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forth Turn 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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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却也只能借着她的酒劲儿问出这句话。
她清醒时能给他的,只有一片沉默。
Clacyfie的歌曲之中,插入了一首Kelly Clarkson的《Because of you》。
*
[I’ve learhe hard way]
[so never let it get that far]
[…]
[Because of you]
[I ray too far from the sidewalk]
[Because of you]
[I learo paly on the safe side so I don’t get hurt]
[Because of you]
[I find it hard to trust not only me,but everyone around me]
[Because of you,I’m afraid]
[…]
*
耳边的音乐像是一把刀扎在他的心上,晏斯年强忍着喉咙里的血腥味,重新开口,“宝宝,你爱我么?”
宁姝给他的,还是一片沉默。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
不是得不到回答可笑,而是他卑劣地想要灌醉她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却想借着酒意求她爱自己。
宁姝,爱我吧。
求你爱我吧。
“宝宝,你真的……不能爱上我么?”他的声音落在女人的耳畔,轻柔滚烫。
蓦地,晏斯年感觉自己腰上的力量沉重了些。
宁姝在意识模糊中,听见了这句话,她的眼泪很凶,一颗一颗地掉。
如果不是晏斯年抱着她,她现在多半是狼狈地发着酒疯,然后躺在地上。
“晏斯年,我可以爱你。”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飘过,却将他心口的酸涩一扫而空。
“宝宝,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么?求你。”晏斯年红着眼眶,几乎失去力气,却还是抱着她。
怀里的女人不自在地动了下,“阿年……”
这个称呼让他猛地顿住所有动作。
“我可以爱你。”她滚烫的泪,砸在他的肩膀上。
她只是害怕没有结果。
所有人都说过程最重要,结果往往不重要。
可是那对于宁姝来说,是得不到结果时的自我安慰。
那些话依旧是苍白的。
没有结果的时候,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
“尝试着爱我吧,好么?”晏斯年的喉咙滚咽,抬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
他想让她爱他,无关欲望和其他。
对于宁姝来说,爱可以是丰盈生活中的消遣,也可以是求之不得的珍宝。
“宁姝,爱我吧,求你爱我吧。”他像个孩子,靠在她的脸侧,一边吻她一边反复乞求。
像是莫比乌斯环,没有尽头的乞求,首至她爱他。
她的意识还浸泡在酒精里,回答得费力。
靠在窗边,晏斯年关掉了房间里的灯,看向外面的月色,远处可以看见泛滥着海浪的沙滩。
就是在这样一个安静又普通的夜晚,她第一次说了爱他。
男人扣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的瞬间,他感受到她手心的濡湿,像是憋闷了很久。
月光映照,她半眯着的眼底,映着淡淡的泪光。
他抬手抹去,“不哭了,宝宝。”
闻声,她半醉半醒地勾起一抹笑意,唇与唇几乎相贴的距离,她停下了。
宁姝的脸上还泛着晶莹的泪痕,“为什么得到爱了还是会哭?我真是疯了。”
晏斯年主动吻住她,轻柔又深刻,感受着她唇瓣的柔软,“你没疯,宁姝。”
“人类天生敏感多疑,面对一切炙热的爱意时,自然会无法克制地热泪盈眶。”
醉意朦胧之间,宁姝靠在他怀里,也不知是否将他的这句话听了进去。
月光下,她的泪痕带着淡淡的光泽,感觉心头一紧,他俯身,轻轻吻掉那些。
女人的发丝有些凌乱,没有了往日的那副从容模样。
她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掉眼泪。
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晏斯年知道她还有些许的意识,“宝宝,敏感多疑不是你的错。”
只是因为,那些对于其他人来说少见的离别,是她生命里的常客。
宁姝早己形成了尖锐的保护机制,所以会对亲密关系感到排斥。
对于她来说,仅仅抓住他的欲.望,不涉及感情,才是最为舒适的选择。
晏斯年抱紧她,声音很慢,像是落下一个诺言,“宝宝,我不碰你了,在你能完全地接受我的爱之前,我不碰你了。”
他的语调很轻柔,混着灼热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
他要加倍爱她,让她彻底习惯,被爱着才是她生活的主线任务。
闻声,宁姝总算是有了些反应,迷迷糊糊的,她想伸手推开她,却因为身体,使不上力气。
“你…还挺有骨气。”她掺了点笑意在尾音里。
虽然如此,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地在掉。
没办法,晏斯年只好揽腰将她抱起来,看着她通红的脸颊。
他甚至有一种冲动在心底蔓延着。
该死,晏斯年在心底怒骂了自己一句。
刚才才说了不碰她,现在光是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模样就己经有点忍不住了。
她这个模样,他见过太多次,己经形成肌肉记忆。
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再睁开时,宁姝的眼睛己经闭上了。
感受到他的动作,宁姝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颈,喊出声,“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