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宫深处,玄夙归突然从龙榻上暴起。她腹部的龙纹印记如同烙铁般灼烧起来,在雪白的肌肤上烙出缕缕青烟。
"啊...啊啊啊!"
她发出愉悦的痛呼,指甲深深掐入印记周围的皮肉,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白玉地砖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有人在碰他..."
她舔舐着指尖的血,金色竖瞳收缩成针尖大小,"在碰朕的小雀儿..."寝殿内的十二面铜镜同时炸裂,碎片如雨般落下,在她的脊背上划出数十道血痕。
玄夙归却痴痴地笑起来,沾血的手指抚过自己脸颊,似乎是楚王亲吻戚澈然脸颊的同一位置:"疼吗?朕的小雀儿...是不是楚明昭那个贱人弄疼你了?"
她突然暴怒地扯下纱帐,发狂般撕咬着布料:"不准碰他!不准碰!他是朕的!朕的!"
殿外侍卫闻声赶来,却在门槛处僵住了——他们的女帝正用金钗在身上刻字,每一笔都深可见骨。
鲜血顺着"戚澈然"三个字往下淌,她却笑得甜美如少女:"这样...你就永远在朕身体里了..."
"备...备驾..."她突然转向侍卫,染血的裙裾在身后拖出狰狞血痕。
当看清侍卫手中拿着的正是戚澈然曾用过的茶盏时,玄夙归的嘴角裂开一个非人的弧度。
"你配拿他的东西?"
金钗闪过,侍卫的十指齐根而断。
玄夙归踩着他惨叫翻滚的身体,将茶盏贴在脸颊轻蹭:"传令...把俘虏的楚国人...全部...做成灯笼..."
她突然剧烈痉挛起来,腹部的龙纹印记爆发出刺目血光——那是契约感应到凤凰符文正在压制它。
"楚!明!昭!"
玄夙归的尖啸震碎了所有琉璃窗。
她撕开自己的衣襟,用金钗在雪白的胸腹刻下密密麻麻的咒文。
每刻一笔,就有黑血从七窍涌出:"以我精血...破汝封印...朕要让楚宫每一块砖...都浸满你的血..."
最骇人的是她此刻的神情——明明在施展最恶毒的诅咒,眉眼间却盈满恋爱少女般的红晕:"小雀儿别怕...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她突然咬断舌尖,将一口血雾喷在铜镜上,镜面顿时浮现出戚澈然在楚宫的画面。
当看到楚明昭的手正抚过戚澈然胸前的凤凰符文时,玄夙归的癫狂达到了顶点。
她生生扯下自己三片指甲,将它们钉入写着楚明昭名字的诅咒人偶:"出征!现在!立刻!"鲜血从她崩裂的指尖滴落,在白玉地砖上蜿蜒成诡异的符咒:"我要把楚明昭的眼球...串成项链...送给朕的小雀儿当定情信物..."
玄夙归的命令一下,大秦的军队迅速集结,如汹涌的黑色浪潮般朝着楚国进发。一路上,所过之处皆是一片肃杀,百姓们纷纷避让。
而在楚宫之中,戚澈然只觉一阵心悸,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楚明昭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戚澈然摇了摇头,却无法驱散心中的不安。
玄夙归坐在銮驾上,眼神冰冷而疯狂,手中紧紧握着那写有戚澈然名字的血帕。她的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女帝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楚明昭,你的死期将至,把我的小雀儿还给朕!”
一场惨烈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而戚澈然的命运,也在这战火中变得更加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