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氛“旖旎”(?)到顶点时,天空突然划过数道极其明亮、极其密集的“流星”!
“检测到宿主心跳频率过高,为宿主提供助攻,系统特效:天降祥瑞流星雨套餐!”
孙妙青适时地从披风里抬头,指着天空,发出孩子般的惊呼,眼中闪烁着纯粹的惊喜:“皇上!快看!流星!好多流星!”
雍正被这突如其来的“祥瑞”惊得一愣,随即系统警报狂响:“检测到流星!触发【江山为聘】宣言!限时5秒!许愿!大声说!”。
在孙妙青“纯真”期待的目光和系统当众电摇威胁下,雍正脑子一抽,对着漫天“流星”(特效),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愿望:“朕的愿望是——将这江山捧到你脚下!!!”
吼声响彻寂静的御花园,惊起夜鸟无数!
现场:万籁俱寂,连系统特效流星都顿了一下。
尚未走远的围观群众(华妃、皇后等):集体一个趔趄!华妃彻底晕厥!皇后扶住廊柱,眼前发黑!甄嬛脚步钉在原地,满脸骇然!终极海啸级震惊值涌入!
孙妙青仿佛被这过于“沉重”的愿望吓傻了!她小嘴微张,杏眼圆瞪,呆呆地看着雍正,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随即,巨大的“惶恐”和“无措”淹没了她,眼泪汹涌而出,她猛地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颤抖:“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啊!臣妾..臣妾承受不起!这江山.是您的!是万民的啊!”
(内心:?!玩这么大?!要死要死!快晕!必须晕!)
说完,她’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恩宠”和“压力”晕了过去的
雍正站在原地,其实说完他就后悔了,看着晕倒的孙妙青,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骚动(华妃被抬走?皇后宣太医?),
再回味着自己刚才吼出的那句足以被言官喷死、被宗室除名、被全天下视为昏君的宣言
一股混合着极致社死、自我唾弃、荒诞绝伦的冰冷感觉,将他彻底淹没。
“滴!所有子任务超额完成!【江山为聘】宣言震撼力SSS+!获取震惊值:突破维度限制!奖励:棱彩级大礼包,宿主是否开启,备注:恭喜宿主,您成功让目标‘感动'到晕厥了呢。”
雍正需要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霸总光环-高级版】,恭喜宿主获得水泥配方,恭喜宿主获得玻璃配方和恭喜宿主获得世界地图!恭喜宿主获得火药制作配方!恭喜…”
开出来一大堆好东西,雍正的心情也好起来了,“霸总光环之前不是己经佩戴了吗?”
“之前那个算入门,这个可是高级版哦,威力更厉害影响范围更强”
“也行。”
雍正转身对苏培盛说:“苏培盛还不把你令主子给扶起来送回去?”
“嗻”
太医把了脉,跪地行礼,声音沉稳:“陛下,娘娘这是骤然受惊,心神失守,气血上涌,才致昏厥。所幸娘娘平素体健,并无大碍。这安神定魄汤,服下后当能醒转。”
雍正神色稍缓:“若有差池,朕唯你是问!”
喂了汤药,片刻,孙妙青面上悠悠转醒:“皇上…”
太医躬身道:“娘娘受惊,虚阳上扰,需静心调养。臣开几剂宁神之方,辅以朱砂安神丸,再以酸枣仁汤代茶饮用,不出旬日,必能恢复。”
雍正紧绷的脸色终于缓和:“照太医说的办,若青青再有不适,朕拿你们太医院是问!”
雍正转身对上孙妙青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头一次逃避了视线。
“你先休息,朕还有些朝政要处理”
他转身对殿外大声呼喊道:“苏培盛!”
“奴才在!”
“摆架养心殿!”最后还是不想要她误会自己去找其他人
“嗻!”
宜修回到宫中清醒后,对剪秋说到:“孙氏…决不能留了”
想了想皇上应该护得紧,那么她一定不能有孕,:“剪秋,你去这样…”
华妃回到宫中,手中的帕子都要撕碎了。
家族送来密信,兄长在西北的官职受到影响,权利减弱,让自己先别任性了,先笼络住皇上要紧。
今儿听闻皇上邀那孙氏去赏月,还想去看看,那孙氏有何本事。
却没成想,竟是这般震撼人心,难不成…皇上喜欢这种调调…要不试一试…
次日,雍正果然被弹劾了,各种大臣把孙妙青说得似祸国妖妃,好似她一个人就能亡了大清似的。
特别是那年党在那上蹦下蹿的,富察家倒是帮孙妙青说话。
雍正也不说什么虚的,这几月己经把那高产的种子培育出来了,趁着早朝说了出来。
朝臣的关注点瞬间转移,并询问,消息是否准确。
雍正说消息千真万确,并且种子可以大规模推广,且种植简单。
朝臣开始讨论如何推广了,雍正又拿出水泥和火药配方给了工部,所有人都动起来,才不会每次都盯着自己的后宫看。
这几日养心殿的空气沉滞得如同凝固的墨汁。堆积如山的奏章在御案上投下连绵的阴影,烛火摇曳,将雍正伏案的身影拉得细长而孤峭。
他放下朱笔,指尖用力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连日来的西北军务、朝堂党争、还有那桩桩件件关乎国本的决策,像无数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了他的神经,虽有霸总光环提高效率,但还是勒得他喘不过气。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疲惫,如同深秋的浓雾,沉沉地笼罩着他。
苏培盛如同一个没有声息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滑步上前,手中捧着一盏刚沏好的参茶。
他觑着皇帝紧锁的眉头和眼底深重的倦色,那万年不变的恭顺笑容里,添了一丝恰到好处的、不惹人厌的关切。
他躬下身,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如同羽毛拂过紧绷的琴弦:
“皇上,批了快两个时辰了。龙体要紧,奴才瞧着……今儿个月色尚好,御花园里新移了几株‘绿玉’牡丹,开得正精神。要不……移驾去园子里松散松散?或是,去哪位小主娘娘宫里坐坐?换换心境也是好的…”
他语气里顿了顿,开口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请示意味:“且那敬事房总管黄规全,在外头廊下候了有一阵子了。眼瞅着时辰……按着祖宗规矩,该是请万岁爷示下翻牌子的时辰了。您看……?”
雍正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那目光锐利依旧,却难掩深处的疲惫。他沉默了片刻,殿内只有烛火燃烧的轻微哔啵声。去御花园?他此刻哪有半分赏花弄月的心思。
那些所谓的“绿玉”牡丹,再稀罕,也不过是点缀这牢笼的玩意儿。他需要的是……一种能暂时麻痹紧绷神经,能让他从这无休止的权衡与杀戮中抽离片刻的东西。
他的视线无意识地掠过御案一角,那里放着一份关于西北战后抚恤安置的奏报,富察家的名字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