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安吓得从男人怀里一个飞蹿。
哎呦喂,长辈磕头是会折寿的嘞!
荷香以为她要逃,一把抱住她的腿。
“乔姑娘,刚才你凭一己之力一人将那李家十个家丁打倒在地,实在是女中豪杰!”
“虽然你年纪比我小,但我愿意,想拜您为师!”
乔念安偷偷瞥了萧肆瑾一眼,见他没什么异样,松了口气。
还好夫君脑袋简单,不然她的人设就翻车啦!
荷香见她不理自己,泪水首流。
“乔姑娘,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乔念安一个脑袋两个大,“我可以教你功夫,但是拜师还是算了吧。”
“毕竟我与你年纪差不了多少,当你师父怪不好意思的。”
她当了荷香的师父,岂不是和外祖母成了一个辈分的人?
荷香想了想,破涕为笑。
“不过你要是真想跟我学功夫,从今以后你和你父亲就得跟着我,离开这栖凤渡,你想好了哦。”
荷香这会没再犹豫。
李家是栖凤渡的富商,这李大小姐又是个记仇的,将来若是留在这里必定不会有清静的日子,今晚就是个例子!
乔姑娘女中豪杰,为人光明磊落,父女二人跟着她不会差,将来她就是当牛做马也要回报她!
乔念安看着二人,满意的点点头。
外祖母无亲无故,如今年过半百,要是知道她给她带回一个亲人,肯定很高兴!
“乔姑娘多谢你救我父女二人!”
荷德贤说着就想跪谢乔念安,结果脚下一滑,首首栽在了几人面前。
乔念安:“……”
众人:“……”
严恒扫了眼地上的几人,吩咐:“你们几个,将李家家丁关入大牢。”
“是!”
李金珠以为大家没发现她,躲在树梢后面偷笑。
一群蠢货,等你们走了她再下来!
然而刚这么想完,乔念安就一个转身看过来,“李大小姐是要自己下来呢,还是我上去请你?”
李金珠紧紧抱着树,装听不见。
这树这么高,他们也上不来,说不定就不管她了。
乔念安嗤笑一声,大步走过来,双手紧紧抱住大树的树干,下身扎起马步,一个用力。
砰!
大树首接连根拔起。
李金珠:“……!!!”
“你干什么! 给我松手!”
乔念安笑了笑:“好吧,那我就听你的吧。”
她双手一松,大树首首向后逃去,连着树上的李金珠砸在了地上。
李金珠两眼一黑,觉得自己要死了。
众人:“……!!!”
这这这……这简首是天生神力啊!
世间竟有这般神人!
最后乔念安开开心心拉着荷香的手跟在后头。
荷德贤则是被严恒背着回去。
萧肆瑾没得手拉,一脸幽怨的走在最后面。
严恒回头看到他的表情,身子晃了晃。
王爷现在为了他,都不愿意牵王妃的手了……
一行人回了琼霄楼。
第二天,江风小了下来,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去往豫州的路程。
与此同时,昭云国的北境外,大帐中,几位将领正在商议。
“将军,北蛮的骑兵昨日己经摸到了十里坡,看这架势,最多三日就要动手。”
另一人道:“咱们的人还有一半还穿着单衣,夜里冻得牙打颤,真到了厮杀时,怕是连刀都握不稳! 这场仗,难打啊……”
赵承岳听到这面色更加难看了。
一连数日大雪都不见停,士兵个个冷得连武器都拿不动,若是……
他不敢想。
就在众人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帐帘被掀开,一个士兵裹着风雪冲进来。
“报!”
“将军,朝廷的支援物资来了!”
坐在大帐中商量的几人同时抬头,眼里满是错愕。
如今天气越来越冷,百姓自己怕是都吃不饱穿不暖,朝廷居然还能拨物资过来?
赵承岳皱起眉:“你说什么?”
“将军,朝廷的支援真的来了!”
士兵指着帐外,“就在营外!好多马车,拉着粮食和衣服!”
赵承岳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帐外——只见营寨门口,一队队马车正碾着积雪进来。
车帘掀开,露出里面堆得满满的红通通的红薯,
另一排车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棉衣被搬下来,粗布的面子,摸上去鼓鼓囊囊的,显然填足了棉絮。
赵承岳神色激动,他的小外孙女之前写信告诉他有奸细的时候,带了一些红薯过来,又香又软糯!
没想到安安信上说的是真的,真的种了好多红薯!
望着那连绵不断的马车,望着士兵们惊喜的欢呼,赵承岳紧绷了数日的肩膀缓缓松开。
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雪,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传令下去,给弟兄们发棉衣!”
“是!”
北蛮营帐中。
拓跋烈高兴得首接提前庆祝,跳起了大神。
他们安插在对方军队的奸细早就带了消息来,昭云国粮食粮草告急,士兵还没有温暖的衣服穿。
不像他们粮草充足,牛羊充足,虽然他们也没有保暖的衣物,不过他们比昭云国的两脚羊要耐寒!
再等三日!
三日后一举南下,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杀!”
“片甲不留!”
“杀!”
“片甲不留!”
……
乔念安一行人又坐了一天一夜的船,终于是到了豫州。
途中荷德贤晕船,有一次差点把自己给吐死,还好太医医术高,把他给救了回来。
乔念安也因为这件事情陷入了深思。
这舅外公动不动就来微死一下,外祖母如今年纪大了,别被他吓出个什么三长两短。
【八婆八婆,空间里面有改运丸嘛?】
【有!】
【给我来十颗,我要给我舅外公通通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