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玉帝指了指叶玄,气急反笑道:“你们佛门之人将朕的爱卿打成这样,却跟朕说是误会,你这话自已信吗?”
随后便见玉帝祭出昊天塔,一道略显虚幻的身影顿时出现在灵山之中,如来不禁皱眉,竟然连观音都被玉帝生擒了!
“如来,事已至此,你难道就没有别的话可说了么?”
玉帝背负着双手,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如来,他那威严的身影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而站在玉帝身后的百万天兵天将们,则个个神情激愤,怒目圆睁,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似乎只待玉帝一声令下,便要杀向灵山,踏平这片佛教圣地。
如来面色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瞥了身旁的观音一眼,心中顿时有了决定。
随后,他双手合十,轻声念起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
声音虽轻,但却如同洪钟一般在众人耳边回荡。
接着,便听如来缓声道:“兴许是观音大士与这位叶玄小友之间存有宿怨,以至于引发了今日这场风波。”
说罢,他再次望向玉帝,语气诚恳地说道:“不如陛下高抬贵手,将观音交还给我佛。贫僧定会依照佛门戒律严惩观音大士,给陛下和叶玄小友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如来这番话一出口,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场佛陀皆面露惊愕之色,尤其是观音,更是心如鹿撞,难以置信地看着如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佛祖此刻竟会毫不犹豫地将责任全部推到她身上,让她独自承担这天庭的怒火。念及于此,观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和愤怒。
然而,对于如来的提议,叶玄却是不屑地冷笑一声,眼神之中透露出深深的鄙夷,仿佛早已看穿了佛门的虚伪面目。
?真不愧是佛门,竟然还玩这一手弃车保帅,真是虚伪至极!?
玉帝听罢则是冷笑一声道:“若是没有你这位佛祖的意思,她观音又岂敢伤我天庭重臣?如来,你这一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不管陛下信不信,贫僧是真的不知晓此事,在此给叶玄小友赔一个不是,不知小友可否高抬贵手放观音大士一马?”
如来心中不由得有些郁闷,他叶玄虽然说是此次量劫之中的一个变数,可不也只是天庭的一个天王吗?
你堂堂天庭之主,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小天兵跟佛门翻脸吗?
“既然你死活不承认此事,那朕只能强迫你承认了!”玉帝深呼吸一口气,随后便剑指灵山冲着天庭的天兵天将发号施令,霎那间,百万天兵顷刻间便攻上灵山。
一时间,整个灵山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只见燃灯和弥勒面色阴沉的从莲台之上缓缓站起身来,掌心之中的佛印开始不断变幻,无尽法力波动瞬间弥漫开来。
“两个准圣竟然如此不要脸面,欺负一群小辈算什么本事?有种就跟老道我过过招!”随着这声怒吼传来,一柄扁拐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不偏不倚地朝着燃灯和弥勒的头顶狠狠砸去。
尽管燃灯和弥勒都已是准圣后期大能,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他们却仿佛完全失去了所有的防御能力。
只听见“砰”的两声闷响,扁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两人的脑袋上,顿时,他们眼前金星直冒,身体摇晃不已,愣是呆立当场,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下一刻,两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太上老君已然出现在了虚空之上,只见他轻抚着自已那长长的胡须,面带冷笑,轻轻一挥衣袖,那柄扁拐便再度飞回其手中。
“大师伯……”看到太上老君突然现身,燃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之色。
严格来说,他可是玄门的叛徒,若是老君想要为道门清理门户的话他可真就完了!
太上老君却是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哼,别叫我大师伯,老道我可担当不起你们这位过去佛的这声称呼。”
说罢,他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燃灯和弥勒,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使得周围的空间都微微颤抖起来。
燃灯和弥勒对视一眼,随后纷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度坐回莲台之上。
而如来则是已经和玉帝缠斗在了一起,两人的实力只在伯仲之间,一时间无法分出胜负。
且看那灵山之巅,佛门金光不时闪耀夺目,映照得整个天空都熠熠生辉,而那凌厉无匹的剑光亦是纵横交错,如银蛇狂舞般令人胆寒心惊。
与此同时,正在摸鱼的叶玄也被暗中一道身影注视到,下一刻,万丈佛光便直直照向叶玄,大罗金仙巅峰的威压铺天盖地般冲着他席卷而去!
“去死了,变数!”
普贤畅快一笑,如今的叶玄已被观音大士重创,即便有十二品净世白莲护身,也定然不是自已的对手。
全盛的大罗金仙巅峰对付一个残血的大罗金仙中期,优势在我!
正当普贤幻想着干掉叶玄完成量劫西方大兴之时,只见一只闪烁着法则之力的一拳,裹挟着令人心悸的浩瀚法力,硬生生地穿透了那看似坚不可摧的万丈佛光,狠狠地砸在了普贤的身躯之上!
由于太过突然,普贤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御措施。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普贤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口中狂喷着鲜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直直飞射而出,最终重重地摔落在远处的地面上,扬起了一片尘土飞扬。
这声重响顿时吸引了满座灵山的仙神,虽然这些天兵和佛陀看似打得很凶,但都还没有拼命。
一个月俸禄就那么点功德,拼什么命呢?
不一会儿,叶玄便成为了整座灵山的焦点。
“阿弥了个DJ佛的,玉帝,这就你口中的重伤!”见叶玄轻而易举一拳打晕普贤,如来此刻更是怒不可遏,似乎是打出真火一般杀向玉帝。
玉帝见状不由得有些尴尬,但神色仍是脸不红心不跳道:
“朕的爱卿伤得这般,你们佛门之人竟然还要偷袭他,都差点把他的伤势打没了。”
“朕懂了,你们这是想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销毁证据,当真是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