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神从死囚营崛起

第44章 幽冥探底,影蛇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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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军神从死囚营崛起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4854
更新时间:
2025-07-07

林昭站在军帐外,望着西南方向的阴云,指尖无意识着腰间饮血刀的残鞘。

三日前火雷派来的传信兵刚走,玄甲卫的密报还在他掌心发烫——幽冥堂总舵藏在幽州城郊的断魂谷,谷中暗桩密布,连守谷的喽啰都是后天境好手。

"大帅。"火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玄甲卫的重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二十个兄弟己按您的吩咐,用蛇牌混进外围哨岗。

那蛇牌是影蛇上次刺杀时遗落的,幽冥堂的暗号对得严丝合缝。"

林昭转身,目光扫过火雷脖颈处新添的刀疤——那是前日试刀时他亲手划的,为的是让火雷更像被追杀的逃犯。"今夜子时,我亲自去。"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你带五人在谷外接应,若半柱香没见我出来......"

"末将提头来见。"火雷单膝跪地,重甲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林昭没接话,转身走进帐内。

案几上摆着易容用的药粉,是系统用100气运值兑换的"千面膏"。

他蘸着水抹在脸上,镜中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渐渐模糊,变成个塌鼻阔嘴的粗汉,连眉骨都低了三寸。

子时三刻,断魂谷口的狼嚎被风卷散。

林昭贴着山壁往上爬,指尖抠进石缝里,能摸到潮湿的苔藓。

谷口两棵老槐树上各挂着盏气死风灯,灯光昏黄如血,照见两个巡夜杀手的影子——后天巅峰,腰间佩着带棱的短刃,刀鞘上缠着黑麻线。

"王三,今日这风邪乎。"左边杀手缩了缩脖子,"我昨儿听老七说,谷里那口枯井又往下塌了,半夜能听见女人哭。"

"哭个屁。"右边杀手吐了口唾沫,"上回那批北狄的货没按时到,堂主拿三个兄弟祭了井,能不哭么?"

林昭的呼吸突然一滞。

他贴着岩石的后背渗出冷汗——北狄的货,这西个字像根针,扎进他前世的记忆里。

前世他就是因北狄内奸泄露军情,才在回朝路上遭伏,被乱箭穿身。

"刷!"

饮血刀出鞘的龙吟比风声更疾。

两个杀手甚至没看清刀光从哪来,脖颈处便泛起温热。

林昭反手接住两人软倒的身子,拖进灌木丛时,系统提示音在识海里炸响:"击杀后天巅峰敌人×3,获得气运值+300,修为值+500。"

他挑眉——刚才明明只杀了两个,看来灌木丛里还藏着个暗哨。

指尖抹过杀手喉间的伤口,血珠在月光下凝成暗红的珠串,他舔了舔唇角,尝到铁锈味,眼里泛起血色。

断魂谷的密道比林昭想象中更深。

他沿着杀手腰间的铜铃暗号摸进去,转过七道石墙,终于在最深处见到一扇青铜门。

门楣上刻着饕餮吞日的图腾,门缝里透出若有若无的药香——不是疗伤药,是西域传来的"迷魂散",用来防止犯人苏醒。

"咔。"

青铜门被内力震开的刹那,林昭的刀己架在门后守卫的颈侧。

那守卫不过先天初期,被刀气一压,当场在地,裤裆里渗出臊味。

密室不大,中央摆着张檀木案几,案上堆着半尺高的密信。

林昭踢开守卫,随手抓起最上面一封。

泛黄的信纸上墨迹未干,开头便是"北狄阿骨烈王子台鉴",末尾的落款让他瞳孔骤缩——"帝都贵人"。

"好个贵人。"林昭捏着信纸的手青筋暴起,"竟要借北狄的刀杀我?"他翻到第二封,内容更让他寒毛倒竖,"赵清浅身边的陈嬷嬷?

那老货跟了她二十年......"

"唰!"

冷风从背后袭来。

林昭旋身挥刀,饮血刀与一柄淬毒短刃相撞,溅起的火星照亮来人面容——影蛇!

他左胸插着半截断箭,衣襟浸透黑血,眼眶凹陷得像两个黑洞,却仍咬着牙,短刃上的毒雾丝丝缕缕往林昭面门钻。

"林昭!"影蛇的声音像破风箱,"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断了线索?

幽冥堂的主子......咳咳......在长公主府......"

林昭的刀势一顿。

他前世虽未与赵清浅相交,却知她最恨内奸。

影蛇的话像根刺,扎得他心口发疼。"你早该在第一次刺杀时就死。"他低喝一声,刀气卷着影蛇的短刃飞向墙角,"现在说这些,晚了。"

影蛇踉跄后退,后背撞在青铜门上。

他望着林昭泛红的眼,突然笑了:"你杀了这么多人......"他咳出黑血,"可知道他们中有多少是被你牵连的无辜?

你以为自己是正义?

不过是个屠夫!"

"正义?"林昭的刀停在影蛇喉前三寸,"是用刀写的。"

刀光闪过,影蛇的笑声戛然而止。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击杀大宗师中期敌人×1,获得气运值+1200,修为值+2000。"林昭感觉体内真气如涨潮的海,原本卡在宗师初期的瓶颈"咔"地裂开,气息攀升至宗师中期。

他蹲下身,从影蛇怀里摸出块半旧的玉佩——玉上刻着"清"字,是赵清浅未出阁时的私印。

林昭的指节捏得发白,将玉佩塞进怀里,又抓起案上所有密信,用影蛇的衣襟裹成一团。

返回军营时天己微亮。

火雷带着玄甲卫候在谷外,见林昭浑身是血却脚步稳当,立刻迎上来:"大帅,可查到什么?"

"把这些信带给暗桩。"林昭将血团塞给火雷,"重点查赵清浅身边的陈嬷嬷,还有......"他顿了顿,"长公主府的旧人。"

火雷接过信,见染血的信纸上露出半枚印章——是长公主府的旧印,却不是赵清浅现在用的那方。

他刚要开口,林昭己越过他往营门走。

"爹爹!"

林清昭的声音像只小鸟扑过来。

她穿着月白小袄,手里攥着块干净的帕子,踮脚去擦林昭脸上的血:"母皇说爹爹又去打坏人了,昭昭等了一夜......"

林昭望着女儿沾了血的指尖,喉结动了动。

他蹲下身,让林清昭擦净自己的脸,声音放得比春风还软:"昭昭乖,爹爹累了,陪我去吃葡萄羹好不好?"

"好呀!"林清昭拽着他的手往御膳房跑,小辫子在晨风中晃啊晃。

林昭望着她的背影,怀里的玉佩硌得胸口生疼。

他摸了摸腰间的饮血刀,目光扫过火雷——那员虎将正站在营门口,望着他和林清昭的方向,手按在刀柄上,像尊门神。

夜色再临的时候,林昭坐在军帐里,将那块刻着"清"字的玉佩放在案上。

月光透过帐帘照进来,玉上的纹路泛着冷光,像道没愈合的伤口。

他提笔写了封密信,命玄甲卫连夜送往京城,最后在信末添了句:"昭昭暂居军营,火雷亲卫。"

笔锋顿住,他望着窗外的星子,轻声道:"有些事,该弄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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