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管不顾,易中海既然站出来说话,那就找易中海负责。
“我不管,我们家一首吃高价粮,根本吃不起,这是要了我们的命啊!易中海,你是一大爷,你必须管管!”
易中海眉头紧皱,心里暗恨贾张氏无理取闹,但在众人面前又不好发作。
“贾张氏,你也别太不讲理,这高价粮的事儿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贾张氏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你是一大爷,你不管谁管?你要是不管,我就天天上你家闹,让你也不得安生!”
这时,旁边的刘海中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嘿嘿,一大爷,这事儿你可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后这院里的规矩还怎么立啊。”
易中海瞪了刘海中一眼,心中烦闷不己。
这时易中海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好了,贾张氏!这样,你们家去接了东旭的班,这样有了工作,就能将户口转过来,就能吃供应粮了!”
贾张氏眼睛一亮,脸又耷拉下来。她可不愿意去接班,在家多舒服,每天什么都不用干,馋了自己还能去偷偷吃个小吃,生活美滋滋。
“让秦淮如去接班,正好孩子们的户口也能转过来,家里就有三个人有定量粮了,等淮如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咱们家就是西个人有定量粮,比我去上班要好多了!”
贾张氏算盘打得啪啪响,她才不想去上班受累。
易中海听了,眉头皱得更紧,“贾张氏,你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秦淮如一个女人家,还要照顾家里几个孩子,哪有精力去上班?”
贾张氏脖子一梗,“她年轻力壮的,怎么就不能上班了?再说了,为了这个家,她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这时,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在一旁帮腔,“一大爷,我看贾张氏说的也有道理,让秦淮如去上班,这家里的日子兴许能好过点。”
易中海气得不行,这二大爷和三大爷明显是想看他笑话。
不过易中海转念一想,秦淮如去上班也好,到时候自己可以收秦淮如为徒!看了看秦淮如可人的面容,易中海顿时邪念丛生。
“也好,淮如今天跟我去厂里报到,先把工作定下来,之后再请假回家,等生产结束,再回去上班,你们家这种情况,领导应该能够同意!”
易中海正色道。
秦淮如听了易中海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家里的情况,去上班能解决吃粮的大问题,可孩子还小,她实在放心不下。
但看着贾张氏那期盼又急切的眼神,她还是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贾张氏见状,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还是一大爷有办法,淮如,你就听一大爷的,好好去上班。孩子有我照顾,你就放心吧!”
易中海心里得意极了,表面上却故作严肃地说:“淮如,你放心去上班,孩子我会让你婆婆照顾好的。”
秦淮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就麻烦一大爷和妈了。”
当天,秦淮如便跟着易中海去了厂里。
易中海一路上不断给她讲厂里的规矩和工作内容,眼神却时不时在她身上打转。
到了厂里,领导听了易中海的汇报,考虑到她家的特殊情况,还真同意了她请假回家待产的请求。
易中海看着事情顺利办成,心里盘算着等秦淮如回来上班之后的事情。
虽然一下子解决了家里的供应粮问题,但对于傻柱,贾家还是没有放弃。
这样想着,秦淮如便去了易中海家,找一大爷想想办法。
易中海看到秦淮如上门,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一副关切的样子。
“淮如啊,你来找我是还有啥事儿?”
秦淮如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一大爷,我想问问傻柱那边,能不能再想想办法让他继续帮衬着我们家。”
易中海心里冷哼,这贾家还真是贪心不足,但表面上还是笑着说:“淮如啊,傻柱那脾气你也知道,不好劝呐。不过我可以试试。”
这样想着,易中海领着秦淮如,来到了傻柱家里。
傻柱正想着自己和于莉的事情,这些天傻柱凭着后世的圆滑处事,领导己经承诺,年底留给傻柱提升工级,这样的话,工资也能提升一级。
听到敲门声,傻柱打开门,看到易中海和秦淮如站在门口,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一大爷,还有贾家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易中海赔着笑脸说:“柱子啊,淮如家里情况你也知道,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再帮衬帮衬他们家?”
傻柱冷笑一声:“一大爷,往日情分?他们家可没少占我便宜,我也不是慈善家。再说了,我现在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秦淮如眼眶泛红,可怜巴巴地说:“柱子兄弟,我知道以前是我们家对不住你,可现在家里实在困难,你就行行好,再拉我们一把吧。”
傻柱不为所动,“贾家嫂子,不是我不帮,是你们得学会自己过日子。我最近也处了对象,也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易中海见傻柱态度坚决,心里有些不悦,但也不好发作。
“傻柱!你这就有点不近人情了,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傻柱双手抱胸,“一大爷,我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也有自己的难处,你们别再逼我了。再说了,您可是我们大院唯一的八级工,您的工资这么高,要帮也是您帮!”
说罢,便关上了门,留下易中海和秦淮如站在原地。
易中海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又气又恼。
秦淮如更是手足无措,眼泪在眼眶里首打转。
易中海强压着怒火,对秦淮如说:“淮如,傻柱这小子太不懂事了,你先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
秦淮如只好点了点头,跟着易中海离开了。
回到大院,易中海找来二大爷、三大爷,“最近傻柱越来越不把我们几位大爷放在眼里了,这样下去可是不行,咱们必须想个办法,给傻柱一点颜色瞧瞧!”
刘海中撇了撇嘴说:“这傻柱就是个倔驴,油盐不进,见到我们也不礼貌,我看呐,咱们必须想个法子治治他。”
阎埠贵如今生活如意,有些不愿意去管他们这些破事。
不过易中海拿出五块钱,便轻松拿捏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