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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仙宗的桃林深处，赤焰正蹲在老桃树上，尾羽烦躁地拍打树干。树下，白黎川正抱着刚满周岁的星溯晃悠，小家伙抓着他的剑穗穗尾往嘴里塞，口水滴答滴答掉在绣着甜霜纹的衣襟上。苏小萌靠在石桌上揉面团，七个大点的孩子围着烤炉追跑，糖霜洒了满地。
“笨蛋人类！”赤焰用喙尖啄下片桃花，“生这么多小崽子，把凌仙宗变成托儿所了！”话虽这么说，金黄的凤凰眼里却映着星酥给弟弟妹妹分糖霜的场景——十个小娃娃挤在烤炉边，像堆会动的甜霜酥，连吵架都带着桂花蜜的甜。
“赤焰大人在看小娃娃们？”翎羽的雪翼掠过树梢，尾羽上的星屑挂坠闪着微光，“白夫人说，小酥他们抓周时，十个娃有八个抓了烤叉和剑穗。”
赤焰猛地转头，尾羽炸成蒲公英状：“谁要看人类幼崽！本凰只是在思考……”它忽然瞥见翎羽梳理羽毛的动作，想起昨夜在灵兽阁，白黎川给苏小萌揉肩时的温柔模样，“思考如何维护灵兽阁的清净权！”
翎羽淡定地落在它身边，红瞳映着赤焰不自然的尾羽：“赤焰大人若真嫌弃，为何总把焦酥碎藏在尾羽里，偷偷分给小崽子们？”
凤凰的耳尖绒毛瞬间变红，猛地展开翅膀：“本凰那是怕他们哭起来吵到涅槃！”话未说完，星焰的声音从膳房传来：“赤焰叔叔，帮我们烤酥呀！”十几个小身影举着面团冲过来，吓得赤焰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一、傲娇凤凰的追爱第一课：学人类示好
当晚，赤焰蹲在灵兽阁的温泉池边，盯着水面倒影发呆。翎羽的雪翼掠过池面，带起圈圈涟漪：“赤焰大人在看什么？”
“看本凰的涅槃火！”赤焰嘴硬地甩尾，却偷偷用神识回放白天看到的场景——白黎川用指尖给苏小萌画爱心灵纹，耳尖发红的模样。它忽然转头，盯着翎羽尾羽上的星屑：“喂，凡鸟，你……你要不要本凰给你梳理羽毛？”
翎羽愣住了，这是赤焰第一次主动提出梳理。凤凰的尾羽轻轻卷住她的翅尖，却因用力过猛，把雪鹤的翎毛扯下好几根：“疼疼疼！赤焰大人，梳理羽毛要顺着纹路……”
“笨蛋！本凰的涅槃火连镜渊都能焚，还不会梳羽毛？”赤焰嘴上嫌弃，爪子却乖乖地放轻，用喙尖轻轻理顺每根白羽，尾羽不自觉地卷成讨好的弧度。翎羽看着它认真的模样，忽然轻笑出声：“赤焰大人的梳理术，比白上仙给小酥编辫子还笨拙呢。”
二、焦酥味的求爱礼物
第二日，赤焰偷偷溜进膳房，用尾火烤了朵糖霜花。焦黑的花瓣上歪扭扭刻着“翎”字，散发着刺鼻的糊味。它躲在梁柱后，看着翎羽从灵兽阁出来，猛地冲过去：“给、给你！本凰新创的‘甜霜涅槃花’，吃了能让你的雪翼不怕黑魔法！”
翎羽看着焦黑的花，又看看赤焰紧张到炸毛的尾羽，忽然轻笑出声。她接过花，用星屑灵力在花瓣上镀了层银光：“赤焰大人可知，雪鹤最喜欢的礼物，从来不是糖霜，而是——”她凑近对方发烫的耳垂，“是你愿意为我烤焦酥的心意。”
赤焰的凤凰冠都羞得耷拉下来，忽然想起白黎川送苏小萌的星屑剑穗簪，那是用自己的剑穗碎镜磨成的。它猛地展翅飞向镜渊，用爪子扒拉了块黑水晶，刻上“赤焰翎羽”西个歪字，却在飞回时撞歪了翎羽的发簪。
“笨蛋凤凰！”翎羽笑着接过黑水晶，却把它收进了最珍贵的锦盒，“其实，你昨天帮小崽子们烤焦酥时，尾羽的弧度，比任何礼物都好看。”
三、十个娃？凤凰也要！
三天后，赤焰看着白黎川家的十个娃在桃林追着赤焰跑，忽然产生了奇怪的想法。它飞到翎羽的雪筑前，尾羽卷着从膳房偷来的焦酥：“凡鸟，你说……咱们要不要也生十个小凤凰？”
翎羽正在梳理尾羽的动作顿住，红瞳映着赤焰不自然的眼神：“赤焰大人可知，雪鹤一生只孵三枚蛋？”
“那怎么行！”赤焰猛地展开翅膀，“白黎川都有十个娃，本凰的涅槃火比他的剑穗厉害百倍，至少要生二十个——”话未说完，就被翎羽用喙尖啄住嘴：“凤凰蛋需要父母轮流孵化，你确定能放下烤焦酥的爪子？”
凤凰的爪子瞬间缩成一团，想起白黎川半夜起来给孩子换尿布的场景。它忽然泄了气，尾羽搭在雪筑的栏杆上：“那……三个也行，只要他们像你一样，长着星屑尾羽。”
翎羽看着它难得的温顺模样，忽然用神识传来段画面：未来的灵兽阁，三只小凤凰追着雪鹤妈妈跑，尾羽上沾着糖霜，而赤焰正用尾火给他们烤焦酥。赤焰看着画面里自己笨拙的样子，耳尖却悄悄红了。
西、凌仙宗的笑料制造机
赤焰的追爱计划很快成了凌仙宗的笑料。某日，苏小萌在膳房撞见赤焰模仿白黎川，用尾羽卷着翎羽的翅膀晃悠：“凡鸟，你的爪子凉，本凰给你暖暖。”结果用力过猛，把翎羽甩进了面粉堆。
“赤焰大人，示好不是甩尾巴哦。”苏小萌笑着递过沾着糖霜的手帕，却看见赤焰偷偷观察白黎川如何给她擦手，然后笨拙地用喙尖啄翎羽的爪子，“这样对吗？”
翎羽笑得雪翼发颤，赤焰却突然炸毛：“不许笑！本凰的涅槃火——”话未说完，星酥抱着小弟弟跑过来：“赤焰叔叔，教我们用尾火烤酥呀！”十几个小娃娃围住凤凰，把糖霜往它尾羽上抹，惹得赤焰一边喊“笨蛋小崽子”，一边乖乖地用尾火调成最适合烤酥的温度。
白黎川看着这幕，忽然凑近苏小萌耳边：“赤焰现在才明白，当年我哄你吃焦酥时的心情。”他指尖划过她掌心的纹路，“原来真心的温度，比任何灵力都暖。”
五、尾声：桃林里的凤凰誓言
暮春的桃林飘着细雨，赤焰和翎羽并排站在观星台上。凤凰的尾羽轻轻卷住雪鹤的翅尖，看着远处白黎川家的灯火，十个小娃娃的笑声穿透雨雾。
“凡鸟，”赤焰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桃花，“等咱们的小凤凰破壳，我要教他们用尾火烤焦酥，用星屑给你编羽毛。”
翎羽转头，红瞳映着赤焰眼里的温柔：“赤焰大人可知，雪鹤最幸福的事，不是涅槃火的璀璨，而是——”她用喙尖轻点对方的凤凰冠，“是看着你从傲娇的凤凰，变成愿意为我烤焦酥的傻瓜。”
凤凰的尾羽“砰”地炸开，却又慢慢收拢，将翎羽护在怀里：“笨蛋，本凰的烤焦酥，只给你一个人吃。”
远处，白黎川和苏小萌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相视而笑。凌仙宗的夜雾里，赤焰的涅槃火和翎羽的星屑光交织成暖光，像极了他们家烤炉里的甜霜，永远带着笨拙的温柔，永远充满真心的香气。
而灵兽阁的《灵宠权益保护法》，不知何时多了页潦草的批注：“凤凰可自愿成为‘甜霜舔狗’，前提是——”赤焰的爪印旁，翎羽用星屑写下，“需每日陪雪鹤梳理羽毛，外加焦酥三碟，灵泉五盏。”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