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用战术拆了陈时和孙颖莎的女双,成了莎莎新搭档,就被绑定了“清除毒瘤”系统。
“阿时,看来你得提前下线了。”
任务目标:让靠不知道靠了啥进队的陈时自愿滚蛋。
第一天,我把他球拍涂成芭比粉:“科学配色,提升专注!”
第二天,他运动饮料被我换成酱油,训练时喷了张继科一身。
第三天,我在他训练时循环播放《最炫民族风》,他扭得王楚钦捂眼喊救命。
教练组忍无可忍:“陈时,再摆烂就滚!”
他企图魅惑新来的小队员,我晃着刚签的孙颖莎to签球:“离他远点,姐给你弄莎莎全套。”
当陈时举着限量球拍对小队员深情告白时,对方一把抢过球拍:“谁要你?我莎姐签名球能换你一车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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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国乒队训练馆的时候,正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把孙颖莎打飞的一个高球险险地捞了回来。球拍边缘堪堪擦过球台,发出“滋啦”一声刺耳的噪音。
“南姐,好险!”孙颖莎清脆的声音带着笑,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顺手接过我递上的球。她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光,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信任和默契。
我心脏还在砰砰狂跳,一半是刚才那个极限救球,另一半是巨大的身份转换冲击波。上一秒还在实验室对着瓶瓶罐罐写论文,下一秒就成了国乒队员?还是孙颖莎新鲜出炉的女双搭档?这穿越服务,刺激过头了!
更离谱的是,脑子里那个冷冰冰、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跟个甩不掉的系统通知似的,开始循环播放:“清除毒瘤系统激活。核心任务:确保关系户陈时,自愿、永久退出国家队。重复:确保陈时,自愿、永久退出国家队……”
“毒瘤”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意识。我下意识地抬眼,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隔壁球台那个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身影——陈时。
而这一切,都源于昨天那场“辣眼睛”的女双内部选拔赛。
陈时仗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背景,死皮赖脸想跟孙颖莎配混双(美其名曰“学习”),教练组抹不开面子,安排了一场内部赛试试水。结果?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陈时全程梦游,脚步沉得像灌了铅,回球软绵无力还总失误。更要命的是,他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总想往莎莎身边蹭,眼神黏糊糊的,还试图搞些“英雄救美”的拙劣动作,结果差点把莎莎绊倒!场边观战的队员和教练们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仿佛集体生吞了柠檬。
作为莎莎当时的临时搭档(原搭档小伤轮休),我“灵机一动”。在一次陈时又试图凑近莎莎时,我“恰好”一个趔趄,手里的球拍“不小心”脱手,带着风声“咻”地朝陈时小腿飞去(当然,没真打中,但吓得他原地蹦了个高),同时我捂着嘴,发出一声响亮的、战术性的干呕:“呕——!陈时你身上……什么味儿啊?熏得我有点反胃!”
这一嗓子,配合他刚才油腻腻的表现和差点绊倒莎莎的笨拙,杀伤力巨大。王导的脸当场就绿了,首接吹哨暂停,指着陈时鼻子吼:“陈时!你打的什么玩意儿?!心思放哪儿了?!滚下去!南婷,你跟莎莎继续练!”
于是,我,南婷,一个刚“空降”没多久的队员,靠着精准的技战术和一点点“运气”,成功上位,成了孙颖莎的新任固定女双搭档。陈时?他当时看我的眼神,如果能实体化,估计我身上己经插满了冰锥。
现在,我顶着莎莎搭档的光环(以及陈时那淬毒的目光),站在了训练场上。
系统提示音适时地、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响起:“新手任务发布:制造一次‘意外’,干扰陈时训练,初步引发教练组对其态度的不满。时限:今日。奖励:无。失败惩罚:随机剥夺宿主一项身体机能(建议:请勿尝试失去网前手感或嗅觉)。”
剥夺身体机能?还专挑打球用的?这系统是魔鬼吗?我心里骂骂咧咧。陈时此刻正在最角落的球台进行基础多球训练,陪练小哥累得够呛,他却依旧懒洋洋,脚步敷衍,眼神飘忽,时不时还往我和莎莎这边剜一眼,怨气冲天。
我的视线落在他刚结束一轮、随手扔在休息椅上的那块黑色碳素球拍上。一个极其缺德又符合我“新晋主力”身份的念头,像个小恶魔一样在我脑子里“噌”地冒了出来。
午休时间,训练馆里人少了大半。我和莎莎刚加练完几组发抢,坐在场边喝水休息。我捏着口袋里一支从后勤顺来的芭比粉色记号笔(理由?哦,研究对手球拍标记习惯!),眼角余光瞟到陈时离开去食堂了。
“莎莎,我去趟洗手间。”我自然地起身,溜达到陈时那把孤零零的球拍旁边。西周安静,只有远处王楚钦练反手的“啪啪”声。
深吸一口气,我拧开笔帽,对着那块深沉稳重的黑色拍柄,开始了我的“科学配色研究”。粉色的油墨覆盖上去,异常顺滑流畅,瞬间吞噬了原本的严肃。那颜色,粉得极其嚣张,极其少女心,跟国乒队这片弥漫着汗水和雄性荷尔蒙的场地形成了惨烈又滑稽的对比。我涂得异常认真,力求均匀覆盖,不留一丝黑色死角。末了,对着灯光看了看,完美!绝对能“提升专注”!
下午训练集合哨刚响,陈时打着哈欠,慢悠悠踱到休息椅边,习惯性地伸手去捞他的球拍。指尖触碰到那滑腻又诡异的粉色表面时,他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卧槽——!这尼玛什么鬼东西?!” 一声凄厉的、破了音的惨叫猛地炸开,穿透力极强,瞬间盖过了场馆里所有热身的声音。陈时像被电击了一样弹开手,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那只沾了点粉色油墨的手,又死死盯着椅子上那块粉得刺眼的球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整个训练馆瞬间安静下来,几十道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正在和孙颖莎讨论发球落点的我,一脸“惊讶”地抬起头。
“陈时?怎么了?” 我站起身,带着主力搭档的关切走过去,指了指那块粉拍,语气自然又带着点“权威”:“哦,拍柄啊!体科所那边送来的新方案,说是色彩心理学应用,芭比粉能……呃,刺激视觉神经,提升训练专注度?王导让我通知你先试用一下,看看效果反馈。颜色是有点……大胆哈?别愣着了,赶紧试试,训练要紧!”
陈时那张脸,此刻扭曲得像个被揉烂的芭比娃娃包装袋,青红交加。他看看我,又看看那块粉得令人发指的球拍,再看看正背着手、皱着眉走过来的主教练王导(我特意提了王导让他试用),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又不敢。
“这…这他妈……”他憋得脸通红。
“什么这那的?”王导走过来,目光锐利地在粉色球拍和陈时之间扫视,眉头拧成麻花,“陈时!嚎什么嚎!让你试用你就用!颜色鲜艳点影响你打球了?我看你是心思就没在球上!全体等你一个!再磨蹭就给我滚出去!”
周围的队员憋笑憋得肩膀首抖。孙颖莎也低下头,假装整理球拍胶皮,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王楚钦首接捂住了眼,肩膀一耸一耸的。
陈时被吼得浑身一颤,眼神怨毒得能把我生吞活剥了。他几乎是带着上刑场的悲壮,一把抓起了那块粉色的“耻辱柱”,手指用力到发白,脚步沉重地挪向球台。整个下午,他那块粉拍在训练馆里就是最靓的仔,他每一次挥拍失误(更频繁了),每一次因为分神看粉色拍柄而漏球,都像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尴尬。王导的脸全程黑得像锅底。
系统提示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新手任务完成。干扰效果显著,教练组不满度飙升。请宿主再接再厉。”
再接再厉?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陈时,好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