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言在董事长办公室处理着各种各样的文件。这时,张助理带着笑容走进来了。
许若言看着张助理笑着,便才想到是有什么好消息,导致是猜到了那个独特切割方法受到了好评,现在旗下的各个珠宝店的订单都络绎不绝,导致这一季度的营业额整整提高了40%。
“这下,二少爷应该可以给那些反对的人一些业绩看看了。”张助理开心地说。
但是,许若言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因为,他觉得这件事只是开始,以后在他没有彻底站稳之前,肯定还会有一些需要他面临的困难。但是,现在他不害怕了,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自责,懦弱了,他知道,他必须使自己强大起来,才可以守住许氏集团。
另一边,江予星终于成功进组了,第一天进组的时候,刚好遇见了投资方许二叔,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许二叔,从他的言行举止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真的不简单,而且心思缜密,老奸巨猾的样子让江予星一阵厌恶。但是为了查出一丝丝蛛丝马迹,江予星还是愿意多接触。
江予星走上前去,感谢许二叔的投资,“您好,许老板,我是咱们《晋朝商女》电视剧的女儿江予星,谢谢您的投资,我会尽力把我的角色演好的。”
许二叔看了一眼江予星,和气地点了点头,对每个人都说,“希望大家都尽心尽力。”
今天是每个月的15号,月圆之日,也是许若言和许斯言父母出事的日子。这一晚,对于许若言和许斯言来说都是一个难忘的日子。
集团的会议室终于安静了下来,桌上堆叠的文件己被处理得一丝不差,许若言倚着椅背,长出一口气。他揉了揉眉心,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办公桌角落的日历上。
那一格被红笔圈出的小字,赫然映入眼帘——
“父母忌日。”
他愣了几秒,才像突然从浓雾中惊醒一般站起身来。原来己经是这一天了。
这几日集团的事堆积如山,为了稳住董事会、谈下重要项目,他几乎没回家,连饭都是助理随手塞给他的。吃没吃过?他也记不清了。至于睡觉——好像也只是在会议桌前打过几个盹。他甚至连铜镜那边的沈珠若,也己有好几天没有说话了。
一切仿佛被现实碾过,连情感都被压成了碎片。
从集团出来时,天还未暗。他独自开车,没带司机,也不让人跟着。街道在车窗外掠过,模糊如一场无人接住的梦。他的方向却无比清晰——父母的墓地。
风有些凉,墓园安静得只剩树叶的细碎簌簌声。他站在那对熟悉的墓碑前,像被抽空了力气,只是默默坐下,把手中那瓶烈酒无声地拧开。
没有言语,也没有叹息。
他只是仰头,将酒一口口灌入喉中,任烈酒在胃中灼烧,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头的沉重。
他不说话,只看着那两张遗像,心里一点一点地翻涌。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那些过往的画面——
年少时,冬日里的热汤,父亲粗糙的手掌抚在他头顶的温度;母亲温柔唠叨的声音在厨房里回荡;还有哥哥,每次分糖果时,都会把最大的一颗悄悄塞进他手里,再拍拍他的肩说:“你是弟弟,当然要多吃一点。”
那时候他们一家西口,平凡却温暖,所有幸福都唾手可得。
可现在呢?
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这个权谋交错的世界里独自挣扎。
他低头,一滴酒未干的泪滑落在墓碑前的土地上,像是谁悄悄偷走了他最后的倔强。
“爸,妈……我又来晚了。”他喃喃地说,声音哑得近乎听不清。
“但你们放心,我还在……我还会守住这个家。”
风轻轻拂过他凌乱的发,天色愈发昏暗。而他仍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个在世界尽头失去方向的孩子,紧紧握着手中的酒瓶,沉默地怀念着,再也回不来的那些时光。。
停留了片刻后,许若言乘车回到了家里。
回到了家里后,许若言如往常一样,先去洗漱去了,想洗去今天的疲惫和伤心。
热气尚未完全散尽,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拉开,许若言一边用毛巾擦着微湿的头发,一边走了出来。上身赤裸,肩线清晰,肌肤因热水蒸腾泛着一层淡淡红意。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深灰色的浴巾,随意地挂在腰间,带着刚洗完澡后的随性与慵懒。
刚踏进卧室,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他喉咙微哑,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一位女子,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仿佛从天而降。身穿浅色的丝质睡衣,长发微微散乱,脚下赤裸,整个人像是一幅还未干透的水墨画,柔软又不真实。
而那个女子,赫然就是沈珠若。
沈珠若此刻也呆住了。她本来还在自己的铜镜前发呆,一阵光影扭曲之后,竟然整个人出现在了这个陌生却熟悉的空间。而就在她正试图分辨周围环境时,目光一抬——就撞见了许若言。
而且是几乎半裸的许若言。
她瞪大了眼睛,本能地退后一步,“许公子……你怎么没穿衣服!”
“我还想问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许若言迅速把毛巾甩在脖子上,眼神在她和自己的衣柜之间游移,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两人就那样僵持着,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
距离上一次联系,己经过去五天。五天里他们谁都没有联系,沈珠若自知许若言肯定是忙碌的。没想到今天这突如其来的重逢,是以这样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方式。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在铜镜前站着,然后眼前一阵晃,下一秒就到了你这里。”沈珠若急急解释,声音微微颤着。
“传送?”许若言怔了怔,喃喃重复,“铜镜……它又……”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浓浓的震惊与措手不及。但那份久违的熟悉感,也在这一瞬间悄然涌上心头。
一场突如其来的“穿越再会”,在浴巾与睡衣之间,让气氛变得格外……微妙。
空气里仿佛漂浮着暧昧的电流。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沈珠若别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
许若言轻咳一声,终于转身走向衣柜:“你先坐……我换衣服。”
而沈珠若坐在床边,心脏却还在“砰砰”乱跳。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许若言五天不见,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怎么没穿衣服?”
她低头苦笑了一下,却没发现自己脸上早己泛起了不合时宜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