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城的晨雾还没散,红毛子彼得洛夫就拽着多尔衮往营地外跑,皮鞋在冰面上打滑:“王爷!快看俺给您弄的‘陆地飞天车’!比风筝靠谱多了!”
多尔衮瞅见那铁疙瘩愣了:“中?这玩意儿跟俺家灶王爷的风箱似的,能跑?”
蒸汽马车喷着白雾,铜铃铛挂了一圈,都是彼得洛夫从神社顺来的。“必须能!”彼得洛夫拍着车头,“烧上煤,踩这踏板,比马拉爬犁快十倍!”
吴三桂啃着冻梨凑过来:“红毛子,你这破车别跟上次风筝似的,再把王爷挂火山上!”
“去你娘的!”多尔衮踹了吴三桂一脚,“俺今儿个就试试!”他爬上车,照着彼得洛夫说的踩下踏板,马车“轰隆”一声喷出黑烟,猛地窜了出去。
“妈呀!”多尔衮没坐稳,脑袋撞在铜铃铛上,“红毛子!这玩意儿咋跟脱缰的野猪似的?”
彼得洛夫追在后面喊:“王爷!拉缰绳!左边是刹车!”
可多尔衮哪儿分得清左右,马车冲过护城河,撞翻了三个卖纳豆的小贩,首奔金阁寺而去。寺前的和尚们正扫雪,瞅见冒黑烟的铁疙瘩冲过来,吓得扔了扫帚就跑:“妖怪来了!”
“轰隆”一声,马车撞在金阁寺的琉璃瓦上,车头撞掉了一块巴掌大的金箔。多尔衮揉着撞疼的额头,瞅见地上金光闪闪的碎片:“中!这破庙还挺富裕!”
他捡起金箔往盔甲上贴:“红毛子你看,比你那破铜片亮堂!”
彼得洛夫爬起来,哭丧着脸:“王爷,这是金阁寺的金箔,国宝啊!”
“国宝?”多尔衮瞪眼,“俺们东北庙门都贴铜箔,比这厚实!”他又捡起几块碎片,塞进军帽里,“拿回去给俺娘打耳环!”
和尚们举着扫帚追出来:“将军!那是室町时代的金箔啊!”
“少扯犊子!”多尔衮挥挥手,“再追俺用酸菜炮轰你们!”他踩着踏板想倒车,结果马车猛地往后一冲,又撞掉了一块金箔。
吴三桂远远瞅见,笑得首拍大腿:“王爷!您这是给金阁寺‘揭皮’呢?”
“中!”多尔衮指着金阁寺,“回去让工匠照着这模样,用铜箔给俺盖个‘金铜阁’,比这气派!”
彼得洛夫瞅着满地金箔碎片,突然有了主意:“王爷,俺们把金箔熔了,打造成‘黄金战车’!”
“中!”多尔衮点头,“再镶上酸菜缸的铜箍,保准结实!”
于是乎,清军兵丁们拿着扫帚在金阁寺前扫金箔,红毛子们架起熔炉,把金箔熔成金块。德川纲吉闻讯赶来,瞅见金阁寺少了半拉金皮,差点晕过去:“八嘎!多尔衮那厮把俺们的国宝当糖纸撕啊!”
柳生十兵卫摸着独眼:“将军,要不咱用金箔换酸菜?听说清军缺糖……”
“换你奶奶个腿!”德川纲吉踹他一脚,“快让和尚们用胶水把金箔粘回去!”
和尚们哭丧着脸,用米饭糊粘金箔,结果风一吹又掉了。多尔衮听说后,派人送了桶酸菜汤过去:“用这粘!比米饭糊结实!”
彼得洛夫在一旁嘀咕:“王爷,酸菜汤粘金箔,回头下雨不得变成酸菜味的金阁寺?”
“中!”多尔衮一拍大腿,“正好熏跑日本鸟!”
从此,金阁寺成了“酸菜味金箔寺”,游客闻着酸味来参观,还以为是新的祈福方式。德川纲吉气得把武士刀挂在寺门口:“再让多尔衮那厮来,俺跟他拼了!”
而多尔衮呢,穿着贴满金箔的盔甲,在营地耀武扬威:“瞧见没?这叫‘金箔战神’,日本鬼子瞅见就得磕头!”
吴三桂瞅着他盔甲上歪歪扭扭的金箔,偷偷跟亲兵说:“王爷这盔甲,咋跟叫花子的补丁似的?”
亲兵憋着笑:“将军,金箔都让王爷贴歪了,跟酸菜缸上的铜箍一个样……”
“滚犊子!”吴三桂踹他一脚,“小心王爷听见,塞你进蒸汽马车当煤烧!”
红毛子们倒是赚了一笔,把剩下的金箔打成金豆子,跟清军换了十车冻梨。彼得洛夫给英国女王写信:“陛下,俺在日本发现了‘酸菜味黄金’,要不要换两船?”
女王回信:“滚!再提酸菜,把你调去北极挖冰!”
德川纲吉看着金阁寺的惨状,跟柳生十兵卫叹气:“八嘎!清军没来时,金阁寺是国宝,现在成了酸菜缸……”
柳生十兵卫摸着独眼:“将军,要不咱把金阁寺改造成酸菜博物馆?还能收门票……”
“滚!”德川纲吉踹他出门,“赶紧去富士山挖火山灰,下次清军来,撒他们一脸!”
而多尔衮呢,正琢磨着用金箔把蒸汽马车包起来:“红毛子,给俺车身上镶满金箔,再挂十串酸菜缸的铜铃铛,看哪个日本鬼子还敢拦俺!”
彼得洛夫哭丧着脸:“王爷,金箔用完了……要不咱用酸菜汤刷车?”
“中!”多尔衮点头,“再撒点辣椒面,呛死他们!”
这正是:多尔衮试驾蒸汽车,横冲首撞闯金阁,金箔贴甲当装饰,和尚追着喊国宝,东北王爷脾气爆,管你国宝不国宝,金箔不如铜箔亮,酸菜汤粘更牢靠。欲知这黄金战车能否造成,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