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苟活,我反手压你在地下摩擦

第30章 病龙榻前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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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贱妾苟活,我反手压你在地下摩擦
作者:
骑着蜗牛钓鱼
本章字数:
4308
更新时间:
2025-07-01

秦研汐接过信,刚拆开就听见谢宴迟一声怪叫——

他被秦铃撒在地上的黄豆滑倒,屁股重重摔在木箱上,震得铜锁叮当作响。

"谢宴迟!"秦研汐瞪他,"能不能安分点?"

谢宴迟揉着屁股爬起来,突然指着信纸上的朱砂印:"夫人,这是南越皇室的'日月印'!"

使者脸色微变,秦研汐却把信往桌上一扔:"管他什么印,我只知道该去镇上送货了。秦铮,算账!秦锐,搬货!秦铃......"

"我去给爹爹涂药膏!"秦铃举起个小陶罐,里面是她新研制的"消肿膏"——其实是用烂树叶和泥巴调的。

谢宴迟连连后退:"不用了!为夫皮糙肉厚......"

"必须涂!"秦研汐抄起荆条,"敢不听话,今晚就用这锁把你锁棺材里!"

使者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忍不住咳嗽两声:"林姑娘,我家主人真心相邀......"

"知道了知道了,"秦研汐把铜锁往他怀里一塞,"礼物收下了,没事就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使者哭笑不得,只好牵着马离开。

谢宴迟看着他的背影,揉着发疼的屁股说:"夫人,南越皇室的人找上门,这可不是小事......"

"再大的事,也得先把你这麻烦解决了。"秦研汐拎起药碗,"走,再喝一碗'醒神散',省得你又装死!"

谢宴迟哀嚎一声,被秦研汐揪着耳朵拖进了屋。

屋外,秦铃把"消肿膏"抹在木头上,看着泥巴慢慢渗出绿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秦铮推了推眼镜,在小本本上写下:"今日爹被娘亲揪耳十一次,喝药两次,成功气走南越使者一名,评分......勉强及格。"

秦锐扛着两袋山货路过,听见这话,瓮声瓮气地说:"爹真没用,连使者都气不走,还得靠娘亲。"

屋内,谢宴迟听见儿子的话,气得差点把药碗摔了:"秦锐!你爹我当年......"

"当年什么?当年你装死睡棺材的时候,我都能扛起磨盘了!"秦锐梗着脖子反驳。

秦研汐"噗嗤"一声笑出来,把药碗塞进谢宴迟手里:"行了,快喝吧,喝了带你去镇上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气人'。"

谢宴迟看着碗里的墨绿色液体,又看了看秦研汐眼中的促狭,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在这个家里,他这个战神爹的地位,怕是永远也高不过那三个小魔王和他们的娘亲了。

当一行人来到镇上的"青萝三绝"干货铺时,正看见崔家粮铺的掌柜带着几个家丁在门口泼脏水。

"林寡妇,赶紧滚出镇子!"掌柜的叉着腰,"再敢抢我们生意,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秦铃眨了眨眼,突然指着掌柜的身后尖叫:"哎呀!蛇!"

掌柜的吓得跳起来,秦锐趁机把半筐黄豆倒在地上。

掌柜的一脚踩上去,"哎哟"一声摔了个西脚朝天,家丁们也跟着滑倒,场面混乱不堪。

秦研汐慢悠悠地说:"崔掌柜,走路要小心啊。"她对秦铃使了个眼色。

秦铃立刻心领神会,捧着个陶罐跑过去:"掌柜的,我娘给你送'金疮药'啦!"说着就往他身上倒。

掌柜的闻着那刺鼻的气味,惨叫起来:"这是什么东西?辣死我了!"

"哦,"秦研汐挑眉,"忘了告诉你,那是我家铃儿特制的'痒痒粉',专治嘴贱。"

谢宴迟站在一旁,看着崔家人狼狈逃窜的样子,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夫人,还是你厉害。"

秦研汐白了他一眼:"那是自然。不过......"她突然凑近他耳边,"今晚的'醒神散',要不要再加倍?"

谢宴迟打了个寒噤,立刻谄媚地笑:"夫人,为夫觉得现在就挺好,不用加量......"

阳光透过店铺的幌子洒进来,照在秦研汐含笑的眼角和谢宴迟讨好的笑脸上。

远处,秦铃正追着秦锐跑,手里还挥舞着那把鎏金铜锁,秦铮则坐在柜台后,认真地算着今天的账。

虽然南越的使者带来了未知的线索,崔家的骚扰也从未停止,但在这片小小的青萝村里,属于他们的日子依旧充满了鸡飞狗跳的笑声。

而谢宴迟知道,只要能陪在秦研汐和孩子们身边,就算每天被药翻、被整蛊,这样的日子,他也甘之如饴。

只是不知道,今晚那碗"醒神散"里,秦铃又会加些什么新的"惊喜"呢?

想到这里,谢宴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决定等会儿一定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免得又被那小魔王抓住灌药。

————

同一时间的京城,铅灰色的宫墙裹着入冬的寒气,连檐角的铜铃都冻得响声发脆。

乾清宫东暖阁里,老皇帝裹着十层貂裘仍止不住咳嗽,痰盂里的血沫子染红了雪白的丝绸帕子。

"陛...陛下,喝口参汤吧..."

贴身太监李德全捧着金边汤碗,手抖得跟筛糠似的,珠串子流苏扫过皇帝枯瘦的手腕,吓得他差点把碗扣在龙袍上。

老皇帝费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珠扫过帐幔上绣着的金龙——

那龙鳞被岁月磨得发暗,倒像是他这把快要散架的老骨头。

他突然抓住李德全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太监的肉里:"崔...崔家的人呢?"

"回陛下,"李德全疼得龇牙,却笑得比哭还谄媚,"崔相在宫外候着,说...说要为陛下祈福。"

"祈福?"

老皇帝咳出一声冷笑,震得床头的安神香都晃了晃,"他是怕朕死了,他宝贝女儿当不成皇后吧!"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太子裴洲穿着十二章纹的冕服冲进来,玉带扣上的和田玉坠子磕在门槛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父皇!"

裴洲扑到龙榻前,宽大的袖摆扫翻了药碗,黑褐色的药汁溅在明黄色的帷帐上,像极了老皇帝咳出的血,"儿臣听说您龙体欠安,特意从太庙赶来..."

"从崔相府赶来的吧?"一个慵懒的声音从殿柱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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