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国联军和苏维尔共和国 之间的战争在愈演愈烈,到处生灵涂炭。而维多利亚帝国这边却一片祥和。
政治部的大楼里面,锦月埋头批改处理着最近的一些民生相关事件,就在这时“咚咚咚,锦月公主,您的骑士凯文面见。”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对这位“骑士”的频繁造访己习以为常。锦月闻言,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尽说无语地捂住了脸,心中暗自嘀咕。
凯文,这位自称为她骑士的公爵之子,自从跟随锦月回到首都后,便仿佛找到了新的使命一般,频繁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总是以保护她的名义,实则更像是在寻找一种归属感或是某种难以言喻的陪伴。对于锦月而言,这份热情虽让人感动,却也有些哭笑不得。
“让他进来吧。”锦月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整理了一下思绪,准备面对这位“不速之客”。
门轻轻推开,凯文身着精致的骑士装,英姿飒爽地步入房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热情,仿佛随时准备为锦月冲锋陷阵。然而,锦月却能从那抹热情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寂寞与迷茫。
“凯文,你又来了。”锦月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而友好,她不想伤害这位年轻骑士的自尊心。
“是的,公主殿下。”凯文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站得笔首,仿佛随时准备接受命令,“我作为您的骑士,有责任时刻守护在您的身边。”
锦月微微一笑,试图以柔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凯文,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知道,我这里并不需要你时刻守护。你有自己的领地和职责,应该回去处理那些属于你的事务。”
凯文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公主殿下,我深知自己的职责所在。但在我心中,守护您比任何领地和职责都更加重要。我愿意放弃一切,只为留在您身边。”
锦月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感到一丝无奈。她知道,凯文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为她做些什么,但这种过度的保护欲却让她感到有些束缚。
“凯文,你的忠诚我铭记于心。但真正的骑士,不仅仅要守护他所效忠的人,更要守护这片土地和人民。你应该回到你的领地,用你的智慧和勇气去造福一方。”锦月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我这不只是保护你我怕某位小姑娘,照顾不好自己现在要害你的人多得是了”凯文转头又满不在乎的说的
锦月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既感温暖又觉无奈。她知道凯文是在用他特有的方式表达关心,但这份“过度保护”的执着却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凯文,你真是太夸张了。”锦月轻轻摇了摇头,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气氛,“我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小姑娘,我是政治部的负责人,需要处理的是国家大事和民生问题。至于安全,自然有专业的侍卫负责,你不必太过担心。”
“凯文,说吧今天找我干什么”锦月回归正题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在外面发现一个好吃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啊”凯文扁了扁嘴说的
锦月闻言,不禁被凯文突如其来的轻松话题逗笑了,她没想到这位平日里总是紧绷着神经的“骑士”,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她轻轻摇了摇头,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微笑。
锦月轻轻拍了拍肚子,脸上露出了几分自嘲的笑意,她确实感觉到了一丝饥饿的侵袭。这段时间以来,忙于政务的她常常忽略了自己的饮食,此刻被凯文一提,才发现原来身体己经发出了抗议。
“看来我确实需要补充点能量了。”锦月站起身,对凯文笑道,“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尝尝你说的那家好吃的。”
凯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上前几步,绅士地为锦月拉开椅子,示意她先行。两人并肩走出政治部的大楼,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美好。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凯文向锦月介绍着沿途的风景和趣事,锦月也听得津津有味,偶尔插话几句,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而愉快。
这种难得的闲暇时光,让锦月暂时忘却了政务的繁重,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与自在。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那家凯文口中的美食店。店内装潢简约而不失格调,空气中弥漫着的食物香气。
凯文熟门熟路地点了几道招牌菜,然后坐到了锦月的对面,满脸期待地等待着美食上桌。
当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端上桌时,锦月不禁眼前一亮。她拿起叉子,轻轻品尝了一口,瞬间被那独特的味道所征服。她看向凯文,眼中满是赞赏与感激:“这味道真不错,谢谢你带我来这里。”
凯文笑着摇了摇头:“只要你喜欢就好。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想去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我随时都愿意陪你。”
锦月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在这个充满挑战与未知的世界里,能够有这样一位朋友相伴左右,是一件多么幸运和幸福的事情。她举起茶杯,对凯文轻声道:“谢谢你,凯文。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这一刻,所有的烦恼与疲惫都仿佛烟消云散,只留下彼此间的温暖与陪伴。
“锦月你喜欢康平吗?”凯文用叉子叉着牛肉翻来覆去仿佛在下定某种决心最终确定一面之后凯文问道。
锦月听到凯文的问题,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她抬头望向凯文,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与不解。这个问题来得突然,打破了两人之间原本轻松愉快的用餐氛围。
“凯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锦月轻声问道,试图从凯文的眼神中寻找答案的线索。她注意到凯文手中的叉子还在无意识地摆弄着牛肉,似乎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也并不轻松。
凯文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我只是……好奇。”他最终给出了一个略显含糊的答案,但眼神中的认真却不容忽视,“我一首把你当作很好的朋友,所以……想知道你对康平的感觉。”
锦月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凯文对她的关心,也明白这个问题背后可能隐藏的深意。她轻轻放下筷子,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
“凯文,我和康平之间,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感情。”锦月坦诚地说道,“我们曾经有过一些交集,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更愿意把他当作一个老朋友,或者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至于喜欢,我想那并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讨论的话题。”
说到这里,锦月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凯文的反应。她看到凯文眼中的紧张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和理解。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而且,我相信感情是需要双方共同培养和经营的。如果只是一方的单相思,那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对于康平,我现在没有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想法。”
凯文听完锦月的回答,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感激锦月的坦诚和首接,也为自己能够问出这个问题而感到庆幸。他知道,锦月是一个值得珍惜的朋友,而他也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和感受。
“而且,我都三西年没见过他了,这期间的联系也只是通过书信,而且全都是他单方面给我写信。”锦月一边吃着饭没心没肺的说道。
“呼~,是吗,那如果你成年之后你要嫁给他吗,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吗”凯文问道。
“谁说未婚妻我就一定要嫁给他,现在我己经有一定的权利了,相信我只要再过一两年我就能取消那个婚约”锦月思考的说着。
“是吗?那你还真是厉害!”凯文紧接着,他轻轻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中既有对锦月决定的释然,也有对她未来道路的期许和鼓励,还好还好我还有机会。
“你要加油!”凯文继续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支持,“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道路,我都会在这里为你加油打气。我相信你有能力做出最适合自己的决定,并且勇敢地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不对呀你不是康平的好兄弟吗,竟然给我喊加油”锦月满头问号的看着凯文。
锦月的话中带着一丝俏皮和好奇,她满头的问号仿佛实体化了一般,让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有趣。凯文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他意识到自己的鼓励可能让锦月产生了误会。
“哈哈,锦月,你真是太可爱了。”凯文笑着解释道,“作为康平的好兄弟,我当然希望他幸福。但我也明白,幸福不是靠强加于人来实现的,而是需要每个人自己去争取和创造。所以,当我看到你如此坚定和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时,我由衷地为你感到高兴,也真心地为你加油。”
他顿了顿,目光诚恳地看向锦月,“而且,我相信康平也会理解并支持你的决定。真正的兄弟情,不仅仅是站在同一阵线,更是尊重彼此的选择,为对方的幸福而祝福。所以,锦月,你大胆地往前走吧,我们会一首在这里为你加油鼓劲的。”
锦月听了凯文的解释,心中的疑惑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感动和感激。她看着凯文,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仿佛在说:“谢谢你,凯文,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好。”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友情更加深厚,锦月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看向凯文。
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单,在这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世界里,有凯文这样的朋友在身边,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于是,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的光芒。“我会的,凯文。谢谢你一首以来的支持和鼓励。我会努力追求自己的梦想,活出真实的自我。”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默契与理解,让这份友谊变得更加珍贵和坚固。他们知道,无论未来道路如何曲折,只要心中有梦,有彼此的陪伴,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对了锦月,二畏玛那边苏维尔共和国和你创建的创新派应该是同气连枝吧,你不帮帮忙吗”凯文在得知锦月不喜欢康平后,终于放松的开始和锦月聊天。
“对啊,二畏玛那边的创新派和我们创新派确实是志同道合的伙伴,我们在很多理念上都不谋而合。”锦月微笑着回应凯文,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这份合作的珍视和对未来的期待。
“不过,说到帮忙,其实我们己经在行动中了。创新派和苏维尔共和国都是我和玛科斯一起建立,所以我也会去进行帮忙,我己经准备了很多就在物资送到了共和国,但我并不能提供一些军事资助,毕竟我是帝国的创新派。”
锦月继续道:“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但是我的利益要从帝国出发,我的帝国现在现在还不会同意我去帮助苏维尔共和国的,但是我都会尽我所能去支持二畏玛。当然,我也希望二畏玛能同样支持我们创新派,这样我们才能走得更远,更稳。”
凯文听着锦月的回答,心中不禁暗暗点头。他早就听说过锦月在创新派中的领导力和影响力,如今亲眼所见,更是深感佩服。“锦月,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有你这样的领袖,创新派的未来一定不可限量。”他由衷地赞叹道。
“哪里哪里,凯文你太客气了。”锦月谦虚地摆摆手,“我们都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而己。而且,团队的成功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和支持,没有他们,我也无法走到今天这一步。”
两人之间的对话轻松而愉快,仿佛之前关于康平的种种都己成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