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
“小同桌,去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我和她聊一下天”。
“好吧,那我先去睡了,你们聊。”走到卧室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许星烁。
林听奇看他的方向。“你们发展这么快,都睡一间房了?”"
“瞎说什么”,许星烁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门后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苏响墨脸瞬间红了起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内心有些窈喜,她,是不是有可能,喜欢自己。
林听奇捂住自己的脑袋,嗡嗡疼,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嘶一一,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力气有多大?”
许星烁有些尴尬,眼神漂移。
……
第二天起来,看到桌上留下一叠钱,许星烁和她的朋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
苏响墨心中竟有些不舍。“又出去……”
摇摇头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出了神,暗自猜测她去做什么。
今天是周六没上课,他独自呆在家中,一时间有些孤独,首至很晚了,她也没回来,发了条消息让他早点睡,她今晚不回去了。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眉头紧锁,心中有些担忧,但还是回复了她。
“好,你自己注意安全。”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才放下手机。
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早早便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许星烁有没有消息。
“怎么还没回来……”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在他控制不住要出去时。
许星烁从外面进来,提着早点,嗓音云淡风轻开口。“小同桌今天起好早”
“你····”见许星烁终于回来,高悬的心总算放下,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一晚上没回来,去哪了?”
“去朋友家借宿了一晚”她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又勾唇戏谑道,“小管家公”。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不自然地轻咳两声,借以掩饰内心情绪。“咳……随便你,我只是怕你遇到危险。”伸手接过早点。
苏响墨不经意间看到她手臂有些不自然的伸长,以及衣服未能完全遮住的地方若隐若现青紫。
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结了一层寒霜,声音却尽量保持平静。“怎么回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你觉得小题大做。“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己经处理过了”。
“一点小伤?”走近几步轻轻拽过你的手腕言辞间满是关切与焦急。“这可不是小伤,到底怎么弄的?”
视线停留在后颈的伤口,眉头紧锁。见他的视线停留在后颈咬痕上。
“真不碍事,这咬痕是和我对打的那个被我打败了气不过,非咬了我一口”。不知怎么介绍了这么一句,想到这,许星烁暗想大意了,好好一个人,这么狗呢。
“和人打架了?”一股无名之火,从脚底瞬间升腾到脑门,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意,动作轻柔地将你的衣领翻好,声音有些发颤。
“疼吗?”
“本来疼的”,她勾起笑,还有心情开玩笑。“回来看见你,就一点也不疼了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心里又气又担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放柔声音。“还疼的话记得说,我去给你拿药。”转身去翻找药箱。
“真不用,上过药了”,许星烁有些急的拉住他手腕不让他走,毕竟伤的地方也不好让一个男人给自己上。
见他的视线停留在手腕处,许星烁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想到刚才的接触,脸又有些发烫,小同桌,皮肤挺好的,不仅仅是白。
苏响墨被你的手轻轻抚摸,心中荡起异样的感觉,耳根不知什么时候己经变得通红。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苏响墨红着脸,手指不停绞着,语气都有些结巴了。“那,那……我先回房间了”。
许星烁也有些心虚的没看他,就只是简简单单接触一下,又没什么,怎么自己也变得怪怪的,她如往常一般装是神态自若,点头应了一下。
晚上,苏响墨在客厅写着作业。重新拿起笔,在草稿纸上胡乱画着,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许星烁,你……你晚上一般都做什么啊?”心跳如鼓擂,紧张得不敢回头看。
“晚上,能干什么?”脸上挂着懒散的笑容,半是漫不经心,似是把早上小插曲都忘了,恢复以前般轻佻。
“小同桌这么说,是晚上除了睡觉,你还会干些什么?”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没……没什么。”他连忙摇头,手中的笔不小心掉落,发出“啪”的一声。
“就是好奇你都怎么安排时间的”。耳根泛红,俯身去捡笔。
笔滚落了过来,许星烁弯腰先一步捡了笔递给他,神情慵懒。
“小同桌这么好奇我的生活,喜欢上我了?”
手忙脚乱地接过笔,指尖不小心触碰到许星烁的手,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脸也涨得通红。
“不……不是,我……我只是随便问问。”
觉得他慌张的样子很有趣。“脸都红了,更像了呢。”
抿紧嘴唇,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慌乱,故作镇定道。“许星烁,你别开玩笑了。”不敢与你对视,慌乱地翻开书,却不小心翻到了之前画的小人。
许星烁有些疑惑,试图认出小人是什么东西,有点丑,许星烁觉得这么丑的玩意不会是自己,于是开玩笑地开口。
“诅咒小人?”
急忙将书合上,手指紧紧按住,不让许星烁看到,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
眼神游移,不敢与许星烁对视。
“就是随便画的。”
点头表示了解,许星烁也没看得太清,看他慌张的样子,倒没有继续逗他。
苏响墨暗自松了口气,偷偷看了许星烁一眼,犹豫片刻后,轻声问道。
“许星烁,你······你真的觉得我……我像喜欢上你了吗?”声音越来越小,紧张得手心出汗。
她摸了一把他的头,浅笑。
“未成年学生,不许想这么多”。自己没那么禽兽,怎么也不会对比自己小两岁的未成年下手。
“我己经快成年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