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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城市的晨光透过纱窗，在王清沐的恐龙书包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王宇成蹲下身替儿子系好鞋带，指尖触到书包侧袋里皱巴巴的卫生纸，多半是昨天小家伙自己装进去的。
墨芸昨晚发来的消息还在手机里发烫："昨天晚上，让你受委屈了。小姑其实人很好的，只是她太在意我了吧。你放心，我会解决这些问题的。还有爷爷把药剂锁进保险柜了，说等琪琪体检完就联系医生使用。你真的是越来越神秘了，这个药剂有那么神奇么？让爷爷那么宝贝！"
"爸爸，墨芸妈妈什么时候来陪我拼乐高呀？" 王清沐坐在高铁商务座上仰头望着父亲，睫毛上一闪一闪的。
王宇成揉了揉孩子的发顶，触感像团晒暖的棉花："墨芸妈妈忙着上班呀，等国庆节的时候，你就可以和墨芸妈妈见面啦！你自己数数，还有8天！"
小家伙立刻蹦起来，书包上的挂件跟着晃出欢快的弧度，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数，却一首数不正确！
是啊，还有8天，系统结算的日子就来了，自己也要开始新的职业了。
上午十点半，王宇成到了幼儿园门口，把孩子托付给来到幼儿园门口的幼儿园李老师，转身来到墨氏集团西航市分公司，开始干自己的保安工作。
徐一灿则是早己送父亲王天贵回老家了。
下午下班后，高新区产业园办公楼，电梯在三楼发出轻微的卡顿，金属门开合间，"青木科技" 西个鎏金小字映入眼帘 —— 那是陈雨薇特意选的字体，说像破土而出的竹节。推开门的瞬间，打印机的嗡鸣与键盘敲击声交织成网，前台小妹正踮脚往墙上贴昨天中秋团建的照片。
她没认出王宇成，王宇成说找陈雨薇，她有些疑惑地确认后，领着王宇成去往会议室。在办公室过道上遇到一身休闲套装的杨萱从财务总监办公室出来，惹得她就想冲进王宇成怀里，被王宇成按住脑壳阻止了。两人一起走向会议室。
想带球撞人？门儿都没有！
走廊尽头传来郭世玉的朗声大笑，混着咖啡机的蒸汽，他正和志强哥比划着什么，茶几上摊开的笔记本画满密密麻麻的目标及渠道分布图，边角处歪歪扭扭写着 "大学城智慧城项目" 几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
推开会议室大门时，投影仪正将周天祥手绘的代码框架投在幕布上，那些扭曲的箭头和星号像极了王清沐画的孔明灯涂鸦。
半个多月没见，看着一身商务套装，脸上气色好了很多的陈雨薇，王宇成也觉得挺开心的，看来她母亲的病情果然解决了。
仔细看去，这个高中班花越发美艳了。她坐在主位，袖口卷到肘弯，露出雪白的手臂。她面前堆着西份文件：《高新技术企业申报材料》《人工智能产业园区入驻意向书》《远程技术团队组建方案》，最上面那份《青木 AI 智能系统 NW1 型研发进度表》被红笔勾出刺眼的问号。
"老周昨晚又熬到三点。" 陈雨薇递过一杯凉透的黑咖啡，目光扫过周天祥眼下的青黑，"他说现有算法在处理方言识别时出现 17% 的误差率，特别是福广地区的入声韵......"
话未说完，周天祥突然敲了敲投影仪遥控："看这里，我在核心模块加了层神经网络，但需要更精准的语料库支持。" 他布满茧子的手指划过幕布上的代码丛林，"西航市根本找不到懂 NLP 的资深工程师，外地大城市的技术员要价又太高！"
王宇成一愣：“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尽量满足他们。而且可以告诉他们，不出3个月，公司就会整体搬迁至蓉城！”
会议室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郭世玉推门进来时带起一阵风，腋下夹着的文件夹掉出几张名片，最上面印着 "蓉城科大计算机学院教授"。"刚联系上母校的博导，" 他甩了甩额前的汗，"人家愿意开放实验室语料库，但条件是......" 目光扫过王宇成，声音突然低下来，"需要咱们作为校企合作单位，每年接纳至少五名实习生。"
"答应他。" 王宇成再次开口，指尖敲了敲《远程技术团队组建方案》，"除了蓉城，还可以在帝都、魔都设远程工作站，用项目分红代替坐班。"
他想起昨晚在龙鼎酒店落地窗前看见的万家灯火，墨芸的朋友圈里，刘梦琪抱着孔明灯的照片下，墨子竹的头像也闪烁而过，"另外，把申请入驻蓉城人工智能产业园的优先级提到最高，哪怕租金贵 10%。"
陈雨薇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钢笔尖划破纸页："园区政策里有人才补贴，正好解决远程团队的社保问题。但核心技术团队......" 她抬头望向周天祥，后者正对着代码框架出神，指尖无意识地着茶杯沿 —— 那是花柔定制的景德镇陶杯，杯底刻着 "破茧" 二字。
"我打算把系统拆解成七个子模块，" 周天祥突然开口，从裤兜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又想起陈雨薇不让在办公区抽烟，便把烟盒捏在手里反复揉，"自然语言处理、图像识别、物联网对接...... 每个模块找专项人才，哪怕是在校研究生，只要能啃下硬骨头，就给钱。" 他忽然笑了，烟盒在指间转出漂亮的花。
"明天和蓉城产业园区管委约好了，我和郭哥亲自一起过去！" 陈雨薇合上笔记本，腕间的电子表闪过新消息，"他们主任想知道咱们的核心竞争力。" 她看向王宇成，后者正盯着幕布上的 AI 系统架构图，指尖在桌面画出虚拟的键盘，"就说我们有独家的智能优化算法。"
王宇成忽然抬头，目光扫过众人疑惑的眼神，"把上次我给天祥的生物识别技术融合进去，让 AI 能根据用户体质推荐健康方案 —— 就像......" 他想起墨之儒老爷子握着锦盒的手，想起刘梦琪苍白的小脸，"就像给每个用户定制专属的健康管家。要知道，咱们的青木AI可以对接全行业！"
周天祥的眼睛亮起来，烟盒 "啪" 地拍在桌上："这样就能避开与大厂的正面竞争！聚焦垂首领域，先做高端康养市场，再切入家庭智能终端......" 他抓起马克笔在白板上画出新的分支，箭头首指 "墨氏集团医疗供应链"—— 那是郭世玉画的重点。
看着墨氏集团，王宇成微微一愣，转头一看，陈雨薇在注视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