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跌到了那一期生的最后面。”
“现在想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淘汰之后的表情……很绝望呢,但是又哭着喊着要为了妹妹留下来,失败的也很丑陋。”
坂柳有栖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所以最后只能是让我送他出局呢,作为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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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梦境的海洋中翻了个身,这些如同泡泡一样的梦像是最高档的沙发一样柔软地将你包裹进去,你招了招手,就有一片梦飞了过来,如同电影一般在你的面前开始放映。】
【你从十三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可以窥探到他人的梦境,于是从那时候开始,你在夜晚的梦境中便有意地去勾取这片区域里各式各样的梦境,你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在日后对你施加的巨大压力,对于你来说,只不过是打发夜晚时光的消遣品罢了。】
【“但是这些人的梦境都好无聊啊。”
你打了个哈欠,白色房间的同期们晚上大部分的梦境都是空白的,空虚的和那个巨大的白色房间一样,这些没有东西的梦进入你的脑海中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要不要看看妹妹的梦呢?”你每天晚上都会纠结于这个问题,一方面你确实对妹妹有着超乎想象的执着,但是同时你又觉得窥探亲密的人的梦境不是一件正确的行为。
“但是好想看呢。”
你脑海中冒出这样的想法,如同疯长的杂草一般在你的心中蔓延。
“要不,就看一眼?”
意动的你慢慢地在这片区域里寻找起妹妹的梦境来,不一会你就发现了她,因为与其他白色的梦不同的是,这是一个水晶般剔透且发着七彩的光的梦。】
【“如果妹妹在梦里说我的不好的话,我就把它当成是梦。”
“如果妹妹在梦里说我的好处的话,我就把它当成是妹妹潜意识里的真实想法!”
这样提前地先安慰了自己一下,你小心翼翼地触碰了这个梦境,下一刻,你的意识被吸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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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哥哥,北川·凉!这里是一之濑帆波,距离你搬走已经过去了两个周末,因为我现在很不开心,所以也不希望你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开心,那样的话,开心的你就不会知道我的不开心。”
“其实,更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是在我不开心的时候,我不能直接去你的家里对你说我不开心,而是要在这个时候写信告诉你,等你收到信的时候,说不定我已经忘记这件事了,等你再回信的时候,我说不定又有了新的事情想告诉你。”
“我真的不喜欢写信,我更想看着你的脸,看着你的眼睛和你说这些话。”
坂柳有栖看着手头上这封一之濑帆波寄来的信件有些心累地捂住了额头。
“所以说为什么要让我来回信啊?”
“因为当时是小姐你自己主动提出来想成为那个‘妹妹’的角色的,所以我觉得让小姐您去回这封信,能更深切地去体会到对方的想法,更好地进行角色的扮演。”
旁边的老管家西装革履地躬腰说道。
“这样吗……?”
自命为天才的坂柳有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对某物产生过兴趣了,近期的“北川凉”勉强算上一个,她又将整封信读了一遍,如果按照文学的标准,这封信倒是与对方十岁的年龄相适配,各种各样的错别字和偶尔的语法错误充斥了整篇,但是如果只考虑情感的话,还算是情真意切。
“出于顶替了你的身份的补偿,就给你营造出一个美梦吧。”
坂柳有栖握住笔:
“不要醒哦。”
她迅速地以北川凉的身份给一之濑帆波写了一封回信,表达了自己对于一之濑帆波的思念,又隐隐地点出希望能与对方通信的频率提高,最后再直白地说上一句“果然最喜欢的是一之濑帆波!”。
于是在之后的三年,她都这样与一之濑帆波进行着通信。
“被同班的男孩子告白了不知所措吗?哦,现在对方应该也上国中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坂柳有栖摊开信纸,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
“我喜欢你,虽然已经分别了三年,但是正是因为分开,我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吧。”
“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见面,但是,能请一之濑帆波成为我,成为北川凉的女朋友吗?”
坂柳有栖停下了笔,她撑着头轻笑着用笔敲击着桌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愉悦。
反而在写下最后一句时,心脏微微地抽痛了一下。
是错觉吧。
她这样想道。】
ps:今晚会一直码到困了为止,第三次模拟是我没有处理好,我会赶在上架前将这一部分结束,大家也不用担心这样会不会影响剧情,大纲是早就有的,如果前面的章节让你觉得看不懂的话,是我的问题,抱歉。
ps2:感谢各位的支持,谢谢你们。
一之濑帆波的夏日重现 : 第三十一章:似梦醒
【“喂,这里是心理医生坂柳有栖。”
“我是北川凉。”
你听见自己这样说道,虽然你现在失去了记忆,但是敏锐的你还是从睡袍中的口袋夹缝里找到了三张字条。
第一张:“如果感到疑惑,请拨打心理医生坂柳有栖的电话号码”,后面附带了一串联系方式。
第二张:“喵喵喵喵喵”,根本不明意义的话语,你暂时也不清楚是不是什么奇怪的暗号,落款是“萤”。
第三张:“不要相信一之濑帆波说的,一切——北川凉”。
在确认一之濑帆波,那个自称为你妻子的女人离开家之后,你拨通了心理医生坂柳有栖的电话。】
【“北川凉,北川先生是吗?”
那边自称为心理医生的坂柳有栖轻笑了一声。
“你昨天才拨通过我的电话,没想到今天又是你呢。”
“我没有印象了。”
你在记忆中找不到关于昨天的一丝丝痕迹,你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我昨天和你说了些什么?”
“唔,我来看看,恰好保留下来了昨天的录音,你要不要听一听?”
“嗯,麻烦了。”
“毕竟你也是我的病人,如果早日恢复记忆就再好不过了。”
她接下来给你播放的录音不长,除去掉你和她的交流之外便是大片的白噪音,你注意到昨天的你每听到对方所说的一次词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