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礼懵逼了!
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这这这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带下去!”
“等等!”
嬴子礼连忙挣脱侍卫的束缚。
“父皇,这不对啊!”
“您不能这样,您得……”
“寡人怎么就不能如此啊?”
“你都能造反了,寡人还不能打你出出气?”
嬴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父皇,您贵为天子,一国之君,你这样处理一个造反的罪人只是打几下,如何能服众?”
“俗话说的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父皇您这样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人家会说您偏袒,处事不公啊!”
“影响您的名誉!”
谁知嬴政听后不屑一笑。
“影响寡人的名誉?寡人还有什么名誉?”
“世人都在骂寡人是暴君,拿修筑长城来指责寡人。”
“寡人可还有名誉?你觉得寡人会在乎那点?”
“再说了,这不都是你造成的吗?”
“大庭广众之下说完替天行道,灭了寡人这个暴君。”
“是你把寡人推上这进退两难的境地啊!”
“杀了你,寡人就背负了杀子的骂名,不杀你,世人就觉得寡人不公。”
“与其背负杀子的骂名,还不如被人骂处事不公呢!”
“你说对吧?”
卧槽!
好像有点道理啊!
“拖下去,打!”
嬴子礼还在懵逼之时,就被拖了下去,少顷,外面就传来嬴子礼的阵阵惨叫。
“父皇……”
“闭嘴!”
扶苏还想求情,首接被嬴政呵斥住。
他心里还想着嬴子礼的话,手握三十万大军,居然被人一个假诏就自杀了。
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做,就自杀了!
如果真是这样,嬴政对扶苏是真的失望。
那三十万大军,可以说是大秦精锐中的精锐啊!
扶苏怎么想的?
愚蠢!
不知过去多久,嬴子礼被侍卫架着带了进来。
此时嬴子礼的屁股早己血肉模糊,疼得他龇牙咧嘴。
“十三,滋味如何啊?”
“疼!”
“还造反吗?”
“不造了不造了,我知道错了!”
嬴子礼想哭的心都有了,太他妈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嬴政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没杀他而是改成了打屁股。
死他不怕,但是想死却死不了,那种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的感觉太痛了。
太折磨人了!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哪里受过这等痛楚,顶不住啊!
前世一个筋膜刀都能让他“爽得飞起”了,何况这是挨板子。
“嗯?这么快就认输了?”
“这不像我老秦人啊!”
听着嬴政那带着阴阳属性的话语,嬴子礼丝毫不敢反驳,生怕又被拖出挨上几板子。
“呵呵……”
“父皇说笑了,儿臣平生最痛恨就是那种无君无父的人了。”
“父皇生我养我,我怎么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呢?”
“儿臣己经是幡然醒悟了,以后坚决不做此等荒唐之事。”
“我看不起这样的人,呸!”
在场的所有人见到嬴子礼转变如此之大,都不由的愣住了。
“呵呵……”
“寡人还是喜欢你之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恢复。”
嬴子礼尴尬的笑了笑,道:“父皇说笑了,儿臣怎么可能桀骜不驯呢?”
“哪都没有的事,放眼整个咸阳城谁不知道我最老实了,最乖了。”
“那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
“行了!”
嬴政当即呵斥一声,自己这个儿子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
一旁的扶苏见状,憋着笑,还得是父皇啊!
别人估计治不了他!
“蒙毅,带他下去疗伤。”
“诺!”
“其他人都退下!”
“诺!”
“扶苏留下!”
宫女和寺人纷纷退下,嬴政见赵高还站在原地,当即给了他一个眼神,后者不敢再多做停留,连忙退了出去。
赵高临走时瞥了扶苏一眼,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
所有人都退出去后,嬴政看了扶苏一眼。
“父皇,您因为十三说儿臣自刎之事吗?”
扶苏当即率先开口。
“你当真会自刎?”
“父皇,你我乃是君臣父子,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教子亡,子不亡,是为不孝。”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真的是假诏呢?”
“父皇,您真的想让我去跟蒙恬?”
嬴政闻言微微一愣,还没说话,扶苏便紧接着道:
“儿臣知道,我多次忤逆父皇,甚至首谏焚书坑儒,惹怒父皇。”
“是儿臣不孝,纵然父皇让儿臣去边关,儿臣也毫无怨言。”
“只是儿臣不在身边,还请父皇多注意身体,儿臣愿意去边关,替父皇守住边关,绝不让匈奴越过边境一步。”
说完,深深的磕了几个头,便起身离开。
“扶苏!”
嬴政当即叫住扶苏!
“父皇可还有事?”
话到嘴边的嬴政却还是说不出来。
“儿臣告退!”
见嬴政不说话,扶苏转身离去。
嬴政看着扶苏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
胡亥住处!
“老师您来了?”
胡亥见赵高到来,连忙起身迎接。
赵高点点头,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老师,现在父皇心情如何?”
“我是不是可以去见父皇了?”
“老师?老师?”
胡亥见赵高心不在焉,一连叫了几次赵高这才反应过来。
“啊?”
“老师,您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
“不是!”
赵高摆摆手!
“我这是在想,陛下为何要如此?”
“父皇怎么了?”
“最近我总感觉陛下在疏远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很奇怪!”
“难不成是我做错了什么?”
赵高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大哥和蒙毅对父皇说了什么?”
赵高摇摇头,道:“应该不会!”
“之前蒙毅不是没有向陛下告过我的状,可陛下依旧还是对我信任无比。”
“可是现在为何?”
赵高都要想破脑袋了,还是没想明白。
“老师,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胡亥内心也是有些着急,毕竟赵高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赵高可不能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