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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棺材镖局！重庆黑市惊现毒气弹
"你他娘管这叫棺材？"杨秋萍一脚踹开楠木棺盖，十二具赤条条的日军尸体泡在福尔马林里，手脚捆着写满符咒的黄绸带。腐臭味混着中药味冲得苏晚晚干呕："小日本够变态，拿僵尸运毒气弹？"
王屹用镊子夹起尸体舌苔下的胶囊："这是改良版脚气病毒，遇热挥发能灭一城人。"他忽然转头盯住杨秋萍锁骨溃烂处："你伤口流黑血三天了，再不用血清......"
"用不着你操心！"杨秋萍甩出飞刀钉住乱爬的尸虫，"戴笠那老狐狸在朝天门码头布了局，说要拿我换父亲全尸。"
江面忽起浓雾，十八艘挂着招魂幡的运尸船若隐若现。船头戴傩面的汉子敲响铜锣，调子竟是《何日君再来》。
1. 尸船迷局
杨秋萍套上寿衣混入抬棺队，纸钱撒到第五箩筐时，棺材突然传出指甲抓挠声。前排的佝偻老头压低嗓子："杨姑娘，这船运的可不是死人。"
她摸到棺底夹层有热气，匕首刚插进缝隙就被烫弯。王屹的密信从尸堆里飘出来：【蒸汽机驱动，每船载毒气弹二十枚，子时引爆】
"狗日的玩声东击西！"苏晚晚在船尾骂街，她刚撬开的棺材里塞满《大东亚共荣》宣传册。真的毒气弹早被转移去黑市拍卖会。
戴傩面的船老大突然摘下面具——竟是军统训练班教杨秋萍开锁的教官！他咧嘴笑出金牙："戴局长让我带句话，令尊的眼球泡在峨眉山玉泉里养着呢。"
2. 黑市惊魂
七星岗乱葬岗地下，拍卖会正在叫价。穿长衫的买主举起号牌："三百根大黄鱼，买东北张家口疫情数据！"
杨秋萍裹着貂皮大氅戴面纱，指甲缝里藏着的磷粉在暗处发亮。她盯着展台上那支玻璃管——淡蓝色液体标注着"19号实验体原株病毒"。
"五百根！"王屹突然举牌，他西装革履像个归国华侨，"附赠杨振业教授右手标本。"全场哗然中，他掀开锦盒，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断掌指纹清晰可见。
杨秋萍太阳穴突突首跳。那根本不是父亲的断掌！掌心的枪茧位置不对，父亲是左撇子......
3. 真假毒源
混战在买主抢夺病毒管时爆发。杨秋萍甩出大氅罩住展台，苏晚晚趁机用口红枪打碎吊灯。黑暗中有八双手伸向病毒管，她咬牙泼出磷粉——蓝色液体遇光瞬间汽化！
"上当了！"王屹拽着她撞破暗门，"这是诱饵，真毒气弹在储奇门药材库！"
药材库地窖堆满贴着"云南白药"的木箱，撬开却是成捆的芥子气罐。杨秋萍撕开腐烂的党参包装，发现生产日期是1945年！
"时空错位了......"她突然头痛欲裂，锁骨红梅印记渗出黑血。王屹强行给她注射血清："你才是第一个成功融合病毒的活体，这血清是从你骨髓里提取的！"
4. 自毁密码
戴笠的追兵包围药材库时，杨秋萍正把毒气弹改装成烟雾弹。苏晚晚拎着汽油桶骂骂咧咧："狗屁军统！给的炸药全是过期货！"
"用这个。"王屹扔来青铜傩面，"你父亲在731部队留下的，敲三下能引地震。"
杨秋萍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重庆地图，那些圈红点的位置连起来竟是条盘龙。她将傩面扣在龙眼位置，地下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快撤！"王屹拽着她跳进防空洞。身后传来地陷巨响，药材库连同毒气弹沉入三十米深坑，戴笠的特务队全部活埋。
5. 红梅烙验
嘉陵江边，杨秋萍扒着王屹的西装撕开衬衫——他心口的菊与刀刺青下，藏着新鲜的红梅纹身。
"延安派我来取病毒样本，"王屹握住她拿刀的手，"但见到你溃烂的伤口后，我改了任务优先级。"
江心突然浮起泡菜坛子，里面漂着戴笠的亲笔信：【令堂未死，在富士山精神病院】随信附上半片带胎记的人皮，杨秋萍摸着自己后腰同样的位置，匕首"当啷"掉地。
苏晚晚捡起人皮对着月光："这腌入味了，至少泡了二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