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赵春荇背景干净,现在看来尔尔和他两个人一定是一早就熟识了。
夏扶:“尔尔被娇纵惯了,不过入了赵公子的眼,我也就放心了!”
放心?
什么放心!
夏尔尔一惊。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的自己和赵春荇这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赵春荇:“伯父说的话,春荇自然是铭记于心,不过还请伯父放宽心,尔尔是个好姑娘,我定会好生照看!”
夏尔尔眼瞅着这架势,就是面前的两个人,在商量着把自己卖掉!
尔尔:“父亲在说些什么,女儿怎么有些听不懂,再说了,赵公子家中断然是不缺人的,父亲担心的怕是有些过早,难不成父亲要把几个姐姐送到赵家?”
夏扶:“胡闹。怎么能如此编排姐姐们!”
夏尔尔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听你们说了,我肚子饿了!父亲总不会愿意女儿就这么饿着肚子吧!”
夏扶便唤上赵春荇一同用膳。
席间夏娴和夏香儿一直不停的看向赵春荇,不过赵春荇的眼中只有夏尔尔一人。
夏娴的心中愤愤不平。
不管是林珏还是赵春荇,这么优秀的人怎么都会偏偏眼睛有问题,看上了夏尔尔这个臭丫头,明明琴棋书画自己样样不差,难道就是因为没有夏尔尔的身材傲人吗?
想到这里,夏娴刚想要开口,便被一旁的夏香儿抢先一步。
夏香儿:“父亲,赵公子今日怎么会来府上?”
夏扶:“赵公子同你三姐姐是熟识,今日也是来赴你三姐姐约的!”
夏扶毫不隐藏自己对赵春荇的欣赏,甚至大有将夏尔尔许配给赵春荇的冲动。
夏香儿闻言心生怨气。
怪不得今日只找夏尔尔去前厅,现在外边都在盛传夏尔尔的那些荒唐事,没有想到赵春荇竟然一点不介意。
赵春荇:“各位姐姐妹妹莫要见怪,日后一定多多走动,定会熟悉每个人!”
赵春荇这番话倒是说的滴水不露,名义上是安慰各个姐妹,但是实际上却是奔着夏尔尔来的。
经常来夏府,经常来还不是为了夏尔尔。
只可惜夏香儿并没有多心,反倒还一脸喜色。
席间,赵春荇不住的给夏尔尔加菜,即使夏尔尔不住的示意,还是无动于衷。
一顿饭,在座的人都各怀心思,无人言语。
……
尔尔:“你怎么来了!这般讨好又是为何?你不会真的以为父亲会真的将夏家的女儿许给你吧!”
赵春荇:“什么讨好,我要讨好的还不是你吗,再说了,经历过昨天的事情,难道我们还不能称得上是出生入死了吗?不过能得到你父亲的青睐我始料未及,但是也是一件好事!”
尔尔:“所有人都知道我放浪不羁,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贤良淑德之人,林珏那件事情你也应当有数,你这般同我接近,难道不怕?”
赵春荇:“尔尔说笑,你什么样的人难道不是应该我亲自去接触?林珏自是无法同我做比较,他轻信闲言碎语,可我不同,外人的话莫要放在心上,做你自己,便好!”
夏尔尔倒是没有想到赵春荇竟然会说这一番话,顿时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搪塞他。
夏尔尔:“时间不早了,父亲因为巷子死人的这件事情,忙了许久,近几日又要外出查案,下次再来拜访父亲的话,怕是有些时日!”
这委婉的逐客令,赵春荇自然是知道。夏尔尔此番话的意思,便是父亲出门,再找借口怕是需要好几日,近几日便不要再登门。
赵春荇:“既然这是尔尔的意思,那我自然是无话可说,打扰了!”
说完,便带着三环离开了夏府。
不知道为何,赵春荇的那番话说出之后,夏尔尔的心中竟然有些不忍,明明这几次都是赵春荇在身边保护着自己,如果没有赵春荇的话,自己这一条命不知道还能留多久,但是对救命恩人这般讲话,不知道会不会伤人心。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断然是没有收回的可能,难不成自己现在追出去道歉?
看着赵春荇的背影,夏尔尔顿时有些想不通今日自己气从何来。
夏娴:“三姐姐莫不是有些于心不忍?”
夏娴的话及时的拉回了夏尔尔的沉思。
尔尔:“四妹妹这话我倒是有些不清楚了,没有想到几日未见,四妹妹竟然说话也不同!”
夏娴并未生气,反而语气平淡到:“三姐姐话大可不必讲的这么难听,我不过是关心姐姐,毕竟林珏的事情可是人尽皆知,不知道这番话传到赵公子的耳朵里,会不会像现在这般用心!”
夏尔尔莞尔一笑,又是何种老套的手段,前世的夏娴便是这般,每日装的楚楚可怜,背后却干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
尔尔:“四妹妹如果想要赵春荇,自然讲话说到明面上是最好,不过,三姐姐我倒是替你打听出来了一番名堂,赵春荇啊,什么都好,偏偏是有一点,那就是不喜欢干瘪的,所以,四妹妹如果真的有心思,不如趁早好好补一补,到那时,说不定便能如你所愿!”
夏尔尔说完便挺起了自己的傲人身材,头也不回的从夏娴身边走过。
夏娴紧紧的攥着双拳,眼神之中透出一股杀气。
明珠:“小姐,不要因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明知道她是故意激您的!”
夏娴:“明珠,我总觉得现在的夏尔尔不像以前的夏尔尔,以前的夏尔尔虽然仗着父亲的宠爱,但是不会这么跋扈!”
明珠:“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找个时间好好试探一下,不管着三小姐身上有什么样的秘密,她都始终比不过您!”
明珠一边安慰着,一边扶着夏娴离开。
这是,墙角出的赵春荇和三环缓缓走了出来。
三环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赵春荇,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
难道说公子真的不喜干瘪?
赵春荇:“这种眼光看着我做什么?”
赵春荇自然是知道尔尔的话中多是开玩笑,但是被人突然间这般编排,心中还是难免有些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