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罚跪
【大脑寄存处】
【甜宠,无虐,双洁。
男主对女主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超强,窒息的那种。
不听话会被男主惩罚。
不虐不虐不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没有误会情节。
女主很识趣,不会和男主对着干。
避雷:女主有点小结巴。】
正文:
“跪下。”
男人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唇边溢出的两个字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骨节分明的右手手指轻敲,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云惜月站在男人面前,身体随着敲击声不自觉的抖了抖。
接着双膝一软,听话的跪了下去。
别看男人平时温文尔雅,又对她宠进了骨子里,但是生起气来,她也招架不住。
“知道错了吗?”男人嗓音低缓,语气冷冽。
云惜月紧张的舔了舔唇,语气无比诚恳:“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
“哪,哪都错了。”
男人冷笑了一声:“展开具体说说。”
“说清楚点,说到我满意了才能起来。”
就是故意找茬的!
顾寒州明知她紧张就会结巴,说话多了也会结巴。
云惜月心里的小人儿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讨厌说话。
男人正在气头上,她可没胆子惹怒他,先渡过这一劫再说。
云惜月露出一副为难的可怜表情,怯怯地望了男人一眼。
对视之后,她吓得如鹌鹑般重新缩起脑袋。
实在是顾寒州的脸色太臭了,注视着她的眼神阴鸷冰冷,里边压制着明晃晃的怒火。
瞬间被男人吓得没了装可怜的心思。
顾寒州看她沉默半天都不回答,命令道:“过来。”
语气较之前更冷了。
云惜月膝盖在地毯上生了根,不敢过去。
顾寒州深吸一口气,松了松领结,努力压下心中的暴怒。
“我劝你,别再惹我生气,也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云惜月知道躲不过去,硬着发麻的头皮,双膝跪地前行。
本来离男人就不远,只有两步距离而已,她很快就来到男人脚边。
下一瞬,男人俯身,下巴就被他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住,然后抬起。
逼迫着她与他对视。
顾寒州气极,噙着玩味的冷笑:
“翅膀越来越硬了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逃课不说,竟然还有胆子敢喝酒?”
他只是让她跪着,忍到现在没动手体罚她,就已经是极限了。
“没有。”云惜月声音很弱,喘气都不敢大声。
云惜月十八岁便被顾寒州接出云家,迄今为止已经和他在一起生活三年多了。
前几年的云惜月,胃有很严重的溃疡,经常胃痛,没什么胃口吃点吐点,瘦的一阵风就能吹倒。
这三年来,中医圣手徐老每周都会为她把脉,根据她的身体状况,实时定制滋养方案。
除了给她定期检查身体,在吃的方面,也是小心再小心。
家里聘请了业界最专业的营养师,换了一流的厨师团队,顿顿营养餐,三天两头的给她煮药膳。
刚把她接回来的时候,云惜月口吃严重,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
顾寒州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让她放下戒备,口吃也改善了很多。
三年时间,把她从一个病弱又自闭的小猫崽子,慢慢养成和正常人无异。
这中间耗费了多少精力、耐心和心血,只有他自已知道。
当然云惜月现在只是外表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
但内里在他看来,就是个小傻子。
涉世不深,又单纯又傻,还倔。
遇事跟只倔驴似的,表面上不敢违抗他的决定,暗地里经常跟他对着干。
次次踩在他的底线上来回试探。
云惜月不知道她身上有两个小型定位器。
一个在她右耳的耳环里,由顾家的私人卫星控制,可以精准定位。
即使她身处信号屏蔽的地下室、山区亦或者各种犄角旮旯,只要还在地球上,顾寒州就可以找到她的位置。
那耳环材料特殊且坚固,设置精密,戴上之后便是一个死结,没有再打开的可能。
另一个定位器则在她的手机里,这个定位器不仅能追踪到她的位置,甚至可以监听声音。
不过她不在身边时,顾寒州只看定位,还从未打开过监听声音的功能。
毕竟可以也是为了防止有意外情况发生。
他自认为还算尊重云惜月的隐私(虽然不多)。
她的上课时间表,顾寒记得比她清楚。
工作时,总爱时不时的打开定位软件,看她有没有在相对应课程的教室,甚至一天去了几次操场他都清楚无比。
看到本该上课的时间,这人却出了校门,顾寒州就坐不住了。
云惜月抗拒保镖或者贴身助理跟着她上学,顾寒州尊重她的意见,没有派遣。
最大限度的给她自由,但前提是想去哪,得有他的允许才行。
每次云惜月和他说想要去哪想要做什么,他都尽可能的满足她。
但他忍受不了,她瞒着他外出,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心绪烦躁。
云惜月前脚出了校门,他后脚就过来了。
她来的地方是芙蓉居,正巧是顾家旗下的产业。
赶到饭店的时候,饭店经理第一时间跟他禀报,说她们点了酒。
就她那胃,她还有胆子敢喝酒?
简直给他气笑了。
云惜月心里更不爽,她都还没尝到酒是什么滋味儿呢,就被男人抓了个正着。
没喝到不说,还一顿罚,真的血亏。
她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在她身上装定位器了!
不过以男人的手段,想知道她在哪也并不难。
这会她不敢嘴硬,还是先认错稳妥。
“哥哥……你…”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男人眉头轻皱,眼眸危险的眯起。
云惜月醒悟过来,赶紧改了口:“寒州,你别别生气,我我知道错了。”
最近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癫,不再让她喊哥哥,只让喊他的名字。
顾寒州比她大了五岁,她喊了三年早就习惯了哥哥这个称呼,猛然间要转换喊名字,这让她很不习惯。
地上铺着厚重的手工绒毛地毯,才跪了一会儿,云惜月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感觉膝盖越来越疼。
她小心翼翼,用极慢的语气,一字一句说道:
“我我没想喝,是秦薇,都是她,她勾勾引我喝的。”
不好意思啦,死道友不死贫道。
云惜月把锅甩给秦薇,心里没有一点负担。
毕竟这女人也时常拿她当挡箭牌来着。