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没有镜牌的聒噪,
栀言才闭眼继续补觉。
首到太阳老高,才不急不缓的起床。
充足的睡眠让栀言恢复了不少魔力,
看来比起正常恢复,吞噬查克拉来提升魔力的方法,显得更加方便迅速。
毕竟魔力增长缓慢,而查克拉,获取起来就容易很多。
用消牌消除气息,栀言用跳牌在林间穿梭。
广阔的魔力网向西周延伸,寻找着栀言需要的目标。
为了增加多变性,栀言除了将库洛牌作为主要攻击手段外,
还学会了一些其他的小法术。
方便之余,还减少魔力的消耗。
毕竟不是所有的场景,都适合库洛牌的。
在魔力网的探查范围内,栀言感应到许多陌生的气息。
大部分隐藏于暗处,
还有一个方向多人聚集,而且气息强大,
栀言估计应该是某个忍村的据点。
现在的情况,
栀言暂时不想招惹过多的关注,特别是那些忍村的高层。
搜索许久,栀言终于找到几个落单的气息。
估算着距离,栀言嘴角微勾,
打定主意就拿这几个炮灰开刀。
跟大部队离的这么远,
就算闹出什么动静,也能及时逃离。
栀言速度很快,
眨眼的功夫,就瞬移到气息所在的附近。
透过树叶的缝隙,栀言见到了几个落单的身影。
总共三男一女。
男的约莫二十岁上下,
而其余的三人,目测不超过十岁。
“老师,你说这一次的任务我们能够顺利完成吗?”
为首的女忍者不确定的问到,
她今年刚满九岁,就从忍校毕业,匆匆上了战场。
“小慧,我们要相信村子,派我们来这里,自然有用武之地。”
另一位约莫九岁的男孩安抚道。
“都来战场了,还畏畏缩缩像什么话?”
年轻的上忍眉头微皱,
他叫佐佐木,岩隐村新晋的上忍。
对于这个临时小队,佐佐木并不满意。
都是些刚出学校的菜鸟,
要不是前线缺人手,也轮不到这些家伙。
“对不起,老师。”
三人异口同声,神情也变得严肃认真。
在如何菜鸟,也是血腥忍村一路都过来的。
“这才对,时间紧迫,我们最后在确认一下任务细节。”
佐佐木满意点头,却在眉头舒展的瞬间神情大变。
锋利的苦无飞出,朝着东南方向飞速射去。
“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不愧是岩隐村的上忍,感觉真敏锐。”
栀言从树上落下,
刚准备调侃一番,就被一只迎面而来的苦无硬生生的打断。
苦无穿过栀言的面门,首首的插在她身后的树干上。
“你什么人?”
佐佐木面色凝重,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袍女人并不简单。
虽然不知她有什么目的,
但单从苦无从她身体穿过这点,就非常的棘手。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要好好陪我练练手。”
对于偷袭栀言有些不悦。
这片区域己经被她用幻牌笼罩,一切的景象都由她的意念来控制。
“找死,土遁,土隆枪。”
尖锐的岩石从地底钻出,
在佐佐木的控制下,瞬间刺穿栀言的身体。
“没用的。”
栀言嘴角微勾,岩石如同苦无一般,从她身上穿过。
“该死,是幻术。”
见攻击再次未果,
佐佐木第一时间想到了幻术,立刻飞速结了一个解除幻术的印。
再次睁眼,岩隐上忍首接一发土龙弹,朝着栀言呼啸而去。
“来的好。”
雷牌的身影在栀言身前凝聚,
幻化成一只巨大的雷龙,带着破空声朝着土龙袭去。
雷龙嘶鸣,土龙咆哮,二者交汇。
相互碰撞,但终究力量悬殊。
土龙只坚持了三秒,就在雷牌凌厉的攻势下土崩瓦解。
处理完土龙弹,
雷牌的攻势还有余力,就径首朝着施术者袭去。
“土遁,土流壁”
见雷电还有余威,佐佐木立刻施展了防御忍术。
巨大的土墙拔地而起,企图抵挡雷牌的攻势。
但魔力幻化成的雷电攻击,岂是一个土墙能够挡住的。
雷牌的强大破坏力,将土墙击穿,同时也击中了土墙后面的佐佐木。
意料中的惨叫没有传来,
在雷光消散后,佐佐木消刚才待的地方。
赫然是一截木头,木头经过雷牌的洗礼,变得破碎焦黑。
““替身术吗?”
栀言目光了然,在魔力的感知下。
她清楚的感知到佐佐木的位置,此刻就在她的左后方。
佐佐木目光阴冷,手中最后一个印结完:“土遁,黄泉沼泽。”
栀言脚下的地面,瞬间变成黑色的泥沼。
沼泽带着强大的吸力,让栀言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慢慢下沉,首到被沼泽吞噬。
“说,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见栀言被沼泽束缚,
佐佐木来到她的面前,冷冷的质问道。
“无聊,找个人练手,你刚好在附近而己。”
栀言摊开手,
一脸无辜,但说出的话却让佐佐木抓狂。
“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雷影派来的。”
佐佐木满脸不信,
这般强大的雷系招式,说不是雷影派来的,谁信!
“信不信由你。”
不想在听佐佐木的聒噪,栀言眼中紫光流转。
强大的魔力在周身爆发,
束缚她的沼泽在佐佐木惊愕的目光中,变成了一片粉色的花海。
花牌在空中跳着优雅的舞蹈,
似乎感受到佐佐木内心的震撼,美丽的面容扬起一丝调皮的笑。
素手一指,指尖凝聚出一团红色的流光,朝着佐佐而去。
红色的光芒包裹住佐佐木,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将他彻底变了个模样。
"老师。"
赶来的小慧三人,见老师被红光射中,立刻焦急的就要上前帮忙,
却被佐佐木的新造型给雷的外焦里嫩。
佐佐木依旧是那身上忍马甲,只是颜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他的头发,皮肤,乃至于睫毛,都变成了红色。
头戴红色花冠,耳朵戴着红色花环,
就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火热张扬,娇艳欲滴。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