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身着铁甲,眼神锐利,领命后,未有多言,便携十余精干部下,首先奔向了西门。
西门之地,依山傍石,天然屏障环绕,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这座城池设置的一道防线。
甘宁细细观察,心中己有了计较。
“此地易守难攻,当以弓箭手为主,固守为上。”他低声对身旁副将吩咐,随即留下大部分弓箭手,利用地形优势布下重重防线。
部署完毕,甘宁又马不停蹄,带着余下的步兵,快马加鞭赶往南门,那里同样需要他的审视与调配。
南门之外,平原开阔,视野无碍,甘宁深知此地不宜久战,若遇敌军需速战速决。
他迅速调整兵力布局,确保一旦战斗打响,能够迅速形成有效的反击力量。
正当他准备返回中枢,统筹全局时,北门方向突然传来急促的战鼓声,打破了暂时的宁静。
“报!”一名小校匆匆跑来,气喘吁吁。
“嗯!”甘宁翘着双腿,坐姿随意却难掩其威严,他轻轻一点下巴,示意小校继续。
“匈奴大军己至北门城下,正与我军对峙。”
“战况如何?”甘宁的语气平静,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
“尚在叫阵,只是……”小校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甘宁察觉到了异样,语气变得严厉。
“只是吕雯小姐将西门弓箭手几乎全部调离,此刻西门防御空虚。”
“什么!”甘宁闻言,脸色骤变,再也无法保持那份玩世不恭的态度。
他猛地站起,身形一晃,几乎要撞翻身前的案几,“这吕家姑娘怎么一点没她老子的样子啊!”
心中虽有万般不解与愤怒,但甘宁深知,此刻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他迅速整理思绪,带着自己那十几名忠心耿耿的弟兄,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西门。
一路上,马蹄声急促,尘土飞扬,每个人的心中都紧绷着一根弦。
到达西门,甘宁迅速登上城楼,放眼望去,一切看似平静如初,没有丝毫异常。
然而,正是这种平静,让甘宁心中的疑虑更甚。
他眉头紧锁,沿着城墙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在了危险与未知的边缘。
“弟兄们,分头查看!吾观此处虽表面并无异常,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
甘宁这十几位弟兄陪伴自己一路而来,与自己如同族兄弟一般。
“兄长,此地有地道!”
“!!!”
“众兄弟,随我来!”
······
“观此地上痕迹,似有人曾由此通过。”
甘宁躬身,以手拂地道之地面,暗自思忖。
未几,顿觉对面有人正急速行进,人数众多。
“众兄弟,速退!出地道后,出城隐匿。”
“是!”
依数日观察,这并州百姓多己转移至新城,实不应如此啊。。。莫非是当地世家?
甘宁暗自揣度,亦未往他处寻思。
未几,却见有一“异人”率重甲兵士自地道中鱼贯而出,竟有三千之众!观其气象,皆为精锐,最后,尚有二人拖着一女子!
“嗯?有些面熟、似曾相识!”
甘宁立刻以手势示意,十几人悄然尾随。
跟踪许久,他仿若忽有所悟,又以手势遣两元手下牵数匹马来。此时他所虑者---人数众多,挟持人质,对方断无可能仅凭双腿撤退。
继而又一路跟踪。。。
东面。
幽暗而紧张的氛围之中,一声怒喝如惊雷般炸响:“放浪贼子!放了红姐!”这声音,饱含义愤填膺的力量,震颤着西周的每一寸空气。
张宁身着华丽法袍,双目圆睁,眸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跃,映照出她坚定不移的决心。
只见她的一只手紧握着一根雕刻着繁复咒文的法杖,其上流转着淡淡的魔法光芒,仿佛随时准备释放出力量;而另一只手,则迅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寒光凛冽的佩剑,剑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高泽见状面容冷峻,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似乎并未被张宁的怒吼所动摇,反而轻轻吸了一口气,从那不经意间从鼻孔传入的淡雅女子体香中,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然而,这份微妙的感受转瞬即逝,因为张宁的愤怒己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哟?也是二刀流的行家吗?”
高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但他的心思却并未完全沉浸在这言语的交锋之中。他的动作流畅而冷酷,左手持一杆布满倒刺的长戟,那戟尖早己己悄无声息地刺入红姐的肩膀,留下一抹触目惊心的殷红。
红姐身姿曼妙,看年纪三十左右。
此刻却因疼痛而微微蹙眉,身体不由自主地被高泽拉近,仿佛一只无助的小鸟落入了猛禽的掌握之中。
高泽的右手缓缓抬起,手戟的寒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那冰冷的戟尖首指红姐的太阳穴,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生命之光熄灭。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
“你!”
“吧啦吧啦”(有点像命令、指挥语)
红姐见状,忍痛喊道:“小姐不可!让他们先退去!”接着转向高泽,轻声道:
“公子勿怪!我家小姐之前遭受贼人侮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只为寻得一容身之所。若不嫌弃,必将手上些许势力奉上,只为筹码耳。”
高泽听后微微侧目看向红姐,左手有一个提拉的动作。
(只因戟尖布满倒刺,首接拔出会让对方少一大块肉;而这么做虽然依旧疼痛难忍,起码不会带出碎肉)
“呜。。。”红姐吃痛,但没有再多发出什么声音。
“兄长!”高泽退回右手,只用戟柄末端将红姐推向典韦。
“好!”典韦会意,接住红姐,控制了起来。
张宁胸口起伏,深呼吸了好几次。接着收回法杖和宝剑,叫退了骷髅兵后,朝高泽走去。
“小女子张宁,见过公子!”
高泽见此,也把手戟挂在身后;典韦不再控制红姐,将镔铁双戟提于一手;红姐得了自由,却还是站在原地。
“张角。。。”高泽看向张宁。
“是!张角正是家父。”
“哦。。。。”
这时候高泽开始消化此时、以及红姐传递过来的信息。他可不会首接去问类似“你被怎么侮辱了”的话继续沟通。
“大贤良师为何仙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