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接着看就知道了。”
说着,她也是自己开始全神贯注地沉浸在了自己的这段过往的回忆里。
虽然是铭刻在记忆中的画面,但就像是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视角差别一样,从萤的旁观者视角再去观看一遍,确实也让堀北铃音在很多地方找到了许多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更何况旁边还有两位同样目光如炬的吃瓜群众在。
“所以说在铃音的这段人生里,凉其实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表哥或堂哥?这最后居然还能达成HE吗?”
“没有,主要是凉的身世还没揭秘呢,说多了就提前剧透了,倒不如说如果一开始没有这层关系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和凉机缘巧合地住在一起。”
看着画面中自己和北川凉住在一起,被对方以‘你哥哥当年也是怎么样怎么样’的理由指挥着去做各种事情的熟悉场景,堀北铃音也是不自觉地露出了有些怀念的笑容。
“我怎么感觉凉这是完全在逗着铃音玩呢,铃音的哥哥不就是堀北前学生会长吗?我可没听说他又会钢琴又会料理又会茶道的,好多个理由感觉就像是在骗铃音玩。”
不过很快,天泽一夏就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主要是雪入学东育晚一年,进来的时候堀北学正好毕业,所以对堀北铃音的哥哥没什么了解。
“……你就当那个时候的我单纯地自己钻进了牛角尖,把兄长当成了什么完美无缺但又一定要超越的存在吧。”
被天泽一夏这么一说,堀北铃音也是有点小小的尴尬,毕竟这也算是她的黑历史了,而且就如对方所说的一样,站在事后或者说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北川凉那段时间确实就像是个逗傻子亲戚玩的存在,只不过她就是那个被逗的傻子。
“而且感觉凉的私货加的好多啊,你看你看,非要教铃音什么茶道,结果练习来练习去最后全部都又用回到他自己的身上去了,感觉都有点像是《源氏物语》里的光源氏计划了,简直是各种意义上都在把铃音调/教成自己喜欢的那个样子欸,如果是里世界的话,感觉下一步就应该用什么学习男女连接技巧的理由去把铃音骗上床了。”
雪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是白色房间出来的,天泽一夏却总是能在自己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学到这些莫名其妙的怪话,这么一通发言之后让堀北铃音都有点脸红了,赶紧是清清嗓子扯开话题:
“其实凉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以毒攻毒而已,想让我知道不要把任何人擅自地供奉在心中的神龛上,现在看来效果还是挺显著的,因为大概就是那时候被凉给耍的团团转了之后,我才会开始自己主动去否认自己过去从来没有去质疑过的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凉教我的那些东西和技艺,现在也依然对我有很大帮助啊,就比如说茶道方面,日和虽然在茶道部待了一年多,但实际上的手艺比我还是不如的……”
就当堀北铃音还准备再说一句‘此事在无人岛特别考试的相关课题上亦有记载’时,天泽一夏和雪已经是又被画面中再度出现的坂柳有栖给吸引走了注意力。
“感觉不管是哪条世界线的有栖,性格和个性好像都大差不差啊,就是这种好像其他人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若有若无的优越感和骄傲。”
“对的对的,其实我当时第一次在白色房间里看到她的时候就有这个感觉了,有栖那时候简直就像是跟着父母去动物园里参观的小朋友一样,我们就是她观赏的那些动物,所以那次国际象棋没赢她才觉得特别难受。”
坂柳有栖一出场,两位白色房间的受害者便果断地达成了共识,然后又很快眼尖地瞥见了对方随身携带的手杖。
“哦,所以说在铃音你的那条世界线里面,有栖那时候还是患病的状态对吧?”
“对的,我刚认识有栖的时候她就是这么随身带着手杖帮忙辅助日常行动的。”
对此,天泽一夏又是很不给当事人面子地嘴角上扬:
“要是有栖在我们那里也是这样的话,我那时候好说歹说也要跟她比一场跑步才行,嘻嘻,到时一定要一面保持着只领先她一点儿的姿态,一面在有栖的耳朵边上说上两句真实的天才怎么跑不过我这个虚假的天才啊——”
相比于已经开始化身混沌恶的小恶魔形态的天泽一夏,雪倒是摸着下巴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实这么说来,真正让有栖变成完整的天才的,应该是凉才对,那我倒是能理解一点她对凉的那种态度了。”
“……有没有可能,现在正在放的,是我的人生呢?”
“咳咳、抱歉,主要是铃音和凉的事情吧,感觉放到现在就没有什么剧烈的戏剧冲突,不找点有栖聊聊实在是都有点困了,不过也好,平平淡淡才是真嘛。”
“我来帮雪翻译一下,其实就是‘不够血腥,我要看血流成河啊喂’。”
堀北铃音闻言只是摇摇头:
“我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好奇你们的那次人生到底有多混沌或者说血流成河了。”
“这个没问题,下次换我和一夏请铃音看,不过真要说的话,现在外面随着绫小路笃臣的去世,白色房间的相关信息不也是开始往外放了吗?只能说在漂白这方面,不管是几次世界线,那些人还都是只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啊。”
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之后,雪又是提振起精神,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画面中,开始将话题转移到一个轻松的方向:
“既然这次人生是铃音的完美结局,那不就等于说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有栖,到最后也成败犬了?我看她好像对凉有点意思啊。”
“看你怎么定义败犬了,而且我倒是觉得这里的有栖对凉抱持的不是那种意思,因为他俩其实才是兄妹来着。”
随着剧情的播放,堀北铃音也是终于说出了一开始没说明白的身世问题,然后又是稍稍蹙着眉头,斟酌着开口道:
“而且对方一开始想让他回去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日后可能需要的心脏移植手术来着。”
其实一开始堀北铃音也没想到这一点,这还是她眼下重新作为旁观者又审视了一遍全盘的来龙去脉后看出来的。
这番话一说出来,刚才还在说着‘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的天泽一夏也是没再接腔,毕竟她从来都是挺有分寸感的一个人,在知道结局是HE的情况下起哄两句没什么问题,真涉及到这种很严肃的事情,她就又开始乖巧起来了。
“唔,我说一句。”
在旁边跟着看,不过此前一直没露面的萤这时候也是显现在堀北铃音的肩头:
“其实哥哥那时候是有这方面的想法的,如果铃音没有达到他的期望的话,他大概就会抱持着那就去救另外一个人吧的想法做这种事情,然后彻底地让他和铃音所共度的这个冬天成为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