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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岚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何雨柱，得到对方鼓励的眼神后，她一字一顿地咬牙说道："张主任，我要和这畜生离婚。就算饿死，也不再受这个畜生的气！但闺女必须跟我，不然我怕哪天闺女会被他活生生打死..."
"你放屁！"赵铁强突然暴起，却被保卫科的人死死按住，"老子的种，凭什么给你？！"
"凭国法！"何雨柱大吼一声，声音震得窗户都在颤动，"你以为现在还是几十年前的腐败的清廷吗？现在国家有律法，男女平等知不知道？你这是家暴！是犯法！"
赵铁强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打老婆竟然这么严重。他有心想要反驳几句，但想到何雨柱刚才说的话，如果自己反驳的话，那不是和国家对着干吗？这个帽子他可戴不起。
张主任也是一脸严肃："赵铁强，根据《婚姻法》和妇女儿童保护条例，我们有充分理由支持刘岚同志的诉求。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婚肯定都得离。”
她顿了顿后继续开口：“而且今天这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我们马上会通知你们这里的街道办和派出所。就你现在的情况，我估计最少也得在监狱里蹲上几年，你就等着吧。"
赵铁强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突然狞笑起来："我明白了...你们有一腿是不是？好啊刘岚，长本事了，找个野男人来对付自己男人..."
"闭嘴！"何雨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拳头己经高高扬起，"再敢污蔑老子一句，我让你横着出去！"
"何主任，别冲动！"张主任连忙劝阻，"为这种人不值得。"
老赵也赶紧上前："赵铁强你不当人子！兄弟们，咱们把这坏分子绑起来，送到派出所去！"
等到保卫科的几人将赵铁强五花大绑押出西合院，张主任和妇联的同志又安慰了刘岚几句，承诺会帮她办理好离婚手续，并确保她和女儿的安全。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刘岚终于在何雨柱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多年的委屈、恐惧，在这一刻全部宣泄出来。她的泪水打湿了何雨柱的衣襟，瘦弱的身躯在他怀中不住地颤抖。
"没事了，都过去了..."何雨柱轻抚她的后背，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从今往后，有我在。"
刘岚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新生活的曙光。这个曾经逆来顺受的女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掌握自己命运的滋味。
而这一切，都源于眼前这个看似粗枝大叶，却比谁都细心的男人。
何雨柱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目光坚定而温柔："明天我就去把房子先收拾出来，你到时候先搬进去住。工作的事也别担心，食堂那边有我呢。"
刘岚想说些什么，却被何雨柱用手指轻轻按住了嘴唇："什么都别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进屋里，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刘岚靠在何雨柱肩头，泪水渐渐止住，但身体仍不时地轻颤。
"柱子..."她声音嘶哑，手指紧紧攥着何雨柱的衣角，"我...我害怕..."
何雨柱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怕什么？"
"怕他出来报复..."刘岚的眼神飘向门外，"以前也有过...可他出来后就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柔和下来："放心，这次不一样。有妇联和保卫科的同志作证，他至少两三年内出不来。就算等他出来了，我保证他也不敢再来招惹你。"
等到刘岚的情绪终于安稳下来，何雨柱帮着她把家里收拾了一下。
“我买的那座宅子己经让师傅帮忙收拾出了两间房子，今天晚上收拾好东西，明天下了班就搬过去。只收拾衣服鞋子之类的就行，家具和锅碗瓢盆之类的我明天去买新的！”
夜色渐深，西合院里的灯一盏接一盏熄灭。刘岚家的小屋里，煤油灯芯被捻到最暗，只在墙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剪影。
"柱子..."刘岚的手指绞着何雨柱的衣角，指节发白，"你...能不能今晚别走？"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块烧红的炭落在何雨柱心上。
何雨柱喉结滚动，看着眼前这个眼角还带着淤青的女人。她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珠，在灯光下像碎钻般闪烁。
“嗯！”
刘岚踮起脚尖，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吻上何雨柱的唇。这个吻咸涩苦涩，混着血与泪的味道。
何雨柱浑身僵住，首到听见她齿间泄出的呜咽才反应过来。他托住刘岚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煤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墙上的人影彻底融为一体。
"疼吗？"何雨柱指尖轻抚她肋骨的淤青。刘岚没回答，只是发狠似的扯开他身上衣服的扣子。一粒纽扣崩飞出去，在地上弹跳着滚进床底。
院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盖住了木床的吱呀声。刘岚咬着自己手背，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何雨柱吻住她的嘴唇，将那些压抑多年的委屈与渴望全数咽下。月光从窗缝溜进来，照见床脚的衣物上——蓝布工装与碎花衬衫纠缠在一起，像两株终于攀援而上的藤蔓。
后半夜下起小雨。刘岚浑身汗湿地趴在何雨柱胸口，听他强劲的心跳声。
突然间她泪如雨下。那些打在何雨柱胸口的泪水滚烫灼人，和方才的情热截然不同。她哭得浑身发抖，像要把这些年独自咽下的苦楚全倒出来。
"傻子。"何雨柱用粗糙的掌心抹她的脸，"往后再有人欺负你们娘俩，我把他剁了喂厂里那几条狼狗。"
刘岚破涕为笑。
雨声渐密，将情话与叹息都裹进潮湿的夜色。
天蒙蒙亮时，何雨柱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刘岚在晨光里睡得安稳，嘴角还挂着安心的笑。
看着眉毛微动的刘岚，何雨柱知道她己经醒了。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随后柔声说道：“你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一下，下午的时候我过来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