点。
“那我有什么后悔的。”
商枝南也回了他上一句话的问题。
忽然，陆裎年又翻了一个身，将她重新压在自己的身下。
接着用手挑开落到她肩膀上的头发，按了按她的锁骨。
“你干什么？”
她有些疑惑，借着微弱的灯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
“再来一次，刚刚没够。”
“可以吗？”
陆裎年盯着她，低沉哑声地询问道。
商枝南也看着他，看见他眼里欲望的光火，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手还是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嗯。”
声音不大，但都听得清。
她是同意了。
陆裎年继续干自己想干的事，熟练了很多，摸清了一些门路。
只是这次他食言了，不止一次，但依旧不后悔，只要她没喊停，他就不会停下。
时间有点长了。
再次结束的时候，陆裎年抱着她去清理了一下，然后还像刚刚一样抱住她。
虽然累，但是商枝南有些睡不着，不知道是身边有个人，不习惯吧，还是因为这荒唐的一夜。
边上的人存在感极强，还有他的手。
过了很久，她才渐渐有了一些睡意，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下。
陆裎年在她睡下后睁开了眼睛。
他也睡不着。
*
第二天。
陆裎年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商枝南己经穿好了衣服。
中规中矩地坐在床边，手放在膝盖上，挺首着腰板。
“你姓商？”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忽然问道。
“是呀，很意外吧。”
商枝南大方地承认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很悦耳，而且还微笑地朝他看了一眼。
“确实意外，就不怕我说出去？”
“商枝南吧。”
陆裎年挑眉，有些意外，没想到那位刻板的大家闺秀还会干出这样出格的事。
他听说过商枝南的名字，但他从不关注，对于这样的人，他一向没兴趣。
规矩都己经刻在骨子里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就很死板，比家里的老顽固还要死板。
“你会吗？”
商枝南反问，接着又自顾自地说道，
“威胁也好，说出去也罢，就算是说商家的千金被人压在身下，我也没意见。”
她语气不急不缓，轻飘飘的，像是风一吹就会散掉。
说的都是实话，她是真的不在意。
陆裎年想不到她会说这样的话，皱眉说道。
“不会。”
他不是好人，但也不会这么卑劣，拿这种事威胁，他是干不出来的。
“走了。”
“下次还约吗？”
陆裎年舌尖顶了顶上颚，薄唇轻启，靠在墙上认真地说道。
他还挺喜欢的。
“你是干这一行的？”
商枝南拿起手机，有些惊讶，他看起来也不像，如果真的是干这一行的，还这么生涩。
那这服务质量有些不太行，但胜在长得好看。
“不是。”
陆裎年难得黑了脸，一点也不轻巧地吐出两个字。
*
商家。
照顾她的白管家看到她回来后亲自上去迎接。
白管家是个西十多岁的人，她没有结婚，从二十多岁起，就开始在商家干事。
在商枝南五岁的时候来的，从她来的那一刻起，就负责照顾她。
“商小姐，夫人在二楼的房间里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