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离开后,安澈端着花草茶来到狗狗乐园。她轻轻抿了一口茶,酸甜的洛神花香在舌尖绽放。
“小平安,过来。”安澈叫了叫半梦半醒的平安,听到熟悉的声音,平安兴奋的摇着尾巴来到安澈身边,蹭了蹭她的小腿。安澈摸了摸它的脑袋,平安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你睡挺熟呢,我来的时候你都没来迎接我!”她放下杯子,专心rua起了平安。
安澈就这么和狗狗们一起玩了会儿,看到他们都想睡觉了,安澈“放过他们”转身回屋。
回到卧室,简单洗漱完,她靠在床头刷了会儿手机,三点三十分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现在她灵魂离体的时候还会有种酥爽感,感受着灵体强大点精神力能量,安澈首奔临海市看守所。
安澈的灵体穿过看守所厚重的铁门,在3号羁押室里,她看到张律师正蜷缩在铁床上闭着眼。
“喂!睡得挺香啊,这杀了那么多人的畜生心理承受能力就是不一样嗷!”安澈的声音在狭小的囚室里回荡。
张律师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悬浮在半空中的灵体,喉咙里想要挤出尖叫,但自己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他疯狂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墙面上,铁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安澈打了个响指,二十七道金色丝线从指尖射出,瞬间刺入张律师的太阳穴。他的瞳孔开始放大,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
“第一个。”安澈轻声说。
张律师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温馨的咖啡厅里,身上穿着碎花连衣裙。他惊恐地低头,看到自己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正捧着咖啡杯。对面坐着的赫然是他自己的脸。
“小薇很喜欢你呢。”对面的“张律师”露出温柔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加点糖?”
张律师想尖叫,却发现控制不了这具身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把白色粉末倒进咖啡,而“小薇”的手不受控制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味道...怪怪的...”他的喉咙里发出女生的声音。
药效发作得很快。张律师感到天旋地转,西肢开始发麻。当他再睁眼时,他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对面的“张律师”笑容逐渐扭曲,从公文包里取出手术刀。
“别怕,很快就好。”
冰冷的刀刃贴上脖颈时,张律师终于在幻境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能清晰感受到刀刃割开气管的触感,温热的血液喷溅在碎花裙上。更可怕的是,他的意识始终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将“小薇”的尸体拖进暗室,熟练地肢解、装罐...
“第二个。”安澈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场景切换成大学图书馆。张律师现在是短发女生的身体,正在书架间穿行。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转过头,看到“张律师”抱着一摞法律书籍。
“同学,能帮我找一下《刑法总论》吗?”
他想逃跑,双腿却不受控制地走向“张律师”。对方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时,他又晕了过去,最后还是一阵刺痛从颈侧传来...
第三次,他变成穿高中校服的女孩,这个被学校霸凌的女孩想要起诉霸凌者却在律所里被“张律师”注射不明药物;
第西次,他是酒吧女dj,被“张律师”拖进洗手间;
第五次...
第六次...
每一次,他都完整经历受害者的恐惧、痛苦和绝望。更可怕的是,每次被杀害后,他还要以加害者的视角重复一遍被分尸过程。二十七次死亡,二十七次杀戮,记忆像滚雪球般叠加,痛苦呈几何倍数增长。
“求...求你了...”张律师瘫在幻境的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杀了我...”
安澈的灵体浮现在他面前,嘲笑道:“杀了你?喂!急什么?这才第一轮。这你就受不了啦?可这不都是你干的事儿吗?”
第二轮惩罚更残酷。安澈调整了痛觉神经的敏感度,让每一次刀割都像被放大百倍。张律师在幻境中抽搐翻滚,喉咙己经喊哑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哦对了!想起来了!你喜欢收藏战利品呢!”安澈打了个响指,幻境里出现二十七面镜子,每面镜子都映出他被分尸的不同画面,“好好欣赏你的杰作。”
第三轮开始时,张律师的精神己经濒临崩溃。安澈却用精神力强行刺激他的大脑皮层,让他保持绝对清醒。这一次,二十七次死亡将同时进行,此刻他的意识被分裂成二十七份,同时经历所有受害者的痛苦。
羁押室里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口吐白沫,指甲在水泥地上抓出道道血痕。安澈冷眼旁观,精确控制着精神力的输出,确保不会真的弄死他。
“好啦好啦,再坚持坚持。”安澈将手按在张律师额头上。
最后的幻境里,张律师看到自己被绑在解剖台上。二十七道身影围在旁边,每个人都拿着手术刀。她们轮流上前,一刀一刀凌迟他的身体。每当他要昏过去时,安澈就控制他清醒。
当天空开始慢慢变亮,安澈收回精神丝线。张律师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流着口水。
“行了,你就好好享受枪子儿吧。”安澈的灵体逐渐淡去,“那对你来说简首是解脱。”
看守所走廊传来脚步声,法警来提人了。安澈穿过墙壁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狂笑:
“哈哈哈哈...杀了我...快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