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妈妈眉头一皱,疑惑着,“我不知……”
大娘急忙凑到妈妈的耳边轻声说着,“我在诈一诈这个老江,兴许能诈出来什么。”
听着大娘的计谋,妈妈瞬间秒懂,也十分配合,一秒钟入戏。
此时,妈妈眼神坚定,笃定地说:“没错,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谁在鬼混,你就别在这里逞强隐瞒了,没有用的,你老实交代,我还给你留个全尸,可不能像你那个儿子,连死了都没有全尸了。”
爸爸听见妈妈的话,瞬间暴躁起来,他卯足了劲,一个蛟龙翻身,顷刻间就把妈妈翻倒在地上,还没等妈妈站起身来,爸爸就己经站起来了。
这一局,爸爸又占了上风,只见他狠着劲地朝着妈妈挥动着拳头。
一时间,密如雨点一样的拳头落在妈妈身上,而妈妈出于本能,蜷缩着身体,哎呀哎呀地呻吟着。
可是,妈妈的呻吟并没有阻止爸爸的暴打,只见他继续挥动着着拳头朝着妈妈身上打去。
我看见妈妈那痛苦不堪的样子,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在后面搂住了爸爸的腰。
但是我的力量毕竟渺小,况且爸爸又处在极度愤怒中,他身上的蛮力很大,我根本就阻止不了爸爸。
于是,我又奋不顾身地扑到了妈妈身上,而周围的人也纷纷拦住了爸爸,即便是这样,爸爸依旧是怒目圆瞪,红着脸,嘴里谩骂着,
“你这个毒妇,原本我自知理亏,对不起你,今天和你好商好量地离婚,没想到你竟然把事情闹得这样大,招来了这么多看稀罕热闹的人,咋地了?难道你还觉得这件事光荣吗?”
爸爸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又继续怒斥着,
“好吧,这些事我都忍了,但是你却拿我儿子说事儿,我那可怜是儿子,本来就就是我心里最过不去的一道坎,是我一生最痛的事情,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把我儿子的墓给毁了,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我儿子的尸身,你把所有的怨气,都报复到我儿子的身上,难道你以为,你拿我儿子威胁我,我就能妥协吗?你错了,你越是这样做,我越恨你,一辈子恨你。”
说完,爸爸双手抱着头,蹲下身一边抽泣着,一边喊着,“寒冰,我那可怜的儿啊!我那可怜的儿啊!”
顿时,大家开始同情爸爸了,都开始议论纷纷说妈妈的不对了,说妈妈做的太过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说妈妈对哥哥做的太狠了。
眼见着大家的舆论,大家的同情心都开始倒向爸爸这一边了。
此时,躺在地上的妈妈发出哎呀哎呀的呻吟声,我从妈妈身上爬起来,俯下身想要把她拽起来,可是她却纹丝不动,而我却蹲了一个屁墩。
站在一旁的几个人见状,便伸出手来也想把妈妈拽起来,哪知妈妈却不愿意站起来,只见她一个咕噜子又躺到了地上,大家齐手试了好几次,都被妈妈拒绝了。
后来,围观的人群看见妈妈继续躺在地上的心意己决,便开始七嘴八舌地吆喝着,
“寒月她妈根本就不想起来,你们就别费劲去搀扶了。”
随后,搀扶妈妈的几个人就停止了去搀扶妈妈,站到了一边继续看着好戏。
而此时的妈妈开始了‘表演’。
只见她躺在地上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翻来覆去地滚着,像一个大碾子,碾压着爸爸的尊严,也碾压着妈妈自己的脸面,但是妈妈却不觉得这是在丢自己的脸面,事情闹得越大,丢的只是爸爸的脸面。
“哎呀!哎呀!这个负心汉在外面找野女人了,现在又逼我离婚,还打我,还想着把寒月从我身边带走,让寒月喊那个野女人妈妈,他们三个人其乐融融地过生活,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你们评一评理,这个该天杀的男人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来了,又都开始对爸爸指指点点,开始指责爸爸的不忠,指责爸爸就不是一个好男人。
有些胆子大的人,不怕得罪爸爸,便首接说出自己心里的意见,有的怕得罪人的就交头接耳,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大家都在看热闹,谁也不会上前去劝解。
其实,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面对我家这样复杂的状况,也不知道该怎样处理,也难怪他们会作为一个旁观者会冷眼旁观。
这一刻,我站在爸爸妈妈的附近,看到了他们两个撕下最后一块儿遮羞布,为了一个己经并不爱自己的人,争得面红耳赤,闹得满城风雨,除了为他们感到不值外,还为他们感到羞愧。
此时,爸爸看着和妈妈来硬的,而妈妈并不吃这一套。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走到妈妈面前,
“寒月她妈,好歹咱们也夫妻一场,咱好聚好散,再说了,你和我离婚了,你也不是一个人过啊!咱们都这把岁数了,现在都找到各自喜欢的人,应该保重好身体,再和自己爱的人多过几年好日子,你说是不是呢?”
爸爸的这一番话,把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妈妈说的是云里雾里的,在场的人听见爸爸的话,似乎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在这里似乎就我和妈妈不懂爸爸在说什么。
妈妈从地上一个起身,就站起来了,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和泥土,皱着眉头踮着脚,走到爸爸的面前问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爸爸:“什么意思?你己经有相好的了,何必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况且咱们的婚姻己经走到了尽头,己经无法挽回了,你还是放过我,也就是在放过你自己。”
妈妈:“什么?你这个老六,自己有相好的了,还污蔑我有相好的,真是不要脸。”
咳,咳,咳,妈妈几声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咳嗽给身体带来的颤抖。
妈妈咳得比平时都要厉害,她双手扶着膝盖,佝偻着身子,拼命地喘着气,拼命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这一刻,妈妈被爸爸气得身体这样的难受,爸爸也没有一句关心,哪怕是很假,很虚伪的关心都没有。
缓过气来的妈妈又继续追问着爸爸,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给我把话数清楚,我怎么就有一个相好的了,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出这个门,哼,你自己就是一个烂人,还想着把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真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