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的别墅大厅中,鲜花摆放两排,一尊棺木静静的停放在大厅正中央,巨大的黑白照片上,孟祥的模样看起来意外的顺眼一些。
孟家众人站在一起,依次给这位“英年早逝”的孟家少爷送上手中的挽联与鲜花。
林春生与孟诗瑶站在一起,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表情复杂。
孟祥的父亲孟楚轩站在最前面,由安逸儿搀扶着看着众人依次过来,而就在孟诗瑶与林春生这一对给孟祥献上鲜花的时候,孟楚轩突然恼怒的瞪着两人,大骂道:“你们这两个杀人凶手,竟然还有脸来我儿子的灵位前?”
“咳咳!”
林春生重重咳嗽一声,强调道:“孟伯父,不要随口乱说啊,孟祥兄弟的死是一场交通意外,怎么赖到我们的头上了。”
孟诗瑶也在一边开口说明道:“伯父,我理解你痛失爱子的悲痛之情,但是随意诬陷我们,并不能让孟祥他在下面过的安心。”
“我胡说八道?”
孟楚轩指着林春生与孟诗瑶这一对他眼中的狗男女,愤怒咆哮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一直想要谋害我儿子,上次你们这对狗男女将他害得进入监狱还不满足,这一次竟然如此心思歹毒的还害了我儿的性命。”
孟家的其他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不禁讶然的看了过来,这孟楚轩的一番胡言乱语,却使得这些孟家的亲戚朋友们,都目光狐疑的看着孟诗瑶与林春生两人。
“喂,孟伯父,你这样说可就没有意思了,孟祥他之所以进监狱,是因为他心思歹毒,想要雇人伤害孟诗瑶,这件事情警方可是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所以法院才会依法判刑,将孟祥送入监狱,你要是认为这事实不成立的话,欢迎你去向公安机关,法院去提起申诉。”
林春生听着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匹夫的空口污蔑,心中不由得大怒起来,一时间也不管这是在孟祥的灵堂,直接便站出来,对着这孟楚轩就是把所有话说明白。
孟楚轩被林春生的一番实话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手指着这个狂妄的后生,难受的叫道:“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抱歉,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性格,有话便说,从来不会拐弯抹角的,不像有些人,命知道自已儿子干下的那些鬼祟勾当,却能堂而皇之的最后不认账,甚至还想着洗白,孟伯父,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孟祥他现在按理来说,还应该在监狱服刑的吧,他是怎么跑出来的,是不是你这个当父亲的帮助他越狱逃出来的!”
林春生直接将话锋直指向这个不敢回答的孟楚轩头上,这位孟家的长子嘴唇颤抖的气得浑身摇颤,却不敢面对林春生的指控作出任何的回答。
“林春生,够了,不要再说了!”
孟诗瑶在一边眼看效果差不多了,要是再放任林春生说下去,指不定要把两边的矛盾激化到什么样。
林春生见到自家未婚妻开口,微笑的抬起双手来作罢说道:“好了好了,既然未婚妻大人开口,我就老实闭嘴。”
孟诗瑶看着林春生这边老实下来之后,转头看向气得浑身发抖的孟楚轩,这位孟家的大小姐正色的说道:“伯父,孟祥的死确实与侄女无关,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作出保证,刚刚伯父因为伤心而说出的话,诗瑶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还请伯父冷静一下,好好想清楚,到底谁才是害死孟祥的凶手。”
孟诗瑶说完这一番话之后,不再理会众人的反应,而是直接对着身边的林春生说道:“林春生,我们走吧!”
这一对未婚夫妻一起走出了孟家别墅,只留下一帮人目光复杂的站在原地。
林春生走在庭院之中,用力舒展着双臂,呼吸着这清新的新鲜空气,一边发牢骚道:“真是的,在那块要憋死人的大厅之中,我都快要活活闷死了。”
林春生这边说着,回头看向沉默不语的孟诗瑶,他不禁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孟妮子,还在想这些烦心的事情吗?”
孟诗瑶轻轻点头,看着林春生的双眼认真问及道:“林春生,孟祥并不是交通意外死亡的,有人故意作了这么一场局面,是谁想要杀死这孟祥!”
林春生活动着筋骨,好笑的说道自已的心底话:“是谁都无所谓,这孟祥平日里嚣张跋扈,早就惹得人心中厌恶,这次只不过是有人看到他逃脱监狱出来,趁机送他上路罢了,这样的英雄我要是撞见了,还得跟他好好的感谢一番!”
“你少胡说八道了!”
孟诗瑶生气的看了一眼这故意此时装傻的大色狼,认真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这下手除掉孟祥的人,是奔着我们来的,现在这孟祥死了,伯父孟楚轩心中肯定是恨死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也难免会想,是我们两人联手害死了这孟祥的。”
林春生摸着下巴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我们需要调查这孟祥的死因吗?”
孟诗瑶看着林春生,有些犹豫的问道:“你能做到吗?”
林春生走到自家未婚妻的面前,抬手摸了摸后者那光洁的额头,自得的笑道:“你在怀疑些什么,本小爷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厉害人物,这么一点小事,又怎么可能会为难住你的未婚夫,尽管的放心交给我好了,我会去查清楚,这到底是谁意外制造了孟祥死亡的事实。”
孟诗瑶伸手拉住了林春生的袖口,摇头道:“不,林春生,你还是不要追查这件事情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总觉得不安,这件事情的背后的凶险肯定不是我们该去插手的,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情了。”
“喂,别小看你男人啊,尽管放心好了,我会平平安安调查出这孟祥死亡的真相的。”
林春生自信的说道,眼眸深处有着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