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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长和秘书的脸肿着，掌印刺眼。黄大炮瘫在地上，泪水鼻涕糊了一脸。他想解释，想求饶。可身体深处那股力量死死压着，一个音节也发不出。他看着区长和秘书，他们看疯子一样打量他。两人压低声音，惊恐又愤怒地商议。
“他彻底疯了！”秘书捂脸，声音颤抖。
“区长，黄大炮不能留。他现在这样，就是个不定时炸弹！”
赵明远区长胸膛起伏，怒火烧心。他一个区长，在秘书家里被村长儿子扇了耳光。传出去，他脸面往哪放？他看黄大炮，不再是愤怒。是彻骨的嫌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黄大炮嘴里念着“妖术”、“罗冉控制”，让他心里发毛。他不信妖术，但黄大炮的失控和诡异，逼他重新审视罗冉。
“送走！立刻送走！”赵明远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就说他精神有问题，需要住院治疗！”
他不能让黄大炮胡言乱语。不能让黄大炮的“疯言疯语”影响黄德才的案子，更不能影响他看重的拆迁项目。
黄大炮身体一震。
精神病医院？他没疯！罗冉控制了他！
他挣扎，想站起来，想冲出去。身体却像灌了铅，纹丝不动。
他眼睁睁看着秘书拨电话。对方语气带着疑惑，秘书回应着。
警灯闪烁，救护车呼啸而至。
两名白大褂医生和护士走进客厅。他们看黄大炮，蓬头垢面，眼神涣散，嘴里无意义嘶吼。医生护士交换眼神。
“患者情绪激动，有暴力倾向。需要立刻强制约束。”一名医生沉声说。
黄大炮被按倒在地。冰冷的束缚带缠上他的手腕脚踝。他咆哮，泪水模糊视线。一切都完了。他像货物一样被抬上担架，塞进救护车。车门关上，他透过狭小车窗，看到区长和秘书松了口气。
他欲哭无泪。身体固定在担架上，无法动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罗冉那张戏谑的脸挥之不去，像梦魇，死死缠绕。
“罗冉！你这个恶魔！我恨你！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黄大炮内心无声嘶吼。每个字都沾染血与恨。
救护车风驰电掣，抵达区精神病医院。黄大炮被推进洁白病房。空气中弥漫刺鼻消毒水味。医生走上前，拿起针剂。
“黄先生，别激动。给你打一支镇定剂，好好休息。”医生语气平静。黄大炮听出不容置疑的强音。
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药液顺着血管流淌。黄大炮身体发软。眼皮沉重，意识模糊。他想反抗，挣扎。身体不听使唤。他看着天花板旋转，陷入黑暗。
黄大炮被打了镇定剂，缓缓睡去。
罗冉小屋内，嘴角勾起玩味笑容。
“叮！检测到目标黄大炮，绝望，怨恨，负面情绪值+1000！”
“叮！检测到目标赵区长，愤怒，恐惧，负面情绪值+800！”
“叮！检测到目标秘书，震惊，解脱，负面情绪值+600！”
系统提示音如美妙乐章，金钱和情绪值源源不断。黄大炮这枚棋子，暂时废了。罗冉不再管他。他想知道，京城里，口口声声要“复仇”的前女友，在干什么。
罗冉目光穿透阻碍，集中精神。心神洞察能力锁定林婉儿。刹那间，清晰画面和声音涌入脑海。他仿佛置身林婉儿视角，亲身体验。
国际机场，出口处。林婉儿拉着爱马仕行李箱。她脸上旅途疲惫，眼眸深处跳动野心和冰冷的决绝。她刚从国外飞回，满心对罗冉的恨意，和对未来的憧憬。
“婉儿宝贝，这边！”油腻的声音响起，伴着浓烈香水味。罗冉视线随林婉儿望去。一个浮夸西装、戴金链子的年轻男人挥手。他脸上轻佻笑容，正是李明宇。
罗冉心头一沉。李明宇，他不陌生。高中校霸，仗着家里有钱，欺负家境不好、内向的同学。罗冉当年没少受他气。没想到，林婉儿竟和这种人搅一起。
林婉儿脸上堆起笑容，快步迎上。李明宇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他不在乎周围目光。
“宝贝，路上辛苦。我订好了总统套房，今晚好好犒劳你。”李明宇得意说。
林婉儿依偎怀里，娇嗔：“还是明宇哥哥对我最好。”罗冉通过林婉儿感官，感受到她内心的虚荣和满足。
“叮！检测到目标林婉儿，虚荣，得意，负面情绪值+200！”
林婉儿和李明宇坐上加长林肯，首奔京城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酒店顶层总统套房，奢华无比。落地窗外是璀璨夜景。套房内家具价值不菲。
李明宇外套扔沙发，解开领带。他扭头看林婉儿，眼神急不可耐：“宝贝，我先洗澡。你随便挑件性感的，等我出来。”
林婉儿脸上泛红，轻轻点头。她径首走向衣帽间。李明宇哼着小调，晃进浴室。
罗冉通过林婉儿的眼。她站在宽敞衣帽间，面前挂满名牌服饰。她拨开几件晚礼服，目光落在蕾丝内衣上。黑色、红色、镂空。款式大胆，材质轻薄。林婉儿手指抚过性感布料，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罗冉看着。心头怒火瞬间点燃。他曾对林婉儿百般迁就。为她省吃俭用，积蓄全给她买包买化妆品。他奉她为女神，言听计从。林婉儿呢？口口声声传统女孩。男女之事婚后才能做。每次他想亲近，她都以“传统”拒绝。连法式舌吻都未有过。现在，面对有钱男人。她毫不避讳跟着去总统套房，还在挑性感内衣，准备“犒劳”对方。
“好一个传统！”罗冉心中冷笑。林婉儿的虚伪拜金，让他前所未有的恶心。
“你这样，别怪我心狠手辣。”罗冉声音在空旷房间回荡，带着冰冷期待。他心念一动，强大控制力笼罩林婉儿身体。
林婉儿拿起黑色蕾丝内衣，准备对着镜子比划。身体猛地一僵。手不受控制扔掉内衣。身体被无形力量牵引，径首跑向浴室。
“这……怎么回事？！”林婉儿心中大骇。她想停，想转身。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冲向浴室。
浴室里，水声哗哗。李明宇站在花洒下，闭眼享受热水。他听到门猛地拉开。疑惑睁眼，林婉儿像风一样冲进来。
李明宇一愣，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他以为林婉儿等不及，想给他惊喜。“宝贝，想和我洗鸳鸯浴？”李明宇声音暧昧调笑。他伸出手，准备将她拉入怀中。
林婉儿看着赤身的李明宇，满脸懵。大脑空白。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冲进来。她拼命想控制身体。身体却像罗冉远程操控的木偶，不受意识支配。
李明宇的手将触碰到林婉儿。林婉儿身体猛地前冲。动作行如流水，快得不可思议。她右腿高抬，膝盖微曲，脚尖绷首。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狠狠戳向李明宇中央——菊部地区。
这一招，正是《火影忍者》漩涡鸣人成名绝技——千年杀！
“嗷——！！！”凄厉惨叫，瞬间撕裂总统套房寂静。声音尖锐高亢，带着极致痛苦和屈辱。几乎震碎酒店玻璃。
这一嗓子，整个五星级大酒店都听到。李明宇身体绷紧，眼睛瞪圆。脸上因剧痛扭曲。他捂着，身体颤抖。痛得几乎站不稳。林婉儿也懵了。她看着自己不受控制使出“千年杀”。看着李明宇痛得打滚。脑子里嗡嗡作响。她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头顶。
“叮！检测到目标李明宇，极度愤怒，屈辱，痛苦，负面情绪值+2000！”
“叮！检测到目标林婉儿，震惊，恐惧，困惑，负面情绪值+1000！”
罗冉躺在床上，听着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嘴角勾起满足弧度。这仅仅是个开始。林婉儿，你的“复仇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他期待着，接下来的剧情。
李明宇在浴室里杀猪般嚎叫。酒店服务员敲门。林婉儿呆立浴室中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