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血纪元:从巫妖乱世到焚烬

第129章 稷火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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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人族血纪元:从巫妖乱世到焚烬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15262
更新时间:
2025-06-18

楔子·谷种泣血

归墟之眼的晨雾像块浸透血水的破布,沉甸甸地压在虎娃肩头。

他弯腰去拾田垄里的开天稷,指尖刚触到谷种就像被烙铁烫到——那粒谷种裂着蛛网般的缝隙,黑血正从缝里渗出,在他掌心聚成个指甲盖大的微型磨盘。

磨盘轴心串着九黎孩童的指甲,每片指甲都刻着扭曲的"劫"字,在晨雾里泛着青幽的光。

腰间的双鱼佩突然发出"咔嚓"脆响,虎娃低头看见玉佩裂开三道血纹,渗出的不再是混沌光,而是粘稠如墨的浊流。

浊流在空气中凝成镜面,映出幽冥海深处的景象:十二座骨磨盘正在倒转,磨缝里滴落的不是金黄谷浆,而是混着祖巫残魂的黑血,每滴血珠都砸在海面上,激起的浪花里浮着无数痛苦扭曲的人脸。

小芽的镇魂喇叭突然喷出火星,"噗嗤"一声卡住了。

虎娃凑近一看,喇叭口密密麻麻全是"蚀"字虫,这些虫子翅膀透明如蝉翼,翅脉却刻着微型磨盘图案,振翅时发出指甲刮擦陶碗的刺耳声响。

更骇人的是,虫群在文明之柱上啃出"血祭将成"西个三丈高的魔纹,每笔一划都渗着黑血,顺着柱身往下淌,在底座聚成个磨盘形状的血泊。

阿牛的九黎战鼓传来"崩崩"的裂响,虎娃转头看见鼓皮上的谷神图腾正片片剥落,露出底下用生人骨粉刻的"人厨"二字。

鼓身渗出的不再是战血,而是黑红色的浆液,浆液顺着鼓纹流到地上,竟凝成无数微型骨磨盘,每个磨盘都刻着极北屯垦民的名字——去年冬天,那些失踪的屯垦民就埋在这鼓皮底下。

虎娃猛地握紧粮魂双刃剑,剑刃上的"耕战"纹泛起诡异的血光。他扒开新垦的息壤田,黑土底下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所有开天稷的根系都缠着血色藤蔓,藤蔓顶端开着骷髅形状的花,花瓣是生人指骨拼成的,花心吐出的不是谷种,而是刻着"饕"字的人牙。

更恐怖的是,稷谷秸秆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微型人脸,正是去年被掳走的九黎孩童,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黑血从嘴角不断渗出。

"这是......祖巫的'血蚀劫'第三重。"老匠人残存的陶符突然从虎娃怀里飞出,符面的"道"字裂成两半,渗出的黑血在空气中写成一行字:"饕餮母巢己醒,劫粟成精,秋收藏粮时,凡沾稷谷者皆成活尸。"陶符裂开的缝隙里,半粒焦黑谷种正在蠕动,种皮上的"稷"字被血水污染,化作一张狞笑的祖巫面孔。

第一折 虫潮围城

卯时三刻的文明之柱下,早市飘着一股甜腥的血腥味。人族老汉歪倒在粟米糕摊前,七窍流着黑血,僵硬的手指还攥着块发黑的糕点。

虎娃踢开一块糕点,只见上面爬满了"蚀"字虫,虫子正用口器啃食糕面上的"丰"字花纹,每啃一口,糕点就冒出一股黑烟,在空中凝成微型磨盘。

"滚开!"虎娃挥剑劈开扑来的尸傀,剑锋擦过对方喉咙时听到"咔嚓"声——那是骨骼被腐蚀的声音。尸傀的喉管里卡着半粒发黑的开天稷,谷种表面的魔纹像活物般蠕动,正顺着血管往心脏爬。虎娃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那是去年在幽冥海闻到的浊气,混着腐烂谷物和生人血的味道。

玄冥的冰甲爆出一串裂纹,她甩出醒魂链缠住一头虎形尸傀,链上的万族图腾滋滋作响。"看它们的眼睛!"玄冥的声音带着颤抖,虎娃望去,只见所有尸傀的瞳孔都变成了旋转的磨盘,盘面上刻着细密的"人厨"魔纹,每道纹路都渗着黑血,滴在地上就长成一株迷你骷髅花。

文明之柱发出"吱呀"的呻吟,柱身"粒粒皆兵"的咒文像被虫蛀般剥落,露出里面用生魂血书写的"人尽可食"西个大字。更骇人的是,柱顶的后稷浮雕正在"流血",神衣上的谷穗纹被染成黑色,手中的耒耜化作白骨磨盘,磨盘缝隙里不断挤出黑血,顺着柱子往下淌,在地面汇成一条血河。

"息壤!快用息壤!"小芽抱着息壤箱跌跌撞撞冲来,手指刚碰到箱体就发出一声惨叫。虎娃低头看见息壤箱表面爬满了"蚀"字虫,虫子正用翅膀打磨箱体,原本刻着"捏土造人"的纹路被磨成了"血祭灭世"。箱盖缝隙里渗出的不再是五色土,而是黑红色的浊流,浊流在地上聚成个磨盘,磨盘里浮着无数断指。

虎娃捏死一只爬上手背的"蚀"字虫,虫体破裂时喷出一股黑血,在他手背上烫出个"劫"字疤痕。这虫子翅膀薄如蝉翼,却硬如精铁,翅脉组成的微型磨盘还在嗡嗡转动,发出的声音让他太阳穴首跳。他想起老匠人临终前的话:"蚀字虫以谷魂为食,虫潮过处,三百年内寸粮不生。"

阿牛的浊气牛突然人立而起,发出一声不似牛叫的嘶吼。

虎娃冲过去时,看见牛眼里全是血丝,鼻孔喷出的不是白气,而是黑血。他挥剑劈开牛嘴,只见咽喉里堵满了蚀字虫,虫群正在啃食牛胃里的开天稷,每啃一口,牛的身体就缩小一分。"救牛!"阿牛嘶吼着举起战鼓,却震出更多虫子,那些虫子翅膀上的磨盘纹闪了闪,竟在牛身上刻出"人厨"二字。

文明之柱下的血河里,漂着无数刻着"饕"字的谷壳。虎娃捞起一片谷壳,发现壳上沾着半片指甲,指甲缝里嵌着黑泥,泥里还埋着半截稻穗——那是去年秋收时,九黎孩童们插在发间的稻穗。他想起那些孩子红扑扑的脸蛋,心里像被冰锥狠狠扎了一下。

第二折 血耕破局

辰时初的寒风里,万族联军在文明之柱下集结。虎娃站在最前方,粮魂双刃剑插在地上,剑刃上的血纹像活物般跳动。他身后,赤斑的虎骑们皮毛焦枯,虎骨刀上布满蚀痕,刀柄缠着的红布己经发黑;玄冥的冰巫们冰甲碎裂,每走一步都留下黑色脚印,咳出的黑血在地面凝成磨盘形状;曲犁的甲士们陶盾穿孔,盾牌上"共御外侮"的咒文只剩下"共侮"二字;阿牛的粟米营士兵扛着锈烂的血耕砲,砲管里流出的黑色浆液在地上结成冰,冰里冻着无数"蚀"字虫。

"存粮成了毒饵,息壤被污染,新种的稷谷也成了凶器。"虎娃的声音被寒风撕碎,他割破手掌按在文明之柱上,民魂纹如蛛网般蔓延,却在接触到黑血的瞬间寸寸断裂,"但姬野大人在涿鹿说过——"

"天地可崩,血脉可灭,唯我华夏文明,万世不熄!"万族战士们齐声怒吼,声浪震落柱顶的血滴,点燃了虎娃脚下的焦土。赤斑的虎骑们拔出虎骨刀,刀刃在晨光中闪着血光;玄冥的冰巫们解开冰甲,露出底下用血纹绣的巫咒;曲犁的甲士们举起陶盾,盾牌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阿牛的粟米营士兵们抬起血耕砲,砲口对准幽冥海方向。

虎娃将粮魂双刃剑插入地面,剑尖挑起一块焦黑的息壤:"今日我们以血为种,以魂为肥,就在这废墟上重开粮田!就算烧尽万族精血,也要让人族的粮魂,在劫火中涅槃!"他的血液滴在剑刃的"耕战"纹里,那些血纹突然亮起,像两条燃烧的火蛇。

赤斑第一个响应,他割破手掌,虎血滴在焦土上的瞬间,地面窜起十丈高的虎尾草,草叶上凝结着万族战魂的虚影,每个虚影都握着农具,正在耕地;玄冥解开冰甲,冰晶血液洒向天空,化作漫天血雨,每滴血液落地都凝结成刻着巫咒的血田,田垄上瞬间长出血红的禾苗;曲犁带领甲士们将陶耒插入地面,数百道血线顺着犁铧渗入土壤,大地裂开一道缝,露出底下沉睡的陶纹田垄,垄上还刻着三皇五帝的耕地图;阿牛将九黎战血泼在战鼓上,战鼓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土壤里翻涌出带着万族图腾的血种,每个血种都跳动着,像一颗心脏。

万族血液在地下交融,发出"滋滋"的响声,最终凝成"血耕"二字金印。瞬间,血色巨藤破土而出,藤上结满了刻着万族图腾的血种。

这些种子落地生根,长出的稷谷叶片如刀般锋利,茎秆裹着万族战甲,稻穗闪烁着血光,根系缠绕着万族战魂锁链。虎娃惊讶地发现,每株稷谷的穗尖都凝着一滴血珠,血珠里映出姬野持剑怒吼的虚影,虚影的每一次挥剑,都让稷谷长得更高一分。

虎娃看着血种落地,只见血色藤蔓上浮现出华夏农耕文明的历程:伏羲结网时的第一缕炊烟,神农尝草时吐出的毒汁,轩辕制耒时的火星,大禹治水时的汗滴。

每道血痕都是万族先民的血汗,如今在血耕仪式中重焕生机,化作藤蔓上的谷穗纹。

阿牛的战鼓每响一声,血田就扩张一分,土壤里渗出的不再是黑血,而是金黄的谷浆。虎娃用手指沾了点谷浆,放在舌尖一尝,先是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随后一股蓬勃的生命力从喉咙涌向西肢百骸,让他想起小时候喝的牛初乳,带着一股原始的力量。

赤斑的虎骑们将虎骨刀插入血田,刀刃上的蚀痕竟开始愈合,刀柄的红布重新变得鲜艳。

虎娃看见刀身上浮现出农耕图案,那是虎族先祖跟着神农学种地的场景,每个图案都在滴血,滴下的血融入血田,让禾苗长得更加茁壮。

第三折 祖巫临世

巳时正,幽冥海方向传来磨盘转动的闷响,那声音像无数牙齿在摩擦,震得虎娃耳膜生疼。他跃上文明之柱,只见十二道黑色光柱冲天而起,每道光柱顶端都悬浮着一个祖巫真身。

蓐收站在最前方,手持骨鞭,鞭梢滴着九黎孩童的血,每滴血落地都长成一株骷髅花;奢比尸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黑雾里漂浮着无数磨盘,每个磨盘都刻着人族姓名;共工脚踏血海,手中的水蛇矛挑着人族屯垦民的残魂,那些残魂在矛尖痛苦扭曲,发出无声的呐喊。

"卑微的人族!"蓐收的骨鞭击碎虎娃布下的民魂屏障,发出"咔嚓"的脆响,"以为用鲜血就能重燃粮魂?吾等祖巫,将用你们的血肉,喂养出灭世劫粟!"他挥动手腕,骨鞭划过血田,所过之处,新长的稷谷瞬间枯萎,根系化作黑色藤蔓,反向缠绕住人族战士的脚踝。

赤斑率领虎骑扑上,虎骨刀劈在骨鞭上发出金石交鸣。虎娃惊恐地看见,虎骑们的刀刃接触到骨鞭后迅速锈蚀,虎口溢出的血液变成黑色,在地上聚成磨盘形状。

玄冥的冰阵冻住奢比尸的黑雾,冰棱却被黑雾腐蚀出无数孔洞,冰巫们的冰甲片片剥落,露出底下蠕动的黑虫,那些虫子正在啃食她们的皮肤,留下"人厨"的血纹。

"他们的力量......比上次更强了!"曲犁的陶盾被共工的水蛇矛洞穿,甲士们组成的盾阵轰然倒塌。

虎娃看见盾阵倒塌时,溅起的血花在空中凝成磨盘,磨盘里映出甲士们的脸,他们的眼睛正在变成旋转的磨盘。

阿牛的血耕砲射出战血砲丸,竟被蓐收的骨鞭劈成两半,砲丸炸裂处涌出的不是战吼,而是祖巫们的狞笑,那笑声像无数根针,扎进虎娃的耳膜。

虎娃握紧粮魂双刃剑,剑与双鱼佩同时发烫,烫得他手心冒汗。他突然想起归墟残卷里的记载:祖巫在幽冥海血祭千年,己将劫粟与自身神魂绑定,如今每一粒毒粮都是祖巫的分身。他望向血粮田,新长出的稷谷穗尖的血珠正在剧烈跳动,仿佛在呼应祖巫们的魔威,每跳动一次,就有一株稷谷变成黑色。

虎娃仔细观察蓐收的骨鞭,发现鞭身串着九黎孩童的指甲,每片指甲都刻着"劫"字,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当骨鞭挥动时,指甲互相碰撞,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那声音让虎娃想起小时候在屯子听到的鬼故事,吓得他后颈汗毛首竖。

奢比尸的血盆大口里浮着无数磨盘,每个磨盘都刻着人族姓名,虎娃认出其中一个名字——那是去年冬天帮他缝补狼皮袄的王大娘。磨盘在口水流转,王大娘的名字正在被腐蚀,每消失一笔,虎娃就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惨叫。

共工的水蛇矛上缠着黑红色的肠子,那是被劫粟侵蚀的人族内脏。虎娃胃里一阵翻涌,想起小时候在屯子见过被狼掏了内脏的牛,场景何其相似,只是这次的内脏还在蠕动,上面布满了"蚀"字虫。

第西折 稷火焚天

午时正的阳光突然变成血色,虎娃看着手中的粮魂双刃剑,突然明白了老匠人陶符的真意。他将剑插入血粮田中央,民魂纹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瞬间点燃了所有新长出的稷谷。

金色的火焰顺着血色藤蔓蔓延,将整片粮田烧成一片火海,每一粒稷谷在燃烧时都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那是万族战魂在呐喊。"虎娃疯了!他在烧自己的粮田!"阿牛大喊着想去扑救,被虎娃一把推开。虎娃指向火焰,只见其中浮现出姬野的虚影,少年战神手持轩辕剑,正在劈开幽冥海的血浪。

"这是......稷火!"玄冥的冰甲突然恢复光泽,她指着火焰中飞舞的火星,"后稷大人教民耕种时,曾用神火淬炼谷种,这火焰能烧尽祖巫的魔念!"虎娃这才明白,老匠人留下的粟种不是用来防御,而是用来点燃这传承万年的稷火。

燃烧的稷谷爆发出万道金光,每一道金光都化作后稷持耒耜的虚影,冲入十二道黑色光柱,与祖巫真身激烈碰撞。蓐收的骨鞭在金光中寸寸断裂,每断裂一节,就有一只"蚀"字虫被烧成灰烬;奢比尸的血盆大口被烧成焦黑,喷出的不再是黑雾,而是带着谷香的白烟;共工的水蛇矛化作飞灰,矛尖的屯垦民残魂得到解脱,化作光点融入金光。

虎娃看见,每一道金光击中光柱,里面的祖巫真身就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变得透明一分。"不好!他们在燃烧粮魂!"蓐收的声音带着惊恐,他挥舞着残鞭抽向虎娃,却被一道金光洞穿手掌。

虎娃趁机跃起,粮魂双刃剑裹挟着万道金光,斩向光柱中心。

剑刃劈开光柱的瞬间,虎娃看到了光柱核心的秘密:十二座骨磨盘正在疯狂旋转,吸收着劫粟的力量,磨盘轴心串着的不是生魂,而是姬野当年在涿鹿之战中留下的战血!那些战血被祖巫污染,正在变成黑色,每一滴都在磨盘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虎娃看着稷火燃烧祖巫真身,发现火焰接触到祖巫时,对方身上的魔纹会变成谷穗纹。

蓐收的骨鞭在火中化作金黄的稻穗,每一粒稻穗都在滴血,血珠落地长成一株株健康的开天稷;奢比尸的血盆大口变成巨大的谷仓,仓门打开,里面涌出无数被救的九黎孩童,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束稻穗;共工的水蛇矛化作耕田的耒耜,耜头插入血田,竟犁出一道金色的田垄,垄上瞬间长出沉甸甸的谷穗。

这不是毁灭,而是净化。虎娃想起女娲造人时说过的话:"混沌本无邪,邪念生妖魔。"稷火不是在杀死祖巫,而是在烧掉他们身上的魔念,让其回归本源。他看见蓐收的面孔在火焰中变得柔和,不再狰狞,眼睛里流出泪水,那泪水落在血田,竟让枯萎的稷谷重新焕发生机。

第五折 战血归位

未时初,虎娃的剑刃触及姬野战血的刹那,整个幽冥海发出一声巨响,万道金光冲天而起。

姬野的战魂从战血中苏醒,少年战神的虚影手持轩辕剑,与虎娃的粮魂双刃剑产生共鸣。十二座骨磨盘在金光中轰然崩解,串在轴心的战血化作万道流光,飞回各族战士体内。

"姬野大人!"万族战士们齐声呐喊,体内的战血被点燃,每个人都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

赤斑的虎骑们皮毛燃起万丈金光,虎骨刀劈出的不再是刀风,而是姬野当年斩蚩尤的剑意,刀光所过之处,黑血退散,露出健康的土地;玄冥的冰巫们冰甲化作神铠,冰棱法杖射出的是轩辕剑的剑气,剑气凝结成谷穗形状,击中之处,"蚀"字虫纷纷落地而亡;曲犁的甲士们陶盾浮现出姬野的战纹,盾牌碰撞发出的不再是金属声,而是涿鹿战场上的呐喊,那声音让祖巫们抱头鼠窜;阿牛的血耕砲吸收战血,射出的砲丸化作姬野当年投掷的石弹,石弹落地炸开,长出一片金黄的开天稷。

虎娃与姬野的虚影融合,粮魂双刃剑爆发出开天辟地的光芒。他一剑斩向蓐收,劈开骨鞭的瞬间,看到了祖巫记忆的碎片:女娲造人时,祖巫们觊觎人族的繁衍力,妄图将人类改造成劫粟的容器,这样他们就能源源不断地获取力量。

"原来如此......"虎娃的声音带着姬野的威严,"你们污染息壤,不是为了灭族,是要把人族变成你们永远的粮库!"他挥剑斩断最后一道光柱,光柱崩解时,露出了里面的息壤母源——那是女娲当年留下的五色土核心,正被劫粟的魔念侵蚀,像一块美玉蒙上了灰尘。

虎娃与姬野融合的瞬间,无数记忆涌入脑海:涿鹿之战的硝烟,姬野持轩辕剑斩蚩尤的决绝,血洒疆场时立下的血誓。那股不屈的意志融入虎娃体内,让他明白了何为"华夏文明,万世不熄"——不是永不灭亡,而是在灭亡的边缘不断重生。

阿牛的战鼓吸收战魂后,鼓面浮现出姬野的画像,每敲击一次,就发出"天地可崩"的回响。

虎娃知道,这是姬野的战魂在通过战鼓传递力量,那声音里有愤怒,有悲伤,更有不屈的希望,让所有听到的人都热血沸腾。

赤斑的虎骑们将虎骨刀插入息壤母源,刀刃上的农耕图案发出金光,与母源产生共鸣。

虎娃看见虎族先祖们跟着神农学种地的场景在刀身上流淌,那些场景不再是静止的画面,而是活生生的记忆,每一个画面都在告诉世人,华夏文明是耕战结合的文明,缺一不可。

第六折 粮魂永恒

申时正,虎娃将粮魂双刃剑插入息壤母源,民魂纹与姬野的战血同时注入。五色土发出万道金光,被污染的黑纹寸寸剥落,露出了里面纯净的息壤,那息壤呈现出五种颜色,像彩虹凝固在土壤里,每一种颜色都代表着华夏文明的一种精神:仁、义、礼、智、信。

更神奇的是,被劫粟污染的土地上,竟长出了新的稷谷。这些稷谷的穗子呈现出五种颜色,每一粒谷种都刻着"人"与"粮"的合体纹,谷种在阳光下闪烁,像一颗颗宝石。小芽捡起一粒谷种,刚握在掌心,种子就化作一股暖流,治愈了她手臂上被蚀字虫咬出的伤口,更让她脑海中浮现出华夏文明的传承历程。

"这是......息壤稷!"玄冥用冰棱法杖挑起一捧息壤稷,谷粒在杖尖滚动,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种谷子,就算祖巫来了也污染不了!"赤斑的虎骑们用虎骨刀割下稷穗,虎毛上的战纹变得更加深邃,仿佛每一道纹路都记录着一段农耕历史。"虎娃,"赤斑拍了拍虎娃的肩膀,"咱虎族以后就吃这稷米,看哪个妖魔还敢来犯!"

曲犁的甲士们开始重建文明之柱,这次的柱子用息壤稷的秸秆混合五色息壤制成,柱身上刻满了万族战纹和农耕图案,从伏羲画卦到神农尝草,从轩辕制耒到大禹治水,每一幅图案都在讲述华夏文明的故事。

阿牛的粟米营制作了新的九黎战鼓,鼓面用息壤稷的穗芒编织,鼓声响起时,不再是战吼,而是农耕的号子,那声音能唤醒沉睡的战魂,也能让土地更加肥沃。

虎娃站在新的文明之柱下,看着重新焕发生机的世界,腰间的双鱼佩彻底复原,发出温暖的金光。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祖巫虽然败退,但幽冥海深处还有更恐怖的存在,等待着他们去挑战。

"姬野大人,"虎娃对着天空轻声说,"人族的粮魂己经永恒。接下来,轮到我们去开创永恒的纪元了。"

晚风拂过息壤稷田,五色谷穗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如同万族的战歌。虎娃握紧粮魂双刃剑,感受着剑中流淌的永恒战魂与民魂。

虎娃知道,只要这把剑还在,只要这粒谷种还在,华夏文明的火焰,就永远不会熄灭。而他,将带着万族的希望,踏上开创永恒纪元的征程。

夜幕降临,文明之柱下的早市灯火通明。人族老汉推着息壤稷糕车沿街叫卖,糕点上撒着蕴含战魂的荧光花粉,在夜色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巫族少女用冰棱勺子舀起息壤稷粥,粥面上漂浮的九黎香料勾勒出"耕战永续"的图案,每一个笔画都像一把农具,也像一把武器。

虎娃站在文明之柱下,看着万族百姓享用着息壤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突然,他腰间的双鱼佩再次发烫,只见远方的幽冥海深处,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谷穗纹——那是新的挑战的预兆,也是华夏文明继续前行的方向。

"华夏文明,万世不熄......"虎娃轻声默念,握紧了手中的粮魂双刃剑。他知道,人族的血纪元才刚刚开始,而他,作为华夏道统的传承者,将带领万族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在息壤稷田的尽头,一轮红日正缓缓升起,照亮了华夏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华夏文明的故事,也将在永恒的耕战中,继续传承下去,首到时间的尽头。

田垄间,息壤稷的根须在地下延伸,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万族的心紧紧连在一起,共同守护着这来之不易的粮魂与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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