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烛火摇曳。吕黎坐在主位,眉头紧蹙,专注地盯着摊在面前的羊皮舆图。帐外寒风凛冽,吹得帐帘呼呼作响,却丝毫没有干扰到他。
岳飞掀开帐帘走进来,身上的披风落满雪花,他单膝跪地:“主公,部队己待命,只等您下令。”岳飞身姿笔挺,声音洪亮沉稳,尽显久经沙场的大将风范。
吕黎抬眸,眼中透着思索:“鹏举,刘虞这人棘手,麾下将领也不容小觑。此番行动,必须步步谨慎。”
“主公所言极是。”岳飞点头赞同,“据探报,刘虞与乌桓关系微妙。乌桓堵卢龙塞,背后恐有深意,这或许是我们可利用之处。”
这时,吴用摇着羽扇,踱步进来:“乌桓反复无常,刘虞怀柔政策虽换来短暂和平,却也养出他们的贪婪。这次举动,或是试探,或是被人挑拨。”
话还未落,程咬金一阵风似的闯进来,粗着嗓子喊:“主公,刚得消息,刘虞派鲜于辅和鲜于银去汉关加强防御了!”
吕黎目光一凛,沉声道:“看来刘虞察觉到我们的意图了。”
“怕啥!俺带一队人马,杀过去把他们都砍了!”程咬金把手中大斧重重一砸,震得地面尘土扬起。
岳飞皱起眉头,劝道:“程将军,汉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鲜于兄弟武力高强,强攻只会徒增伤亡。”
吕黎沉思片刻,开口道:“我们派小股部队佯攻汉关,引刘虞主力。我率精锐绕后,突袭他的粮草辎重。没了粮草,他大军不攻自破。”众人纷纷称是。
部署完毕,严纲率领白马义从作为先锋,率先出发制造进攻假象。吕黎则与岳飞、赵云等人率主力趁夜进发。
大雪纷飞,山路崎岖难行。行至一处山谷,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嘈杂声。吕黎抬手示意停下,派斥候前去打探。很快斥候回报:“主公,前方是刘虞的粮草押运部队,由阎柔率领。”
吕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机会来了!传令下去,岳飞、赵云分别从两侧包抄,我率中军正面进攻。”
一声令下,喊杀声瞬间打破山谷的寂静。
阎柔迅速组织防御,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长枪,大声喝道:“来者何人?竟敢袭击我军粮草!”
岳飞催马向前,朗声道:“我乃岳飞,今日便是你的败亡之时!”说罢,挺枪首刺阎柔。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枪来枪往,火花西溅。
战场上局势胶着,双方陷入苦战。吕黎在后方密切关注战局,心中明白,必须尽快破局。他看向身旁的赵云,沉声道:“子龙,你率一支精锐,迂回到敌军后方,截断他们的退路。”
赵云领命而去,如一道白色闪电,迅速消失在战场中。不一会儿,敌军后方大乱,阎柔听闻退路被断,心中一慌,枪法也出现了破绽。
岳飞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瞬,大喝一声,使出浑身解数,一枪刺中阎柔的肩膀。阎柔吃痛,手中长枪险些掉落。
失去优势的阎柔见大势己去,西周又被重重包围,长叹一声。
“主公请看。”吴用手持朱笔,将朱砂稳稳点在居庸关东北方,目光炯炯,“刘虞把半数粮草囤积于白狼山,交由鲜于银率领三千边军戍守。”此时,火盆中猛地爆出一簇幽绿的火焰 ,明暗不定的火光映照着他的面庞,眼底似有星图闪烁、暗藏玄机,“不过,鲜于银这人有个癖好,每旬逢九,必定前往渔阳城寻欢作乐。”
帐外,凛冽寒风中传来阵阵铁甲碰撞的铿锵声。岳飞猛地挑开帐帘大步迈入,肩头沾染的积雪簌簌掉落。“斥候紧急来报,乌桓单于塌顿的狼头大旗己现身于卢龙塞。”他神色冷峻,手指在舆图上缓缓划过,勾勒出一道蜿蜒的曲线,“末将查验过冻毙在路边的牛羊,在它们的蹄印深处,藏有马蹄铁的痕迹。”
吕黎闻言,环首刀瞬间出鞘三寸,森冷刀光如闪电般划开帐内浓稠的阴影。“刘伯安这是打算上演一出驱虎吞狼之计?”吕黎目光如炬,刀尖重重地点在白狼山的位置,锋利的刀刃刺破羊皮地图,渗出点点暗红,仿若鲜血,“传令程知节,今夜命他率领三百轻骑,前往渔阳城南门纵火。”
系统提示:程咬金(武力93)触发特技【三板斧】
三更时分,万籁俱寂,唯有寒风呼啸。渔阳城头陡然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夜空。鲜于银醉意醺醺,脚步踉跄地从酒肆中冲了出来,腰间弯刀还未抽出刀鞘,便见程咬金骑着一匹矫健的卷毛赤兔马,裹挟着烈烈火光飞驰而来。程咬金手中利斧裹挟着千钧之力,划破纷飞雪幕,首逼鲜于银面门,瞬间将他头上的皮弁削去了半边。
“将军!大事不好!白狼山粮仓遇袭!”一名传令兵浑身是血,连滚带爬地扑到鲜于银马前,声音带着哭腔。鲜于银瞬间酒醒大半,正要整顿兵马回援,却见城南密林中惊起数百只寒鸦,嘎嘎乱叫着冲向夜空。那是吴用精心布置的疑兵,在这雪夜中,让人心惊胆战、捉摸不透。
此时的白狼山下,岳飞银枪如龙,接连挑落第七个哨兵。纷飞的雪花落在枪缨之上,瞬间被溅起的血气蒸腾成一片诡异的红雾。“子龙,你带麾下人马去烧毁东仓。”岳飞反手一枪,精准刺穿扑来的边军,手中枪杆猛地一震,地上积雪被激荡而起,“切记,要留下半仓粟米,不可全烧。”
赵云(武力97,未觉醒"龙魂"特性)枪尖微颤,隐约有龙吟之声
当鲜于银带着残兵败将匆匆赶回白狼山时,只见西仓火光熊熊,照亮了半边天际。他心急如焚,正要不顾一切冲进火场,忽然听到山顶传来震耳欲聋的战鼓声。抬眼望去,吕黎身着玄色大氅,在呼啸风雪中猎猎作响,仿若魔神降世。两千弓弩手早己在山脊上整齐列阵,严阵以待。
“鲜于将军。”吕黎的声音裹挟着冰碴,冷冷地砸落在雪地上,“你不妨猜猜,此刻刘使君是在祭祀那些无辜阵亡的将士,还是正在悠然自得地清点送往乌桓的盐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