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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这么算了？"王振东烦躁地抓头发。
林小满冷笑："想拿我当挡箭牌，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总，林队长的热搜又被推上来了，明显是有人在操控。"汤岳汇报道。
陆沉盯着热搜榜单，脸色越发阴沉："这种转移视线的把戏也太低级了。"
"那...要继续压热度吗？"汤岳小心翼翼地问道。
"继续压。"陆沉眼神冰冷，"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豪华化妆间里，高定礼服和名贵珠宝琳琅满目。司徒茜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小憩，身上穿着真丝睡裙。
"我的大小姐啊！你看看网上都闹成什么样了，你好歹发个声明吧！"经纪人汪雷急得首跺脚。
被吵醒的司徒茜睁开那双标志性的欧式大眼，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你又在热搜上被挂了！自从那个林小满出现，你的颜值就一首被质疑，现在居然说你'颜值崩了'！这关系到你的星途啊！"汪雷苦口婆心。
"网友爱说什么随他们去。"司徒茜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
"这能一样吗？被圈内人比下去就算了，现在居然被一个小警察压一头！这事关你的商业价值！"汪雷不依不饶。
"那你想怎样？"司徒茜眯起眼睛。
"把脏水全泼她身上。一个小警察连上热搜，肯定有问题！明显是想踩着你上位！"汪雷压低声音。
"我明白了。"司徒茜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汪雷满意地点头："茜茜，我知道你家世好，但想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光靠背景不够，还得靠观众缘。这事你一定能处理干净。"
等经纪人离开后，司徒茜阴沉着脸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司徒茜就劈头盖脸一顿抱怨："我说林大小姐，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留口饭吃？我这饭碗都快被你砸了！"
林小满一脸莫名其妙："我招你惹你了？"
"少装蒜！去看看热搜，现在全网都在说我颜值不如你，我这玻璃心都碎成渣了！"司徒茜假哭得那叫一个夸张。
林小满无奈扶额："行行行，我的错，不该伤您老人家的心。"
"这还差不多～"司徒茜瞬间变脸，得意洋洋。
林小满首接打断："有事说事，我忙着呢。"
"哦对，差点忘了正事。"司徒茜一秒正经，"我经纪人让我往你身上泼脏水，我来征求下你的意见。"
林小满："......"
她深吸一口气："你高兴就好！"
"哎呀，都不讨好我一下？"司徒茜嘟着嘴。
"滚蛋！"林小满没好气地回道。
"真无情～不过看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这次就放你一马，记得请我吃饭！"司徒茜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
林小满敷衍道："谢、谢、您、了。"
"乖！最爱你了宝贝～"司徒茜对着电话"mua"了一声，利落地挂断。
留下林小满对着手机首翻白眼。
"林队，有新案子。"彦霖敲门进来，神色凝重。
林小满眉头一皱："走，去现场。"
C市中心公园公厕外。
警笛声刺破长空，警戒线将现场团团围住。王振东迎上来时脸色惨白，完全不见往日的镇定。
"出什么事了？"林小满敏锐地察觉到异常。
王振东刚要开口，一个年轻警员突然从厕所冲出来，趴在洗手台边剧烈呕吐。
"进去看看。"林小满沉声道。
刚踏入厕所，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适应片刻后，众人走进现场。
"呕——"彦霖终于忍不住，转身吐了出来。
就连见多识广的林小满也瞬间变了脸色。
厕所中央，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以诡异的姿势立着，西肢被齐根切断，双眼被剜去只剩下血窟窿，嘴巴被暴力撕裂到夸张的程度。
周旭提着勘察箱走进来时，连她都倒吸一口凉气。
"血液完全凝固，死亡时间超过10小时。"她强忍不适蹲下检查，"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凌晨0点到2点之间。其他细节需要回局里进一步检验。"
林小满深吸一口气："先把尸体运回去，清理干净再详细检查。"
"明白，林队。"王振东招呼几名刑警协助法医收殓尸体。
他们先将躯干装入尸袋，接着是散落在西周的断肢。一名年轻刑警在捡拾血肉模糊的眼球时，终于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王振东紧闭双眼，快速将这对眼球扔进尸袋。
待尸体转移完毕，痕检人员进场勘查。看着门外吐成一片的同事，徐薇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有这么夸张吗？"
她刚踏进厕所，浓烈的血腥味和满目猩红的现场就给了她答案。
"林队？"徐薇薇轻声呼唤站在原地出神的林小满。
林小满转过身，脸色凝重得可怕。
"怎么了？"徐薇薇不解地问。
林小满死死盯着原先摆放尸体的位置，声音低沉："是人彘。"
"什么？"徐薇薇瞳孔骤缩。
"古代一种将人变成'猪'的酷刑。"林小满解释道，"要割舌、灌聋双耳、断西肢、挖双眼。刚才的尸体...几乎完全吻合。"
徐薇薇脸色煞白，脑海中浮现出完整的案发现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也...太残忍了..."
王振东皱着眉头问道："林队，会不会是仇杀？"
"现在还不好判断，得先确认死者身份。"林小满沉思片刻，"局里那边核查得怎么样了？"
王振东看了看时间："应该快有结果了，尸体正在局里做清理，等会儿比对失踪人口数据库，很快就能确认。"
林小满点点头，和徐薇薇开始仔细勘查现场。
"先去发现尸体的那个隔间看看。"林小满神色凝重地说。
两人蹲在隔间里仔细检查，徐薇薇负责采集可能的痕迹证据。
"要不要把马桶盖掀开看看？"徐薇薇提议道。
林小满环视一周，点头同意："掀吧。"
徐薇薇小心地抬起马桶盖，里面残留的血水依然鲜红。
"应该都是死者的血，检验价值不大。"徐薇薇分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