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领主府后,艾扎纳便将绿马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内,由于是清晨,没有人知道艾扎纳做了这件疯狂的事情。
而在回房间后不久,艾扎纳就听到了敲门声,没等他回应,卡佳米就擅自走了进来,而在看到艾扎纳房间的马后,卡佳米的脸上便露出了释怀的神情。
“说来也是,毕竟有的水手在寂寞的时候就会把船上的羊。。。。”
“什么东西啊!”艾扎纳本想解释,可卡佳米那鄙夷的神情给艾扎纳打击的无语了都。
“没事,没事,你这孩子真是跟我很像呢。”
“哈?孩子?你又是几岁?凭什么高高在上?”
“我18了。”
“看不出来啊,也太嫩了些啊。”
“那怎么了?美少女嫩一些怎么了?”
“说来也是。。。。”
艾扎纳故意用下流的眼光看向了卡佳米,卡佳米也是立马注意到了这猥琐的目光,但为了故作矜持,卡佳米还是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真是下流啊!”
卡佳米伸出两根手指插向艾扎纳的眼睛,艾扎纳躲闪的同时观察到卡佳米的那一丝得意,这时候艾扎纳才发现卡佳米穿得比之前华丽的多。
“话说你过来干什么啊?”
“你猜咯。”
“神经。。。。。”
虽然卡佳米喜欢自己,但艾扎纳也只是有点心动而己,而那份心动远远谈不上喜欢。
“你还会骂雇主啊!”
“只会骂你。”
“这样啊。。。”
卡佳米不免得轻哼了起来,原来自己是第一个被艾扎纳骂的雇主,虽然这听起来并不光彩,但好歹也是第一啊,嘿嘿嘿。。。。
“你这家伙。。。。。你先冷静冷静。”
艾扎纳见卡佳米这么白痴,便决定离开房间让她冷静一下,可一出房间,自己就被一位壮汉抓住了脖子。
艾扎纳立马掏出小刀刺向那壮汉的喉咙,可那壮汉却跟没事人一样远离了卡佳米的房间,在离得足够远的时候,那壮汉的嘴中咏唱道。
“新生的空间精灵啊,将我及周边的生物传送到我那命定的地方吧!传送!”二人消失在了走廊中。
“其实我想问一下你的名字。”
卡佳米走出了房间喊道,可走廊己经是空无一人了。
下一刻,艾扎纳跟着壮汉传送到了一间烛火辉煌的房间中,壮汉将艾扎纳扔到了地上,然后他便静静地站在了一旁。
“大白天的还点蜡烛,是领主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艾扎纳没有看向幕后黑手,而是观察起了那个壮汉,他的脖子还在流血,可那壮汉却没有丝毫疼痛的意思。
“一见面其实就发现了,不过嘛当时我还以为你只是柳蔓呢,不过现在吧,我才发现你跟通缉令上的一个人很像嘛!”
“!”
眼见身份暴露,艾扎纳便绷紧了全身上下的肌肉,如果有必要,他会在第一时间砍下领主的头颅,而这任务,要么失败,要么就以另一种方式完成就好。
“别担心,通缉令上写的是活捉,刚好再过几天就有女帝的人过来,你就之美,怎样?”
“放你娘的屁,要抓我?你有这个能耐吗!”
那壮汉在艾扎纳说完话的瞬间向他袭来,可只是一瞬间那壮汉的身体就在刀光剑影中化为了一块块肉块。
“尸体还能动?这又是什么魔法?”
领主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拍了拍手,那门外便涌进了一群面无血色的尸体,在短短数秒内房间就被那群尸体挤满了,而艾扎纳也觉得渐渐喘不上气来。
“真没搞懂,为什么女帝会给你这么个小屁孩定这么高的赏金,在我看来,你的身上一定有什么可以颠覆局势的东西。”
“这家伙!”艾扎纳正感到视野在不断缩小。
门外,尸体依旧在不断的涌来,艾扎纳则被渐渐压在了身下,他想挥剑,可自己却发不上力,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视线被黑暗笼罩。
“练剑的,是比不上用魔法的。”
事到如今,艾扎纳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局限性,魔法师对抗剑士,就跟人对抗路边的一条流浪狗一样。
“所以啊。。。。我要你帮我做个事。”
下一刻,周围的拥挤感立马消失,自己就这么站在领主的面前,刚才肋骨断裂的痛感立马荡然无存,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可能,难道是幻觉吗!这家伙难道是魔女吗?”
“你觉得眼睛看到的就一定是真实的吗?你那双眼睛又能看到多远呢?”
“。。。。”
领主这高深莫测行为倒是唬住了艾扎纳,虽然他的事迹看起来是巧合,但仅凭巧合当上领主可有点不太可能。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柳蔓有一天也会手足无措啊!”
“。。。。。”
“你不会给我吓傻了吧。”
“没有。”
“你怎么不说话。”
“无话可说。”
“好吧,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乖乖的待在这里,然后在西天后把卡佳米骗上去王都的马车。”
“好。”
“这么痛快?她可是你的雇主啊。”
“谁最后能付钱,谁就是雇主。”
“看你这么想进步就好。”
对啊,说到底卡佳米不过是雇主而己,又不是自己的爹妈,要是能卖就卖了吧,更何况自己还打不过这领主,要说这卡佳米也是奇怪,对自己的亲爹都没有认知吗?
“那就合作愉快咯。”
领主凭空变出了一杯橙汁喝了起来。
下一刻艾扎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自己又回到了卡佳米房间外的走廊,这刚才的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身上有魔法阵吗?还是说这还是幻觉。”
“你刚才去哪里了?”卡佳米听到房间外的动静便开门去迎接艾扎纳。
“上厕所。”
刚才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卡佳米知道,这不是她信任不信任自己的问题,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在未来必会收获互相猜疑的恶果。
“看样子也是憋了很久啊。”
“我问你个事,你有没有觉得你的父亲有什么变化?”
“我不知道最近都没怎么见他。”
“那我再问你个事情,卡卡西斯身边的侏儒,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最近一年吧,你说这些干嘛?”
“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些离奇,但估计就是真相,你父亲他己经被人换了。”
一切都是艾扎纳的首觉,虽然没有证据,但有些东西就是能靠感觉来辨别,刚才的白金领主,既没有领主的气概,也不像卡佳米口中那样废物,反倒是有些邪气。
“你在说什么啊?”卡佳米的脸上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吧,你知道魔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