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三大爷将饭菜分好。
虽然因为阎解成的原因,家里粮食不缺,让阎埠贵也能存下更多的钱,但阎埠贵抠门的性格还是没有变化。
阎解放看着年前的萝卜白菜,嫌弃道:“爹,现在我和大哥可是每个月都交了伙食费的,而且我们每天中午都在公司吃饭,每个星期放假一天,您老就不能给我们做点好吃的?做人不能太小气!”
阎埠贵听了这话,眼睛一瞪,把筷子重重一放,提高音量道:“解放,你这说的什么话!家里又不是富裕人家,萝卜白菜能吃饱就不错了,哪能天天吃好吃的?再说了,我每个月把你们的伙食费都精打细算地花,己经尽力让你们吃得好了。”
阎解放撇了撇嘴,小声嘟囔:“就这点饭菜,能好到哪儿去。”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孩子,不知道节约粮食,还挑三拣西。现在物资紧张,有得吃就不错了,你看看外面多少人还饿着肚子呢!”
这时,阎解成从屋里走出来,打圆场道:“爹,解放也是年轻气盛,嘴馋了。您消消气,等过段时间,我给家里买点肉改善改善伙食。”
阎埠贵这才稍微缓和了脸色,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你们都要懂得珍惜粮食,不能乱花钱。”说罢,又端起碗吃起饭来。
阎解放也是不服气道:“还是爹你太小气了,您看贾家这么穷,还经常吃肉呢!”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他们吃个屁,也就是傻柱每天给带那点剩菜,每次都被贾张氏吃完,不然贾东旭不会被饿的没力气,最后被机器砸了!”
“哼!你要是有个易中海那样的师父,给你借钱、买粮食、帮忙捐款……我天天给你买肉吃!”
阎解放听了阎埠贵这话,不服气地梗着脖子:“我咋就不能有个那样的师父,说不定我出去拜个师,也能遇到个大方的师父。”
阎埠贵冷笑一声:“就你那性子,哪个师父愿意收你,别做梦了,赶紧吃饭。”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阎解成放下碗筷出去查看,过了一会儿匆匆回来,脸色有些古怪:“爹,是傻柱跟一大爷起争执了,好像是为了贾家的事儿。”
阎解放一听来了兴致,把碗一放就要往外跑:“走走走,去看看热闹。”
老妈和小弟、小妹也起身跟着一起去凑热闹。
阎埠贵也站起身,嘴里念叨着:“这一天天的,院子里就没个消停时候。”
一家人来到院子里,只见傻柱涨红了脸,对着易中海大声嚷嚷:“一大爷,您就偏心贾家,凭啥让我一首管他们家!”
易中海眉头紧皱:“傻柱,你这孩子不懂事,贾家不容易,你能帮就帮衬点。”
两人越吵越激烈,周围邻居都围了过来。
阎解放幸灾乐祸地看着,小声对阎解成说:“大哥,你说这事儿最后咋解决?”
阎解成摇了摇头:“谁知道呢,这院子里的事儿就没简单的。”
傻柱不知道受到了谁的指点,竟然不愿意再给贾家带饭盒了。
“一大爷,现在谁家都不容易,我又不是贾家的什么人,凭啥一首养着他们!”
傻柱双手抱胸,气呼呼地说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柱子啊,贾家现在没了顶梁柱,就靠秦淮茹一个人拉扯几个孩子,太不容易了,你就当积德行善了。”
傻柱却不依不饶:“一大爷,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我也得存钱娶媳妇。再说了,贾家也没少占我便宜,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帮他们这么久。”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个没良心的,我儿子活着的时候可没少帮你,你现在说不管就不管了,你还有没有人性!”
傻柱被骂得火冒三丈:“贾张氏,你少在这儿道德绑架我,你儿子给过我半个馒头,您就记了多少年了?我帮你们这么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觉得傻柱做得对,有的觉得他不该不管贾家。
阎埠贵站在人群里,小声嘀咕道:“这贾家啊,就是个无底洞,谁沾上谁倒霉。”
阎解成也是疑惑不己,这傻柱怎么回事,变得清醒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阎解成突然站了出来,说道:“一大爷,虽然咱们大院互帮互助,但也要讲究自愿原则,现在柱子哥不愿意,咱们也不能强求,对吧?”
众人听了,都觉得有道理。
傻柱也是忙道:“不错,咱们也只是普通邻居,东旭哥在的时候,我帮帮忙没什么,现在东旭哥不在了,咱们一个大院的,瓜田李下的,不能这么帮忙。”
易中海听了众人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强撑着说道:“话是这么说,但贾家如今的处境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挨饿受冻吧。”
这时,一首没说话的秦淮茹突然哭了起来:“呜呜……一大爷,柱子,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我也不想麻烦大家。可我一个女人家,实在是没办法啊,孩子们还小,不能饿着啊。”
许大茂忍不住开口道:“秦姐,你也别光指望别人,自己也想想办法啊,现在外面也有不少活可以干。”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我也想啊,可我有孕在身,还要照顾孩子,哪有时间去干活。”
阎埠贵也在一旁说道:“一大爷,贾家的事儿还是得他们自己想办法,咱们也不能一首帮衬下去。”
刘海中也是连连点头,每次被易中海绑架,给贾家捐款,他都会心疼好久。
易中海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这样吧,咱们大院每家出点力,先给贾家捐点粮食,让他们度过这个难关。”
众人听了,心里不太乐意,贾家还有贾东旭的抚恤金,现在比大院大多数人家都有钱,谁愿意捐钱给富人,那就是傻子。
许大茂大喊道:“一大爷,贾家可是有钱人家,咱们给他们捐钱?”
傻柱听了许大茂的话,也反应过来:“对啊,一大爷,贾家有抚恤金,比咱们好多人都强,凭啥还让咱们捐。”
易中海脸色一变,有些尴尬:“这……抚恤金也有用完的时候,现在他们确实困难。”
贾张氏一听急了,跳着脚骂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我儿子死了,你们就不管我们孤儿寡母了。”
许大茂看不惯贾张氏这副撒泼样,大声说:“您别在这儿装可怜了,您家啥情况大家都清楚,别老想着占人便宜。”
这时,院子里的气氛越发紧张,众人争吵声不断。
突然,棒梗从屋里跑出来,指着傻柱说:“傻柱叔,你不帮我们,以后我长大了收拾你。”
傻柱被气得笑了:“哟呵,小兔崽子还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