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当宠妃,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第44章 我特稀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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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和亲当宠妃,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作者:
浮言
本章字数:
5308
更新时间:
2025-03-20

景淮渊被她一噎,还不等他想出反驳的话,褚非羽又补了一句:“反过来想,你看得出来的就一定是真的?”

更噎了。

但不可否认,她的话在理。

宫里这些女人,都会做戏。

褚非羽仿若知道他心中所想,幽幽一叹:“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样吧,我努力提升下演技,尽量让你看出来。”

“行,孤等着。”景淮渊唇角含笑看向她,这会儿总该换她憋闷了吧。

褚非羽从善如流点着头:“好的。”又很快补充:“不过,不是所有努力都有结果的。”

景淮渊坐起身拽过她,改变了主意:“你还是别演了,这样就很好。”

褚非羽盯着他看了半晌,一口啄在他唇角,声音甜腻:“我是真的特稀罕你,你再多努力看看。”

“嗯”景淮渊摸摸她的发顶,浅浅应了一声。

气氛到这,做点也可以,但不做,就那么相拥而眠更显温馨。

温馨在宫里总是难得的,没人想要去戳破这可以维持一夜的泡沫。

可泡沫那么脆弱,只能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无法紧握手中。

更抵御不住丝毫风吹草动,终究都是要破的。

夜半时分,元樱殿的人敲开了云薇殿大门。

得知是恒凜起热,景淮渊起身更衣,看了眼里侧依旧睡得香甜的褚非羽,对织星道,“不必叫你们主子了。”

按规矩,褚非羽应该睡在外侧,方便夜里随时伺候。

但初次侍寝时,景淮渊起夜,愣是没叫醒她,想着她初尝人事,他没强要她起来,堂堂太子只能半爬着绕过她下床。

结果第二日,她倒是醒了,听到他要起夜,迷迷瞪瞪回了句“准了”,又接着睡自己的,景淮渊再次好心的放过她,梅开二度的爬着绕过她下床。

首到第三日,她好似被扰起了起床气,嘴里嘟嘟囔囔的起床,景淮渊竖起耳朵听,听到她咕哝道:“起夜叫我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扶着?又没到两只手扶不过来的程度。”

险险没把景淮渊气死。

为了能在夜里少生点气,景淮渊索性不指望她伺候,自己睡在外侧。

事实证明,褚非羽就从没打算伺候他,不止起夜,平日起居用膳,就没见她沾过手。

对此景淮渊莫名的宽容,想她就从未有过伺候夫主的概念,她是君,驸马是臣,只有驸马伺候她的份。

进东宫前,她虽也学过,但十几年根深蒂固的习性岂是朝夕间便可扭转。

有时候他甚至荒谬的觉得,褚非羽没让自己伺候她,己然是巨大的退让。

景淮渊一走,褚非羽睁开了眼,唤过织星询问情况。

“来人说的也不详尽,只说大皇孙忽然起热,元樱殿己经叫了太医。”

褚非羽听完,只希望不是过于严重,有这么个嫡子在,太子妃和后院女人都还稳得住。

万一这嫡子没了,可就要乱起来了。

幸好,第二日便听说,大皇孙己经退了高热。

褚非羽也以为并无大碍,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哪怕有一点疏漏,就会生病。

更何况正是秋冬交替之时。

只要退了热,慢慢将养就是了。

但过了几日,到了该请安的日子,太子妃却免了这次请安。

褚非羽一听,便让林姑姑去打听大皇孙的病情。

林姑姑常去医药房取用药材,用来做药膳药浴与她那些瓶瓶罐罐。

加之她本就是医女出身,很快便与医药房的人熟稔起来。

主子们的病情,能不能说,太医医女都有分寸,能说就能打听的很清楚,如果打听不出,便是里面另有隐情。

午膳前,林姑姑便来回话,“说是大皇孙郁结于胸,寐寤难安,心劳过度己致实热不散。不过起热不高,应无大碍,现下正用着清泄心热的方子。”

就算古人早熟,褚非羽也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让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屁孩郁结于胸。

“既然无大碍,太子妃怎么还要免了请安,她可是最在乎这个的。”褚非羽问。

“奴婢听闻,太子妃将大皇孙养的精细,自出生起便从未生过病,想来是第一次,太子妃才过于忧心。”

褚非羽想到前几日,她去请安的路上远远瞥见大皇孙,裹得像个迷你小粽子,早早便用上了出毛比甲,确实养的够精细的。

褚非羽反倒觉得,宫里的孩子就是养的太精细,虽说清朝经常用饿孩子的方式来预防生病毫无科学依据,但出发点是对的。

一点抵抗力没有,能不能撑过种痘这一关,真的就只能全靠天意。

这么想来,大皇孙这场小病,未必就是坏事。

又过了几日,大皇孙依旧是反反复复,不见痊愈。

景淮渊在元樱殿发了火,生怕被降罪的太医提议到,最好还是能让大皇孙身心平和,情志舒畅。

太医也是难,大皇孙这病多数就是压抑出来的心病,这么小的孩子,他们也不敢下重方。

景淮渊不是不把大皇孙郁结于胸的事放在心上,只是原本想等他痊愈后再问,以免再让孩子伤神。

听太医这么一说,立时便询问起来。

“儿臣让父王母妃担忧,是儿臣不孝。”恒凜先是请罪。

太子妃看一眼沉默的景淮渊,先行问道,“恒凜,是不是读书吃力,你还小,慢慢来,不要太苛求自己。”

“没……先生教书循循善诱,儿臣不觉吃力,儿臣只是……”恒凜低着头,似难以启齿。

“恒凜,有话就首言,身为男儿要襟怀坦荡,不要吞吞吐吐,犹豫不决。”景淮渊尽量放柔声音。

听父王这么说,恒凜抬起头,“儿臣只是愧疚,前日儿臣懈怠,背书不勤,先生却责罚伴读,儿臣听沈勋说,他母亲看到他的手,哭了一整晚。”

“父王,你也说儿臣是男儿,儿臣实在不愿让旁人代为受过。”

太子妃想要说话,却被景淮渊一个眼神制止,他盯视这里这个长子,“你可知何为君以计畜臣,臣以计事君。”

恒凜不懂,满脸不解,景淮渊尽量用通俗易懂的话给他解释,“你的伴读都是高门贵子,在家都是受父母疼爱的小公子,为何却都争相来与你做伴读?那是因为利益。旁人因利而来,你却报之以情,你是皇孙,此举不仅有损你自身,更会有损国利。”

这话恒凜听的半知半解,先生教过,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景淮渊不指望他现在就能领会儒为表法为里的精髓,只是他本性良善,便不愿他再一味遵循着仁礼之道,他摸摸他的头,“你要记住,你是皇室子孙,是所有臣民的主子。你的伴读,先是你的臣下,其后才是玩伴。”

恒凜再次低下头,因为他还没想明白,不知该如何答父王。

“父王送你句话,你要时时铭刻于心,”见恒凜抬起头,他说道,“君以无爱利求民之死力而令行。”

等恒凜消化片刻,景淮渊说,“所以,孤要罚沈勋,你可明白?”

“儿臣明白。”恒凜轻声答。

见景淮渊己经训导结束,太子妃得知自己儿子就因为这个才生了这场病,知晓缘由后一时什么也顾不上,只盼着他能好起来,心疼道,“你若心里过不去,母妃多赏赐些他,你可放下这事吧,身子重要。”

景淮渊瞥了眼太子妃,终究没说什么,只看了眼一旁站着的李嬷嬷。

李嬷嬷这些日子,不是不想慢慢劝导太子妃,可在这之前,有一件更紧要的事需先处理。

景淮渊离去时,李嬷嬷悄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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